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秉父命承业显奇才弄fēng_liú浪子施滥情
温情缕缕的缠绵,恣意无忌的狂浪,深挚真诚的拥抱,变化万端的技巧……两人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
承业的飞机已经轰鸣着冲向碧空,霍姆洛娃还在痴痴地凝望,此刻,她决然想道:承业不回来,我也要去中国,去那个神奇美丽的国家找到如此优秀的男人。
坐在飞机上,承业也在一遍遍回想着昨晚那神奇美妙的情景,那脂玉一般的女人,那坠入仙雾一般的**时刻,都使他经历了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这样神奇美丽情感深挚的女子,自己决不能辜负忘记,以后,要尽力争取,使她与自己朝夕相伴在一起。
经过二十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
“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却空空行囊……”踏上祖国的土地,承业倍感亲切,一丝苍凉也掠过心头。
尽管离开家乡时与父亲赌过气,可后来他也真想好好学习,不辜负家人的期望。没想到刚入正轨,就发生了如此变故。
一年多来,自己的专业知识还没学到多少,可古诗词水平却有所提高,这是他在学业上值得欣慰的地方。
至于感情,原来他最牵挂的是思然,可如今,自己的牵挂又多了一份,那就是霍姆洛娃。
这样想着,承业已经走出了大厅,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司机小虎。
“李老这次病得很严重,咱先去安贞医院吧。”司机小虎简洁地建议。
“好吧。”承业很疲累,这样淡然回答。
安贞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大哥承泽正焦急地看着手表。
“哦,承业,很累吧。”见承业进来,承泽赶忙走过来,握住了承业的手。
“哦,没事,大哥,辛苦你了。”承业静喉头哽咽,说不出话来。
“爸爸来三天了,还是昏迷,不过医生说已无大碍,只是可能要落下后遗症,有可能瘫痪。”承泽皱着眉头,忧心忡忡。
“但愿能闯过这一关,哪怕落下后遗症。”承业安慰着大哥,慢慢走到父亲跟前。
一年多没见,父亲明显苍老了许多。原先红光满面的脸膛此刻变得异常憔悴消瘦,鼻子里插根管子,眼睛闭着,呼吸也变得异常艰难。
承业眼里泪水四溢,站了很久……
“走吧,先吃点饭,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承泽说着,拉过承业走出了房门。
“承业,瘦了,高了,更帅了。”承泽脸上漾着笑意,看着眼前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弟弟说道。
“嘿嘿,还那样,一年,变化不会很大。”承业轻声笑着说,刚才在病房,两人都很严肃,也没敢露笑影。
第三天,父亲的病竟然再一次奇迹般地有了转机,开始能够含混不清地说话了,只是,左手和左腿不能动,显然,这是半身不遂的症状。
看见承业站在身边,父亲先是大哭,接着又嘿嘿笑了,然后含混不清地说起来。
“承业长大了,像个大人了,长得真精神,魁梧,不愧是我的儿子,一定给老李家争气。”父亲拉过承业的手,摩挲着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几句话。
一周之后,父亲出院了,医生说,只能治疗到这个程度了,以后要注意,不要生气,不要受强烈刺激。
回家之后的第二天,父亲正式把自己握有的所有权利交给了承业。
“爸爸,你看,现在铁矿发展迅速,下属企业发展迅猛,能不能再给大哥一部分,一来缓解一下我的压力,二来也壮大一下大哥的实力。”承业站在父亲面前,毕恭毕敬地征询父亲的意见。
“不行,说过的就不要再改了。”父亲话音含糊,可语意坚定。
“不,承业,我的已经不少了,你年轻有为,自己经营吧。”承泽也这样憨厚地笑着拒绝道。
“承业,明天,你召开一个各部董事会议,把账目再笼一笼,然后多转转,多看看,有事和你大哥多请教,千万不要懒惰了。”父亲声音含混,可承业还是听明白了大意。
半个月的时间,承业把所有账目过了一遍,把所有企业看了一遍,他惊讶地发现,这几年,父亲经营的真是太好了,好得出乎自己的原料。现在,净现金资产已达九亿多,连同固定资产在内,自己掌管的集团已达三十多亿。
不到半年时间,他就已捋顺了各种关系,自己和下属各部门之间,自己和税务工商等政府部门之间,各个企业内部之间……建立了一套紧密的关系网络。
接着是建立健全了多项制度,对于原有的各项制度,他在认真听取下属意见的同时,经过自己的思考判断,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正;对于原先某些方面的疏漏,则进行了重新的补订,形成了一整套完善的规章制度。
然后是抓住机遇,扩大再生产,瞅准项目,进行资本投入。经过市场调研,结合集团自身情况,又上了物流、造纸等项目,不到一年,新上项目就建成投产,开始为集团创汇创收。
同行们都惊呼,李家二少如此厉害,着实令人钦佩!
忙过一段时间之后,承业那颗浪漫多情的心开始不安分了。
首先,他四处打听思然的下落,可得到的消息只是她去了海南,至于怎么走的,具体地址在哪儿,一概不知。
同时,他也思念霍姆洛娃,有时甚至把这种痛彻心扉的相思感受写在自己的博客上。那次,他写了一首《鹧鸪天》:
金丝缕缕蕴挚情
碧眼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