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乖,跟我回家>第二百四十六章 作孽哟

纯白蝴蝶领,纯黑a字连身裙,布料硬挺如浆洗过一般,麻花纹黑色裤袜,荷叶边白色围裙,一身装束俨然coy小女仆。

这件连衣裙是我网购的,当时看着还挺像修女装的,觉得有意思就买了,没想到一衣多穿,系上围裙还可以扮女仆!作孽哟~一个是那么的严肃,一个又是那么的……情、色……懒

我踌躇迟疑,可说过要在他养病期间作丫环,咱不能真弄身古装冒充穿越吧?还是cos一下比较靠谱。再说他也不看日本漫画,哪能晓得那些弯弯绕呢?是吧!

怀揣着这样的心态我裹上长及小腿肚的羽绒服出了门,我不能在此刻预料的是,因为这次错误而冲动的决断,导致了日后暗无天日的cos生涯,遍及各种职业甚至数种动物!

许南川,拥有仁人志士的外表,和极度猥琐的内心,这事儿确认无疑!

推开病房的门,贺淑玉正巧往外走,新年团拜会她是务必要出席的,这个时间该要返京了。

许震霆是在术后第二天的上午离开a市的,登机前取道医院的路线,当时的状况别提多囧。

我不是把床并到一块儿了嘛,原想着等他睡着了就起来,很快就要青天白日了,被人看到我们这样面子里子不是都没了?!

嘿!天就是有不测风云。我怎么也料想不到我会沾床就着,比打了镇痛剂的人睡得还快。虫

就像我高考时最拼的那阵儿,手肘撑在书桌上,想着再看一会儿,再多看一会儿,可每次都是冷不丁醒过来,发现一个小时就这样没了。

结果连一道题也没上,脱了衣服翻上床换个姿势继续睡。

所以千万不要对睡觉这事儿太有自信,你非要睡的时候未必睡得着,你不想睡的时候未必醒得了。

我被我妈无情地揪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在家呢。我嘟囔着拨拉开她的手,又躺回去在枕头上蹭了蹭脑袋。

“宝贝别动,痒。”

一道模糊不清,带着困顿迷蒙,沙沙的慵懒,在我耳畔靡靡缠绕的声音,宛如惊雷炸响,轰得我腾地从床上坐起来。

我那时候简直二到无以复加,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可我居然提着被子遮过肩头,就像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你怎么能,怎么能……”

景女士眸光沉痛地望着我,那是怎样的绝望和放弃的眼神!仿佛在无声控诉——你真是不知羞!无可救药!

是啊,我自己也看不下去啊,怎么看都像是我连个病人也不放过,这床分明只能是我拉过来的,一个昏睡的病人既不能指挥更不能出力不是?

“妈,不是,是……”情况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转头看向罪魁祸首,先看到的竟是许爸许妈。仅一眼我就变成了蔫茄子,一脸抽巴的菜色。

贺淑玉的表情略带些惊异,许震霆的眼神可就不那么中性了,从微表情的角度来说,有责怪和不认同。他在不满我的不知分寸。

我很讨厌自己的这种特质,就是该大而化之时偏钻牛角尖,该较真儿的时候,却偏偏没了知觉。

大人物的气场强大,震荡的波纹波及我这等小屁民,不能假装感觉不到啊,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要不是因为大川哥是大川哥,无论是谁我都会休了他。哪个姑娘家不是父母眼中的身娇肉贵,受不得半点委屈?……虽然我爸妈不这么看我,可不妨碍我这样疼自己啊。

怎么到了许爸眼里我就连年纪小也成了弊端,现在一点点小事又验证了我又小又不懂事,对不对?那我还嫌大川哥又老……又老,行不行?

那天我几乎是逃跑着离开的,跟他们打过招呼我就回家了,这次没人留我,估计我妈也万分后悔之前的倡议。

每当我受了委屈,就想拿许南川撒气,给予人道主义原则,非常时期不能这样做了,我走的时候他都没醒,这样虚弱我怎么下得了毒手?

怀揣着一股怨气,我躺在家里舒适的床褥上,昏天暗地的睡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之后又在景女士耳提面命的教诲轰炸后迷瞪了十二个小时才算彻底清醒。

清醒之后我最想要搞清楚的就是这场流血冲突是如何发生的,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三哥,听他告诉我真相。

推开他穆洛寒的卧室门,他正仰躺在大床上,瞅着天花板发呆,连我进门都不知道。又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进来的是谁。

禁足或是不禁,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他从小就是和自己也能玩起来的孩子,据说那样的孩子骨子里都有天性孤独的基因。

我喊了他一声,他看到我时有些惊讶,眼神也有些回避闪躲,不甚自在地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我看,演练垂下再掀起,睫毛扑闪着,也不讲话。

我扯过他质地如绵软沙滩的懒人沙发坐上去,面对着他墙对面的大幅黑白托斯卡纳街景照片,静静地开口。

没有说对不起,也无需他开口道歉。我们不是最亲近的兄妹,可我们拥有同一脉的血缘,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就可以心意相通彼此原谅。

正如我隐隐猜测到的一样,我直觉的不认为不希望下手的人是他。穆洛寒他不该有那样的狠心,会有一瞬间想要置人于死地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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