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干着急的分属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芙渐渐回醒,却见自己的身上搭了一个人的手,那手紧紧环着自己,似乎是怕自己溜走似的。再抬头看去,只见昏暗中,那人的下巴长了些胡渣子,零星的点黑,还没有长硬的模样,这该是一个年轻男子。
而且,自那男子低头的形状可知,他也睡着了。阿芙便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身上虽疲倦非常,但经脉倒流之感却是没有了,正奇怪着,就觉得背门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那硬硬的东西还发着热,放好是一柱擎天的状态,外面也传来鸡啼了几声,若是那东西,这时辰就对了。
女子明白如斯,犹自脸一红,就给男子的脸上精准地上了一个巴掌印,男子被打,一下惊醒,错愕地看着怀中女子,玉人一脸总算露了出来,阿芙才道是谁人那么斗胆,在姑奶奶她的背门底下一柱擎天?原是这脑子被门夹了的呆子,秦敬!
“怎么又打我。”秦敬委屈极了,苦笑着说:“就算你当我是仇人,也不必一起来就打我一脸吧。”
“你!你无耻!登徒子,花心大萝卜!”阿芙开口就骂了过去,全然不知道这室内还有一个老乌龟在。
边上老乌龟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呲一声下来,尽化哼哼哈哈开去,真是笑得欢极了。阿芙也立刻警觉,正要运功,却被老乌龟一发暗器打落了腰上的机括。
“冰魄夺魂针嘛,我也会。”老乌龟嘿嘿笑了笑。“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功夫,那人只敢教你这个,恐怕是怕你厉害了就不帮她干事了。”
“你说什么?你认识我师父?”阿芙摸摸腰上机括,已经被其一招破坏了,她再摸了摸四处,发现没有暗器的踪影,她心里就有了一丝的怀疑。“你用的是什么暗器?怎么无踪无影?”
“你怎么跟你的夫君一般,都是呆傻的种。”老乌龟翘起双手,啧啧出几声不满来。“我的意思相关,你想用冰魄夺魂针打我,我也用冰魄夺魂针打回去,这样才对得住你的功夫。”
“冰魄夺魂针?”阿芙惊讶,却忽而灵光一动。“你又没有我腰上装水的机括,哪里来的水冻成冰针?”
“我这不是老了么,老了的人啊,早上一起来,喉头总堵着痰不是?既然有痰,我就不浪费了去,每天晨起一定练这‘冰痰夺魂针’!”
“你!”阿芙直觉得这人恶心透顶,说话还半疯半癫,就骂了一句:“老疯子!老怪物!”
“你喊我什么来着!”老乌龟生气了似地,原是坐在一角得身子,跳了出来,往阿芙的脸上瞪去。阿芙自然也回瞪了去,一点也不肯示弱,哪怕现下是依在呆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