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默默的看着这对小情侣,没说什么。
这位凌堡主看着很冷,不过,也不难看出他对公主的真心。
可是男人的真心又能撑到几时呢,曾经皇上那么喜欢小姐,甚至不惜将小姐扶上后位,可他却给不了小姐唯一,甚至小姐死了都不肯为小姐报仇。
所以男人的真心根本不能长久,如果凌堡主日后有了新人忘记了公主,那公主岂不是太可怜了。
花奴越想越不是滋味,可她一个手无寸铁的罪人又怎能帮到公主。
言归正传,萧韵儿再次回到刚刚的话题上,“花姨,你就和月姨跟我回去吧,正好我也想知道有关我母后的事。”
花奴一听,连忙摇头,“公主您还是不要知道小姐的身世,这对你不好。”
“为什么。”萧韵儿疑惑的问,“难道我母后是什么罪臣之女。”
“这倒不是。”花奴摇头道,小姐身份显贵,是她们国最高贵的女子,可自从来到漠北,虽然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但依旧不及原来的尊贵,毕竟这里的大臣没几个承认小姐这个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