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飞龙一听萧乜如此说就咬牙切齿道:
“我真是瞎了狗眼,看错了这个王八蛋,当初我救了他的命,他却如此对我,他不仁我不义!”
当下就把他知道的侯夼这些年犯下的滔天罪行的事一五一十的全抖了出来。
萧乜听了也是震惊万分,气愤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侯夼死了一万次都不够,可是你说的这些好多事都过去很久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仅凭你一个人的证词,很难把侯夼置于死地的,关键是证据……有没有?”
卜飞龙想了想道:“侯夼为了控制那些贪官,把这些年他和那些贪官行贿的交易都记录在一个日记本上,侯夼把这个本子藏在了他卧室里的保险柜里,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
萧乜一听大喜过望,这大魔头一天不拔除一天天下不天平。
可萧乜接着又犯了难,怎么才能把这日记本从侯夼的保险柜里弄出来呢?
站在一旁的尤汉笑道:
“老板,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了?想当年我一个人潜到国外,在一个警卫团的眼皮底下把一份重要的军事情报从敌军首领的密室里偷出来了,这点小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
尤汉果然没有吹牛,晚上趁侯夼正好有个应酬没在家,尤汉十分轻松地把日记本偷了出来!
萧乜仔细翻看了日记本,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惊奇地发现几乎所有客串高官均牵涉其中,县长刘得理、县委书记肖长不要说,更惊人的是市长丁目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这是个窝案!这事若捅出去想必又是一个官场大地震?
萧乜的心中并没有一点要大获全胜的欣喜和轻松,反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沉重。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让苏一民去头疼吧!萧乜当下把日记本重新包起来交给尤汉道:
“尤汉,你立刻拿着这个日记本连夜赶到鸿沟,交给组织部郭春来部长,他会带你去找市委苏书记的。”
“路上一定要小心!”
萧乜又吩咐了一句子。在真相善未大白的情况下豺狼当道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况那是个很重要的资料,拿到了它就等于找到了证据,一点也麻痹大意不得啊!
尤汉急道:“老板,你怎不一起去鸿沟?万一侯夼发现日记本没了,一定怀疑到你的身上,就会狗急跳墙,对你下毒手的。”
尤汉有些担心道,“我走了,你的安全怎么办啊?”
萧乜摇摇头笑道:
“我还不能走,你说得对,侯夼若发现日记本被偷走了,一定会狗急跳墙,他不仅会对我下毒手,还有那些矿井里的智障矿工,他也很可能会丧心病狂的杀人灭口,所以我更不能走,放心,我的牌还没打完呢,客串的警察我调不动,我就调军队!”
说完就拿出手机给闫利打电话,把事情说了,笑道:“上次那个上官仪不错,把他调过来帮忙吧!”
闫利一听苦笑道:
“我cao,萧哥你饶了我吧,你用特种部队还用上瘾了?那可是特种部队呢!那么好调动啊?上次为了帮你,我差点被老爷子煮了被批了一顿说什么‘公器私用’的,幸亏老爷子对你印象不错,才没关我的警闭……”
呀!萧乜这时无语了真是到了山穷水尽之步,可闫利不帮忙他真找不到可以帮他忙的人,再说这还是个大忙呢!
“闫利,你对老父子说这回可不是公器私用——是帮人民扫黑除恶呢!” 萧乜笑笑道:
“再说部队不是经常要演习嘛,你就说是部队演习拉练不就得了?”
闫利哈哈大笑道:“高!萧哥你这主意真高——”
闫利说话越来越有艺术了,闫利把萧乜表扬了一番接着哈哈大笑道:“上官仪出去执行任务了,肯定来不了,我帮你找下我一好哥们吕昌吧,早两天给他打电话,他的部队正好在附近拉练,这家伙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妙人,放着好好的中嘟嘟公子爷不当,非要去特种部队锻炼,还真让他从大头兵干到了少校,这事也只有他敢干,他来了,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啊!”
“尊命!” 萧乜就差在电话里头给他行上一礼。
萧乜这头和闫利聊得火热,那边的尤汉和卜飞龙心里就翻江倒海起来了,卜飞龙还好一点,他只是觉得萧乜能调动军队,确实挺牛,尤汉则不同了,他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啊!非常清楚特种部队需要什么级别的人才能调动的?怪不得萧乜不把他的首长放在心上?
尤汉见萧乜能调来军队,也就放心了,立刻拿着日记本往山南赶,萧乜给郭春来打电话把情况说了。
郭春来听后也很震憾了,情况特殊有如搞地下工作的工作者,郭春来马上派秘书在市委领导住的大院门口等着,等尤汉一到立刻领他进去丝毫不给对方惴息的机会。
萧乜没离开,就在城郊尤汉藏卜飞龙的那间偏僻小屋里,把卜飞龙交代的侯夼那些犯罪事实整理出来,完了又让卜飞龙签字画押,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巨大的轰鸣声。
萧乜连忙走到外面去看,只见一架军用直升机从天上缓缓降落在屋子不远处的空坪上,从飞机上下来一个头戴贝雷帽身穿特种军服脚蹬v式水陆两用军靴,显得格外英气勃勃高大帅气的军官,想必就是闫利说的那个吕昌?
吕昌的直升飞机一降落地上就从机里出来,看到一到身高一米八左右长得有型有貌、帅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