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果然半个人影都没有,君澜风火急火燎的心顿时觉得快支撑不下去。
“月儿,我来了。”
“月儿,快出来!”
“月儿……”
他焦急的转着身子,无数次的寻找。而房间中仍然是无半点声音。
“君哥哥,烟儿说没有。君哥哥偏不信。”
颜晴烟各种心中不满,欲向君澜风讨回公道。可奈何……君澜风未曾理他,而是四处寻找着周围。哪怕是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不知为何,他有一种预感。月儿,就在这房间里面。
“青枫,今日若是找不到月儿。就把这房子拆了。”
君澜风走出去,对着一杆等待的人命令道。
“君哥哥,这是烟儿的房间。难道,这就是你送给烟儿及笄的礼物吗?”又是眼泪攻势,君澜风没有看一眼。
“大不了本王赔你一个一模一样的寝楼!”
他转身,似乎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眼泪。
“君哥哥,你变了。难道你以前对烟儿的承诺都是忘记了吗?”晴烟大吼,一贯的形象在撕心裂肺中消失无痕。
“没有忘记!”
君澜风扬眉,望着周围兴师动众的拆卸工作。笑道:“本王若忘了,早就与你取消婚约。”他没有多说,也没有再让颜晴烟说些什么。
过了将近盏茶时分,晴烟望着君澜风担惊受怕的模样。暗自咬牙,心中不禁想到。刚才她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得罪她了,不想留在世上。没想到君澜风对她竟然这般上心。颜晴烟这次恨不得将景月儿千刀万剐之后再丢进暗道之中。
“爷,这里好像有个机关。”有下属禀报道。
君澜风转身,抬步走过去。因为速度过快,外衣将颜晴烟的发丝微微抚动。颜晴烟蓦然反应过来,“那是本小姐存放私密之物的地方,难道你们也要。”
待颜晴烟走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将那暗道打开。颜晴烟不得不惊呼,君澜风不仅在战场上叱咤风云,连身边的能人竟然也如此之多。
君澜风见那暗道之上血迹斑斑,锯齿却仍然可见锋利无比。他只觉身子一阵冷汗,“月儿!月儿你在吗?”
他自然清楚若是景月儿真的在里面,定然是插翅难逃。可若她真的在这个房间除了这里,又还能去何处?
“月儿……”
在那刀锯的旁边,有一丝碎布。那碎布是紫色,那碎布上有用金丝绣的芙蓉花。那套衣服他见她穿过。越是想到那个,君澜风越觉得全身都凉透。
颜晴烟看到景月儿如愿的被暗道里的机关打败,心中忽然的松了口气。却不见君澜风讽刺的语气。
“晴烟长大了,这闺阁重地竟也玩起如此狠毒的玩意了。”
颜晴烟听到,心中一怔。君澜风这是要责怪她吗?
“君哥哥,难道闺阁之处都不允许有防身之处吗?”她狡辩道。
“防身?”
君澜风凄然冷笑,“她做了什么,你要防身防到将一个人搅成肉泥?本王当是,女子的性格竟然可以如此分裂。”
他惊觉,自己似乎都从未这般毒辣过。即便是对他最恨的敌人。
“我……”
颜晴烟欲狡辩无言,化作低低哭泣。君澜风看着,却更是心烦意乱。
“爷,盖子上有人。”
有人道。
君澜风转身,只见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那石壁之处。而景月儿的整个身子,死死的抓着那把匕首。
“月儿……”
他整个脸色大变,望着景月儿发紫的嘴唇以及那双颤巍巍的手依旧抓着那匕首。君澜风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靠一把匕首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的。但她做到了。真的是做到了!
君澜风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的整个手已经僵硬。唇部干涩发紫。已经达到一个人的极限。
“唉,君哥哥……我的及笄礼……”
颜晴烟见君澜风抱着别的女人离开,心中陡然一凉。
“晴烟,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们这笔账慢慢算!”
他冷冽的丢下这句话,悄然离去。颜晴烟见了,踉跄几步。踩到自己的裙摆摔在地上。所有人都撤退,唯有颜晴烟一人在房间内。
“君澜风,你说过。你要为我打下一片江山,让我做你的皇后的。”
颜晴烟撕心裂肺的怒吼,“为什么,现在却抱着另外一个女人。”
“烟儿,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的想法了吗?”
长陵王走进来,将颜晴烟扶起来。
“父亲……”颜晴烟委屈的望着长陵王,“孩儿说过什么想法?”
“你曾诱导他向你承诺,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为你打下一片江山。而他,现在不正是在做?”长陵王道。
“就那个女人吗?”
颜晴烟难以置信道。
“莫要小看此女,父王在京城倒是听说过她的很多传闻。”长陵王将女儿扶在床上,继续道:“能让澜风看上的女子,必然不凡。”
“父亲的意思是,澜风对她所有的好都不过是利用?”
颜晴烟大惊。
“不然呢?”长陵王笑了,“烟儿想想,今日的一切是不是如演戏。明明那轿子就是王府的,没有澜风的允许又怎么会来到长陵王府?而你说澜风为何又要在及笄礼那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解救那个叫尚书府的三小姐?”
“君哥哥是故意让别人知道景月儿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然后让景月儿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实则,不过是在给孩儿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