肖长被侯夼的无赖逼得没法,沉思了一会儿道:“侯夼你不是说你有两个小丫头送到萧乜那里后就不见人了吗?你让人去郑秋凯那里报案,公安局一立案,我就可以在常委会上提请让萧乜停职接受调查,到时他还不就是一块烂泥?你想怎么捏怎么捏?!”
侯夼一听大喜,对肖长竖起大拇指道:
“高!实在是高!肖书记到底是书记,这主意好,萧乜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哈哈!”
刘得理在一旁听了就有些酸溜溜的,却也不得不佩服肖长的老谋深算,怪不得自己和他斗了这么多年都没占到上风!
肖长见到刘得理这副表情,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呵呵笑道:
“得理兄,过去我们就是不团结,才让萧乜钻了空子,当官不是求气,等把萧乜搞走了,客串还不是我们的天下?到时候,侯夼肯定得好好感谢我们俩……哈哈!”
肖长说到这儿三人相互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萧乜从酒店出来,尤汉对萧乜竖起大拇指道:“老板,我真服了你,居然敢当着这么多的面打侯夼!我在旁边看得都捏了一把汗!”
萧乜一听尤汉这么说连忙摇头苦笑道:
“我也是因为鲁予被打,一时气急才会这么做的,现在想来,还是太冲动啊!矛盾完全公开化了,要想抓到他们犯罪的证据就更难了,现在是一点退路也没有了,他们一定也想着对我动手,我身正不怕影斜,怕是不怕的,只是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才行啊!”
尤汉也皱起了眉头:
“是啊,这可真是个问题呢,客串县里上上下下都是侯夼的关系网,要想公开对他展开调查几乎不可能,这家伙又老歼巨滑的很!把柄藏得很深,要想弄到证据还不比登天还难、不容易呢!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可我们根本不认识他身边的人啊……难!”
萧乜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用力一拍尤汉的肩膀,大喜道:“哈哈!有了!尤汉,谢谢你提醒了我,你还记得上次被你打伤的那个卜飞龙吗?他跟了侯夼那么久,肯定知道不少他的秘密的,侯夼把他推出来当替罪羊,他肯定心中有怨恨的,我们就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
“走!去公安局!”
尤汉先是被萧乜一拍吓了一大跳,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是大喜过望,立刻掉转车头向公安局驶去!
萧乜他们到了公安局,找到郑秋凯,要他马上提审卜飞龙,郑秋凯眼神一慌,摊摊手道:
“我正要向领导汇报呢,卜飞龙在押解的过程中打伤看守他的警察,畏罪潜逃了!”
萧乜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双眼锐利如刀直逼郑秋凯,拍案而起道:
“郑秋凯,你知道这是在犯罪吗?如此重要的人证,而且身受重伤,居然在多名警察的看守之下跑了,你这个公安局长是吃干饭的吗?”
萧乜威严日盛,原来还能和他平等论交的郑秋凯如今对他颇为敬畏,躲闪着他的目光,嗫嚅着道:
“对不起,萧县长,是我失职了,我也没想到他受了伤还这么凶悍,看守他的同志也有些大意了,被他打伤的警察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坏消息接踵而来,有人到公安局报案说:自己的两个亲戚,小梅和小顽失踪了。她们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副县长萧乜的房间。
萧乜本想要查案的,现在却有案子调查他?
案情重大,又牵涉到常委副县长萧乜,郑秋凯也不敢做主,只得向肖长汇报。
这一切都是肖长在幕后策划好的,他却装作十分吃惊的样子,立刻召开常委会讨论。
肖长首先让郑秋凯介绍了案情,又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咱客串县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我这个父母官有责任,平时对下面的干部要求不够严格,甚至有些纵容。”
“萧乜同志,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没有?”
萧乜早已料到侯夼他们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看来他们已经动手了?
萧乜思索了一下冷静地站了起来,首先把那天的情形如实说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这两个女孩子长期受侯夼的迫_害,我那里有她们写的材料和谈话录音,我还有她们在索尔屯的电话,公安局也可以电话取证!”
萧乜以事实说话,还有依有据的一下席就把对方打个措手不及。
肖长拍案而起,大怒道:
“你这完全是狡辩!她们既然是受人迫—害,为什么不向公安局报案?不向政aa府反映?就你萧乜是包青天?”这也是肖长在心里早就酙酌好的一出戏: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说的是真实情况,她们向你反映了,你为什么不把她们交给公安机关保护起来?非要送到索尔屯去?我认为你已经不再适合担任常委副县长一职,现在我向常委会提请让你立刻停职接受调查,你的情况我会向上级领导汇报的!”
肖长拿出一县之长的风范训斥道。
萧乜自不能说: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把她们交给你们保护,只怕转眼就被灭了口,那个卜飞龙不就被放跑了嘛!
他冷笑道:“事实就是事实,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也可以接受停职接受调查,还是那句话,邪不胜正!我还会再回来的!”
萧乜说完潇潇洒洒地走出了会议室。
萧乜思忖:“对手已经动手了,可自已还没找到侯夼的犯罪证据,如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