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黎昕练功极其投入,相互吐纳运气,不多时已是浑身燥热大汗淋漓。
太阳出来温度立马上升了不少,我帮黎昕脱掉外套,双手运气朝着黎昕胸前推去,顿觉掌心一阵酥-软。心神荡漾之际,我明白自己已经练成了绝世滚床单神功。
掌心绵-软无力像是掉进了无底深渊,我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自拔。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枚武学奇才,领悟能力超群。运用太极的力度轻推了一会,又学着弹琵琶的动作,轻拢慢捻抹复挑。不一会之后,我便发现自己将神功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高度,出神入化的标志是黎昕被我的内力震出了健身房。
天下武学都讲究宗派和出处,我师从太极张三丰,还有老大嫁作商人妇的琵琶精,竟然练成不世神功滚床单大-法,当真可喜可贺。
见黎昕被我起手的几招轻拢慢捻震出健身房,我赶忙收功起身,等下面安静之后装作根本不会神功的凡夫俗子,轻快的下楼去了。
黎昕洗完澡之后从楼上下来,她羞涩的瞪我一眼,看来对我的进步很是满意。要不是她内力尚浅,说不定我们此刻已经在健身房大战三百回合了。
我皮糙肉厚,完全经得住折腾,但是黎昕却不一定可以。
她没有跟我说话,而是默默的去厨房端了早餐出来。黎叔行走江湖多年,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他一眼就看出我和黎昕眉来眼去,所以很睿智的说自己今儿不想吃鸡蛋喝牛奶,要去外面的早点摊上吃胡辣汤肉夹馍。
黎叔起身,离开之前说让我随意,千万别拘束。
我笑了笑,黎叔引狼入室还怕狼拘束,真是多虑了。
房门咔嚓一声关上,我立马起身,黎昕大喊一声“停”!
“你干嘛?”我将原本放在黎叔那边的牛奶和鸡蛋端到我面前,不成想竟让黎昕误会。
她见误解了我,脸颊又开始绯红。
这才一月不见,黎昕又以全新的姿态将自己呈现在我面前。她曾在我面前疯狂过,也曾高冷过,而此刻,却是以羞涩的姿态出现。
在她的万千中模式里,我更喜欢她内心狂野,在外人面前高冷,在我一人面前羞羞答答的模式。
假如黎昕有“锁定”功能,我一定要不犹豫的摁下去,我希望她一直如此美好。
我吃饭向来神速,两杯牛奶在我面前根本不算什么,鸡蛋也是一口一个,黎昕老早前就见识过,今儿再见并不惊讶。真正令她惊讶的,是我将她还没有喝完的牛奶一并喝了,并且对着她留在杯子上的唇印。
便宜不占王八蛋,今早便宜占得太多,为了不让自己变成“王九蛋”,我只能暂时收手。以免黎昕吃不消,情急之下报警,那就太过难堪啦。
黎昕见我慢慢正常起来,这才开口问我道:“最近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去过几次南湖希望偶遇你,但总是让人失望,快说说,最近干什么去了?”
“这些天一直呆在山里!”我如实回答。
“山里有好多野花可以采!”黎昕带着一身幽怨,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花虽多,但是蜇人的毒蜂也多。我躲都躲不及,哪里有勇气cǎi_huā?”我摇头解释,神情懊丧。
“采没采着是一回事,想采不想采是另外一回事。看你的样子是非常想采,迫于毒蜂才没敢下手?”
黎昕瞬间变的严肃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逻辑松散,让黎昕钻空子找到了软肋。
“哪能啊,我从来不采,有首歌不是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么,小孩子都会唱,我自然不会犯禁。拥有你这么娇艳的花朵,其它的野花瞬间凋敝,自惭形秽立马让路了。”
“油嘴滑舌!”黎昕终于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嘿嘿笑问。
黎昕脸颊立马红彤彤一片,像是洛川红富士一样。内心狂野,外表羞涩的女子容易培养,我一个眼神,黎昕就已经明白了“油嘴滑舌”的另一层意思。
和聪明人交流,半句话加一个眼神足矣。
玩笑过后,黎昕始终低头不语。
我起身收拾了餐桌,从厨房出来之后抬头看见她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面,手里端着一本名为《午夜将至》的书。
“这本书讲的是古巴导弹危机吧!”我抬头看见封面,堆积一脸笑容给黎昕,这才开口问道。
“不是的,这本书讲述的是西门大官人和潘小姐的香-艳故事!”黎昕在楼上俯视着我,笑呵呵的来了这么一句。
“午夜将至,西门大官人和潘小姐都干了什么?”我顺着黎昕的回答问了下去。
“干了该干的!”黎昕尽管脸红,但该说的一句都没有藏着掖着。
“那大郎和二郎什么时候来?”
“天亮了才会来!”黎昕说。
“哦,在天亮之前,西门大官人翻过后院的墙壁溜走了。王婆端起尿盆泼过院墙,那些留在墙体上的脚印全都消失不见了。”
黎昕听我这么说,捂着嘴按着扶手咯咯的笑着。
整整一个上午,我和黎昕就以这样的姿态,说着只有我们能听懂的话。我仰望着黎昕,站在古典扶手边上的她风姿绰约。黎昕俯视着我,不时的捂嘴咯咯大笑。
很多时候,交流其实并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只要找到了话题,或者找对了人,就不会出现无话可说的情况。我想起陈伟昨夜说过的话,他和自己的那匹野马没有共同语言,人家只说函数,只聊建模,甚至连自己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