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新婚夜,根本就不让微臣碰她,后来又得知她怀了孕,就更不让碰了。你祖母她看不惯君如初整日里端着个脸高人一等的样子,后又想着为你大哥拼个好前程,和你母妃商量后,便在君如初生产的时候,买通了产婆做了手脚,使她大出血而死。”

沈宛月依旧神色淡漠的听着,脸上连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周氏却是听得心里发凉,如果当初君如初待见他,那自己这个发妻岂不是成了外室?

周氏的心思,沈锦城无暇顾及,倒是对沈宛月这个女儿越发的高看了两眼,心中对她回来那晚对自己的大不敬也倏地消散。或许,月儿做了皇上的妃子也是件好事,如果再为皇上生个皇子,再加上自己手上的豹符,那么……

沈氏一族必定会因为月儿,爬上一个新的高度!绝后?沈氏怎么可能绝后?儿子死了,还有他呢!

想到这里,沈锦城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于是将君博昌被他买通了管家下了慢性毒药毒死以及君绮萝被送走后喂毒的事都讲给了沈宛月听。

沈宛月心里震惊极了,难怪君绮萝会这样恨很沈家的人,要是她,也会想尽办法不遗余力的报仇哇!

“父王,君如初被害死的事,君绮萝怎么会知道呢?是不是你们以前做的事没做干净?”君如初死的时候君绮萝才出生,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母亲是被害死的?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泄漏了秘密!

一直没说话的周氏摇头道:“不可能,当年的产婆都被我和你祖母给处死了,尸体丢在西苑的一口井里,不会……”

周氏说着,突然住了嘴,瞪大眼睛看向沈锦城,半晌才道:“会不会是当年君如初的那个被拔了舌头的丫头?不过那会我让人将她丢到了乱葬岗,就算她没死,也是手残脚残不能说话,要怎么告诉那个小賤人呢?”

“或许就是她呢!”沈宛月想了想道:“母妃,手残脚残不能说话,可是只要她识字,便能以嘴叼着毛笔写字啊!”

“啊!”周氏低喝一声,颓然的靠在椅背上。

沈宛月见周氏这个样子连忙劝慰道:“母妃,其实她知道了也无所谓,只不过多了一条报复咱们的理由而已!要怪就怪当初卫嬷嬷许嬷嬷没有亲手弄死她!”

周氏叹口气道:“要不是当初顾虑她与安王殿下的婚约,我就该亲手弄死她,何至于找了那个个借口,把她送去那么远?!”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沈宛月道:“为今之计,咱们应想办法除去她,否则鄱阳王府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娘娘放心,微臣已经请了五毒仙子取她性命,昨儿她让人传话来,这个单子,她接下了!”

沈宛月自是知道五毒仙子的名头的,点头道:“如此甚好,五毒仙子出任务,从来没有失手过,想必不久就能收到好消息了!”

“娘娘……”沈锦城看着沈宛月欲言又止。

沈宛月似乎看透了沈锦城的想法,事已至此,也无疑隐瞒,便将自己想要害君绮萝失清白的事以及被君绮萝和龙胤报复的事讲了一遍。

只不过她隐瞒了自己看上龙胤欲做他平妻的事,又将害君绮萝说成是为祖母报仇。

沈锦城听完道:“看你今日的排场,皇上似乎对你不错,如此便好好侍奉皇上吧,争取生个皇子,将来……”

将来什么,沈锦城没有说,但是沈宛月却是听懂了,淡淡道:“将来的事又有谁说的清楚?女儿也无法考虑到那么长远,现如今唯有侍奉好皇上,女儿才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生活下去!所幸太后娘娘顾念女儿的救命之恩,对女儿还不错。”

“月儿你要好好保重你自己啊!如今你哥哥没了……”周氏想到自己的儿子,声音又哽咽起来,吸了吸鼻子道:“你大姐又是那样一个身份,咱们沈氏一门就只有靠你了。”

“母妃放心,女儿明白只有母家好了,女儿才会好,将来女儿的孩子才有依靠!”沈宛月握着周氏的手安慰道:“父王母妃,你们放心,君绮萝那边,女儿会想办法对付她的!鄱阳王府在各地的生意,父王应该趁着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处理掉,否则拖一天,损失便会越惨重!”

“娘娘不用担心,微臣早已派人前去处理了。京中的铺子,正在着手卖出去。只是沈氏原有的生意离京太远,恐怕……”

沈宛月淡淡道:“能收回一些是一些吧。”

“也只有如此了。”沈锦城说着,看了看外面道:“娘娘,你母妃她伤心了一宿,你陪她回兰苑歇息会儿吧。时辰不早,微臣去前院招呼客人。”

“母妃有女儿看着,父王自去便是。”

……

沈宛心与逍遥王爷龙泽的婚礼原定于八月二十八日,因为沈宛华的死,被延迟到十月份去了。

逍遥王爷就是个混不吝的,府中又新晋了几位美人和几位男寵,他整日油走在美人与男寵之间,忙得不亦乐乎,所以对这事压根儿就没意见。

沈宛心原还想着嫁到逍遥王府后拿下掌家权,可是自从与龙肃云有过那一次后,心中对他念念不忘,在沈宛华的头七、她的脸复原当天,让人给龙肃云送了信,在龙肃云镜月湖的别院与他厮混了一整天。

所以,对于婚事延期,她也丝毫不在意。

君绮萝这些天除了偶尔去晓月镜湖为堇书姨查看手脚的复原状况外,便呆在碧溪苑里跟乐箫学做衣裳。

没错,就是学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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