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空军的打击力,实在太强悍了,嗡嗡嗡,一架,两架,三架,一条线上飞过了几架飞机,朝着重要的日军炮兵阵地的残余士兵一遍遍地轰击,扫射,直到每一个日军炮兵甚至是运输兵都得老老实实地倒在地,才肯善罢甘休。
日军的坦克,除了几辆陷入大坑道里哼哼哼象条老狗在大街小巷里快活之后,被人惊扰不能自拔地悲惨外,其余都被中国空军掀起了乌龟壳儿。
大群大群的日军步兵,被中国空军追得哇哇乱叫,乱七八糟地隐藏,躲避,很多士兵开始回窜,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荣誉和军官的威胁利诱了。
三名日兵被炸得血肉横飞。
天空里横飞过来一条人的大腿,将一名正在冲锋指挥的日军大队长当即砸成了脑震荡。
一群群的中国飞机,将天空覆盖,尽情地扫射追打着日军,而日军却没有相应措施来对付,只能将步枪和机枪对天射击,可是,又没有专门的打击理论,完全是胡乱开枪lang费时间和弹药。
徐竹的心里乐开了花:“我们终于煎熬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在战役之中,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饶是徐竹这样指挥淡定的军官,也担忧不已,现在,他确信一切都将成为历史,辉煌灿烂的历史。
“师团长,坦克部队到了!坦克部队到了!”参谋军官大声地呼喊道。
原来,在坦克车上装备的短波电台,已经和师团部取得了联系,他们请求指示。
“立刻向前突击,就以原来的方位,向着敌人包抄突击,突击!将敌人完整的,尽可能多地圈到城东的战场上,”
“是,”
虽然该部队也是一个师团,而且,坦克师团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是,现在,徐竹是战场的前敌总指挥。中国第二集团军的坦克师团也接受他的领导。
战场的形势,根本变化了,中国新军由防御转入反击,尽管正面的阵地上,残余的两道封锁线还在继续顽抗,呈现出危险的势头,可是,日军步兵的进攻大队已经被中国空军削弱,力量小得多了,即使冲到了清川城下的日军,虽然骁勇异常,也仍然成为强弩之末,再不能前进一步。
一个中队的残部,八十余名日军,是这次来犯日军第九师团进攻最远的部队,他们的裸眼视力,已经可以看见城内的某些钟楼之类的高层建筑。
但是,这一切到此为止。
中国军队的正面预备队,轰然而出,一个步兵团的生力军,两千好几,哗啦啦一起来,就是乱哄哄的一大片,前面的士兵密集的冲锋枪弹雨,瞬间就使那个最前锋的日军中队,成为最先死机的塑料制品。正面的中国展开了反攻,人群的波lang倒向卷来,势不可当。
两翼,中国军队的坦克部队,北翼二百余辆,南翼一百余辆,是全部集团军的坦克,钢铁洪流,浩浩荡荡,风驰电掣,迅速地冲进了惊慌失措的日军部队中。
日军大哗,转身溃退,不需要指挥官来做判断,日本士兵的智商,已经发现了问题的实质了。
中国军队的坦克紧紧追逐不舍,不断将大量的日军围裹起来,同时,坦克上的机枪,也疯狂地吐着火焰,将一簇簇的日军官兵搅拌。
坦克部队也没有死缠滥打,而是留下少数,主力直取前面。坎坷不平的道路上,坦克部队飞快地冲击着,前面,是日军的人群,惊马,后面,是一条新开垦出来的血红的道路。
好一个“血染胡天烂漫红”的壮观场景啊。
中国军的坦克师团长,亲自驾驶一辆坦克,在北线的钢铁部队中前进,一面冲锋,一面口里喊叫着:“嗨,来吧!来吧!看谁跑得快!”
好多坦克里的机枪射手钻出了炮塔,扭曲着机枪的把柄,朝着可能见到的任何一群日军扫射,他们看得心痒,打得痛快,哪里还能放纵一个倭瓜逃跑呢?
哒哒哒哒哒。
一串串子弹,倾注进崩溃了日军部落中,钢铁片片。
一群日军正跑着,被坦克追上,坦克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宽大的履带将四名日兵拖到下面,随着飞快的钢铁轮子的扭动,几名日本精锐的战士,被印在了朝鲜的泥泞地里,成为单薄的标本。
日军也不是没有了抵抗能力,许多日军见形势不对,单纯逃跑已经无效,自然坚决抗击,这不,三挺机枪分别架在不同的位置上,对准中国坦克猛打。将坦克上打出了无数的五彩缤纷的火花。
“你爹的媳妇,你以为这是国庆节放礼花呀?”老坦克兵出身的新坦克部队的旅团长某上校,将坦克猛然间一个停顿,华丽地漂移了一下,炮管对准了一架机枪,轰,给了他们一记炮弹。
日军士兵高歌着,余音绕梁般地在空中玩起了舞蹈,同时还有他们那架破机枪的部分零件。
“就这几杆破枪,还想跟我中华天军对抗,真是没脑袋的猪头!”
已经被吓傻的另外两个机枪班的日兵,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辆气势汹汹的坦克冲上自己的身体,对自己进行了一场去水分干化处理。同时,做成了一张薄饼。
日军悲惨无比。被中国坦克军冲击得七零八落,狼狈不堪,失败等寻常的字眼儿,已经不能概括其窘迫。
日军的指挥官,自然早早就看到了结局,好几个军官一起劝着大久保春野师团!快走!”说着上前拉拢之。
中将大怒,“我是天皇的将军,绝对不会逃跑!”说完,战刀一挥,将一名部下参谋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