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抽出自己的手,摇了摇头,“公主你好好跟着凌堡主过,奴婢和月奴就不出去了,我们在冷宫已经生活习惯了,出去只怕不习惯。”
劝了这么又回到原点,萧韵儿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奴,想从她神色中找出点什么。
见她不停的躲避她的视线,可见内心隐藏着什么,“花姨,该不会魏妃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吧。”
花奴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公主,你……”
“魏妃是不是给我下了植物盅,你们害怕她会用植物盅伤害我,所以才会乖乖的听她的安排待在冷宫中对吗。”萧韵儿很笃定的说道。
她身体很好,除了之前的植物盅,体内可没有别的毒,否则玥姐在给她看病的时候也不会只检查出来植物盅了。
花奴闻言,顿时大变,震惊不已。
她们的公主竟然变得如此聪慧,这也能猜出来。
知道隐瞒不了,花奴重重的叹了一声,道:“的确是这样,魏妃给公主下了植物盅,她让我们老死在冷宫中,如果我们敢自尽,她会立刻引爆植物盅,公主的生命就危险了,所以这些年奴婢和月奴才在冷宫昏昏噩噩的活着。”
当年,魏妃说的话,她现在都记忆犹新。
一刀砍了实在太便宜你们,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她说公主被中下了植物盅,如果她们敢说出去,她会立刻引爆植物盅,夺了公主的命。
为了公主能够平安活下来,她和月奴才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
这些年,魏妃并没有忘了她们,时不时的会将月奴拉出去问话,每次月奴回来都会遍体鳞伤,也不知道怎的,她和月奴都是小姐的奴婢,魏妃只针对月奴,除了被打过五十大板,别的就没再折磨过。
月奴的舌头被魏妃割了,脸上被魏妃用刀子划的全是伤疤,原来的脸早已面目全非,甚至还将月奴的一只手和一条腿给折断。
手段极其狠毒,这次因为公主偷偷派人给她们送东西被魏妃发现,又将月奴带出去打了一顿。
萧韵儿闻言,心里又心疼又愤怒。
这个魏妃实在太恶毒了,不但给她下了植物盅,就连母后的两位侍女都不肯放过。
为了让花奴放心,萧韵儿便将自己植物盅已经解了的事情说了出来。
“公主的植物盅已经解了。”花奴一听顿时大喜,“太好了,公主的植物盅终于解了,这下魏妃那个贱女人再也威胁不了公主的生命。”
“是呀。”萧韵儿笑道,“现在的我,魏妃怕还来不及呢,所以你们放心跟我出去吧,我有办法让你们俩平安出宫。”
听到萧韵儿又提到出宫,花奴神色暗了暗,摇头道:“不用了,奴婢和月奴在冷宫生活习惯了,只要公主能快乐平安生活,奴婢和月奴也满足了。”
既然公主的植物盅已经解了,那她和月奴还是追随小姐去吧,毕竟她们活下来对公主也没什么好处。
萧韵儿可不笨,自然猜出来她想什么,眉头不由一拧,“花姨,你该不会想自尽吧。”
花奴猛地抬头,随后,有些结巴的道:“公,公主,奴婢没有。”
她们的公主太聪明了,谁说公主骄纵跋扈,脑子里全是稻草了,她想的都被公主给猜到了。
对于公主的聪明,又高兴却又无奈。
“我才不信呢。”萧韵儿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在一把破椅子上坐下,哼声道,“花姨刚刚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花姨难道你就忍心留我一个人在世上,我现在除了父皇和小白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如果花姨和月姨走了,那我岂不是又少了两位关心我的人。”
好吧,她承认打亲情牌有点可耻,可这一招却是很管用。
花奴一听,心疼的道:“皇上肯定会疼爱公主,还有公主以后也会有夫君疼,奴婢们只是奴才,公主以后要多少有多少,不必为我们费心思。”
她只是不想成为公主的软肋,公主这般重情重义,魏妃若是拿她们要挟公主,那她们岂不是害了公主。
“你们和那些奴才怎么能比。”萧韵儿撇了撇嘴,伤心道,“花姨,你不知道,我身边连一个心腹都没有,如果你们不出来帮我,那谁来帮我呢,即便有朝一日我嫁给了凌风,可凌家堡里的下人也不是我的心腹啊,万一小白娶了妾室,我身边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想想都觉得可怜。”
说完,萧韵儿又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一句,她的小白才不会娶侧室呢。
刚回来的凌风听到这话,面色不由一沉,直接提着太医走进来,冷冷的看着萧韵儿,一字一句的道:“除了你,不会有别的女人。”
萧韵儿:“……”
他怎么就没听出来她是故意哄骗花姨的嘛,不过,这话听着肿么那么好听呢。
萧韵儿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依旧装可怜,“你现在说的好,以后谁能保证啊,万一我年老色衰,看到外面如花似玉的娇美娘子,肯定会流口水,到时还不一个一个的娶进门,我就成了没人理的弃妇了。”
“……我不是狗,不会流口水。”凌风有点别扭的冷声道。
“噗,哈哈……”萧韵儿看到还在*上躺着的月姨,立即停止了大笑。
小白怎么这么可爱呢。
凌风瞪了她一眼,将那战战兢兢的太医提到月奴跟前,“看病。”
“是,是驸马爷。”太医连忙将医药箱放好,仔细的为月奴清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