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080,连你也不听话了?

“怕什么?”池北河长指将打火机收拢。

内双的黑眸里犹自带了一抹厉色,薄唇轻扯着,低沉的嗓音里有着不掩饰的讥讽和嘲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叶栖雁闻言,顿时皱眉,“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呵。”池北河唇角一勾,竟然笑了,只不过笑弧冷冽。

叶栖雁被他这莫名的笑,笑得头皮发麻。

站的两条腿酸软,她看了看始终坐在那纹丝不动的池北河,“你还要继续坐会儿么?那我先上楼洗澡了,有些累。”

说完等了两秒,见他都没反应,她便直接朝着楼上走。

到了她所住的客卧,她从皮箱里找出身干净的衣服,推开浴室的门进去。

她洗澡的时间用了很长,哗哗的水流都有些变凉时,她才关了水阀,用毛巾用力的擦了擦脸,这才勉强打起了些精神。

换好衣服,她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来,眼睛一抬,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客卧门口的池北河。

他今晚心情不好。

跟他相处也有了段时间,一些东西也能摸得准,此时沉着的眉眼和微抿的唇角,都能看得出。

叶栖雁不知道原因,也没想去揣摩,心里赔着份小心翼翼的走到牀边坐下。

半晌他都立身在那不动,她只好主动开口,话里面却有着明显提出来的婉拒,“你有什么事吗?我有点儿累,想要早点睡。”

池北河也不说有什么事,双手插兜的从门口走进来,步伐迈的很慢,一步步的落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音来。

蓦地,他脚步一停,“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没听见……”叶栖雁也是想到了那通电话,眼神闪躲着,越说越心虚,“可能不小心按到了吧。”

池北河双手依旧抄着裤子口袋,内双的黑眸微向下的斜睨着她,听到她的回答以后,里面透出一丝厉亮的光芒。

久居高位者的关系,加上他本身性格上那股子气场,习惯了旁人对他阿谀奉承以及讨好,大多数都是看他的脸色行事,这是第一次有人敢挂他的电话,还是在那样的情形下。

好,非常好!

心里无声的,好似都有那股咬牙切齿的劲儿。

池北河眸底里暗潮汹涌,声音里却严肃的漠漠,“晚上临时有什么事了?”

叶栖雁垂在膝盖上的手指,不自觉跳了下。

“一点私事。”她低声的回了句。

“私事?”池北河在唇间咀嚼般的重复。

她坐在牀尾处,始终都低垂着头,眼睛不知落在地板上的某一点,却始终不曾抬头看他一眼,似是在隐隐的躲避着他。

“嗯。”叶栖雁更低了声。

视线里能看到他踩着的拖鞋,裤管处露出黑色的袜子,不用抬眼,她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房间里是一阵阵的沉默。

叶栖雁不知如何应对,他只盯着她不说话,就像是办公室里班主任在盯着犯了错的学生。

视线里的拖鞋突然在动,她整个人就被重力压着向后倒。

池北河的唇舌也跟着落下来。

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她的舌就已经被卷到了他的口中缱绻。

身上压力稍微一轻,叶栖雁抬眼就看到他正在扯着衬衫的扣子,入目的都是深蓝色,扣子都扯开后团起丢到一边。

露出的胸膛和臂膀的肌肉线条张弛有度,充满着力量。

那股力量像是烫到了她,不禁抬手推着他,想要挣扎的躲避开来,就像是他刚出现在客卧门口时婉拒的一样,她今晚不想和他做。

叶栖雁努力的想要坐起来,试图和他好说好商量,“不要!我今晚很累!”

可池北河似乎一脸不是那么好商量的样子,只是稍稍抬手,就将她重新按了回去,牀跟着上下颠了颠。

“你放手,不要这样!我是真的不想要!”她似乎和他杠上了,卯足了劲的挣扎,全身都在控诉着她有多不想。

她越是挣扎,池北河胸腔里那股邪火就烧的更盛。

他的力道也狠了,几乎是在扒她。

男人和女人在牀上有着明显力量的悬殊,叶栖雁挣不过他,双手都被掐着举高了头顶,被迫的展示出弓着的身子,任由他宰割。

池北河到现在始终不发一语,可他的动作已经昭示着他的坚决。

“我不要!”她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在强调。

“呵!”池北河从鼻尖发出声冷笑。

叶栖雁落入他的黑眸里,此时里面的神色她能很轻易的理解透彻,就像是那晚他突然闯入她家里一样,在她抗拒下眼神里都是:“我又不是白睡你!”

眼前事物一晃,她整个像是烙饼一样的被翻过,改为趴在了上面。

而他的重量放在她身上不离开,耳后能清楚的听到他在解皮带的声音,叶栖雁双手指甲都插在了掌心里,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难受的不行。

她说了那么多不要,商量的,生气的,他却偏偏要!

眼前浮现起叶寒声愤怒的脸,和此时他布满情裕的脸交错重叠起来,她心口被堵的都快要喘不上气。

池北河手上的力道就没减轻过,好像每下看到她皱眉才痛快,故意使劲掐着她的腰往上,好要去迎合自己,抬手想要去捏她的脸回头看自己时,动作一顿。

他摸到了一手的湿意。

池北河将她重新翻过来,看到她两行清泪正滚滚而落。

在下班遇到叶寒声开始,内心辛苦的饱受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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