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会解这种毒吗?”
“呵呵,自然,解毒的方法其实很简单,这种毒最毒的地方就在于让人不知不觉中毒,死的不明所以,二位放心,你们碰上我,是命不该绝,也是我们的缘份。”
方伟将册子交给老头儿,老头儿接过册子,先看封面,后看封底,最后才打开第一页,眼神清明,目光灼灼,根本不像个年近古稀的老者。当老头儿看到第六页的时候,目光一沉,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第六页的页面,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抬头道:
“二位可以放心,册子里的古币、古籍和都没问题,是第六页中的这枚邮票,只有这小小的一枚是有毒的。”老头儿并未用手触碰,而是很快合上了册子。
聂凡和方伟面面相觑,老头儿说的和聂凡推测的刚好一致,问题就出在王哥卖出的那枚黑门邮票上,本来聂凡已经不记得那张邮票和别的邮票之间有何区别,一时间也挑不出来,现在老者一眼便认了出来,当真是他们命不该绝!
“只要把这枚邮票取出处理掉,这本册子照常能卖。”老头儿安抚道。
这对聂凡和方伟来说无异于是个好消息,只是不知这老头儿说的是真是假,别说古墓毒师这古怪的职业,就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的毒药他们也没见识过,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毁掉一枚邮票对他们也没损失,不过眼前发生的事太过离奇,他们两个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当然,在这儿弄也不方便,不如二位今晚到舍下,到时我们再一起处理掉有毒的毒票。”老头儿将册子重新还给方伟。
三个人吃过饭,老头儿回家准备去了,聂凡和方伟回到住处,方伟举着册子,盯住老者说的那枚黑门邮票瞧了半天,又对着阳光照,聂凡对他幼稚的行为彻底无语,人都说了是无色无味的毒,能照出东西才怪。方伟对‘毒师’这个职业倒是颇感兴趣,能毒杀人无形,比刀枪棍棒厉害多了。
聂凡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就了解,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他们还没问老头儿的姓名,临别前老头儿只给他们留了个手机号。方伟看够了册子,凑到聂凡跟前,探着头问:”你说真有他说得那么玄?我怎么就瞧不见什么绿气?怪渗人的!”
“不管是不是骗人的,对咱们也没啥损失,这本册子虽然值几个钱,但为了这几个钱害两条人命就不值了。”
“那你说,他说的那个什么毒师,是真的吗?”
“具体不清楚,不过在古代,帝王将相为了防止自己的墓地被盗,用毒是很常见的一种方式,它不受空间和物质的限制,就是小小的一个棺材里,也可以投毒,当然,尸体本身就有尸毒,这毒啊,可是无处不在的东西。”
“照你这么说,当个毒师也不错,你干脆拜那老头儿为师得了。”
“现在会用毒有什么用?你天天都在吃毒,食品里的添加刘,果菜上的农药,自来水里的漂白剂,哪用得着毒师啊,当毒师还不如去开个食品厂。”
“你小子说得也挺有道理的,不过我还是觉得那老头儿说的这种毒挺有意思。”
“要了好几条人命,哪里有意思了?你自己都危险,这东西到你手里多少天了?”
“十天了吧!”
“说不定毒气已经攻心了!”
“呸呸呸!乌鸦嘴!”
两人商量了一阵关于册子的事,最后也没有结果,到楼下饭馆吃完晚饭,就打通了老头儿留给他们的手机,按着他说的地址找到一座普通的居民楼,楼有些旧,看样子有年头了,在北京这种旧楼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