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把这些事儿当笑话讲给皇帝听,皇帝听了忍不住乐:“朕很该把他调到礼部去,或是该让他去管管训育学子的事儿。”
四阿哥听着自家阿玛的谑语,摇了摇头:“只怕他一个不顺意便提拳把人家的宝贝揍个鼻青脸肿。”
皇帝想了想,也摇了摇头,末了看一眼四儿子:“他若知道你这样取笑他,必要找你的不自在。”
四阿哥镇定道:“儿子手上有人质呢。”
皇帝看着四儿子笑:“那几个人质只怕派不上用场,雅尔哈齐还没心软呢,你自己先要被那几个小崽子叫得心软了。”
想了想弘芝四个小子满目信赖叫着四堂伯的样子,四阿哥轻咳一声,躲开自家阿玛取笑的目光,“‘玉’儿把普儿容容教得好,他们又把自己的弟弟带得好。”
皇帝想到仍然不见醒来的‘玉’儿,也不笑了,叹道:“容容那么小一点点,一府的人都是她管着,五个兄弟的吃穿住行没一样不妥当,连她阿玛的一切也都是她打理,真是难为她了。”
四阿哥点头:“容容管日常所需,普儿管着四个弟弟的学习与行事教导,兄妹俩把事儿安排得一点疏漏没有,乌喇那拉氏平日做的也不过都是锦上添‘花’之举。”
皇帝摇头道:“老四呀,你媳‘妇’做的可不只是锦上添‘花’的,几个孩子再聪明,到底还年幼,后面有长辈时时关爱,事事善后,他们才真正地有底气呢。嗯,你媳‘妇’做得好,赏。”皇帝说着,回头吩咐李德全赏了一串儿好东西让四阿哥带回府去,倒让乌喇那拉氏很是体会了一下何谓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