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wendy名字的时候,我没往心里去,即便是听进去了,一个不算太特殊的英文名字,加之不过一面之缘,没想到是那个野性美丽的香港女孩儿。
她见到我似乎还挺惊喜,我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是作如何想,不过这样开放的态度,纵使亲口对我说觊觎大川哥的……随便什么好了,还真是没办法讨厌她。懒
郑岂洛没想到我和wendy也是相识,我也没想到wendy是郑岂洛的表妹。
我接过邀请函,一张是纯白背景印有红色不知名重瓣花印章,另一张是正红背景,右上方同样的花朵图案,只是线条却是白色的。
“这是什么花,有原形么?”花瓣繁复,盛放至极。刻成图章便已这般好看,实物该是怎样的一番妍丽呀。
“当然有!而且很好找哟。”wendy浓长的睫毛扑闪两下,“我就不买关子了,你回去找一颗大白菜,切掉它的根部,随便是沾印泥或者涂颜料,印在纸上就是它了。”她涂着艳色丹蔻的指尖比了比我手上的邀请函说。
原来美竟是这般的生活啊!我或许可以考虑走艺术青年路线了。
“你会和许南川一起去的吧?我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这段时间都干嘛去了?大大小小的聚会一场也没见到,不会是被你软禁了吧?”猫儿一样眼睛眯了眯,“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虫
“wendy!”郑岂洛一脸莫可奈何地喝止她,冲我尴尬地笑笑。“我不知道……哎,她只是很欣赏川少,人又心直口快了点儿。”
我摆摆手表示不介意,毕竟摆在台面能看到总比看不到要好,最起码人家心底无私。
离开酒店坐上许家来接我的车子,看到前方一辆紫色捷豹,招椅眼,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同样招摇的年轻男人,身形高大矫健,真就如同豹子一般。
他先是同wendy打了个招呼,接着抱住郑岂洛结结实实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wendy似乎在一旁起哄,看表情没有一点鄙夷的意思,而郑岂洛则显得很是娇羞,丝毫没有掌握财政大权颐指气使的态度。
所以啊,感情这码事,别人看到什么、说了什么真的都是白搭,只有当局者才明白其间的酸甜苦辣。就跟吃东西似的,你能一辈子只食甜么?或许他们的开端建立在红果果的金钱关系上,可不妨续写美好的正文不是。
两周的课程学下来,除了收获了一些法餐制作皮毛和一堆的八卦,还有就是交到了郑岂洛这个朋友。虽然她比我大了十几岁,不过我们不算是忘年交。一来女人都很在意年龄,二来她思想前卫,有时感觉就像和我同龄,一点也不会有隔阂感。
甭管有多少人在背后指点她,我觉得她这样恣意的才是人生。我见过的许多女强人,事业确实不比男人差,可家庭生活、个人享受却是一塌糊涂。如何平衡,真是门大大的学问。
课程结束的当天,莫小清约我一起逛街,她见到我先是来了个大拥抱,接着掐着腰斜眼瞧我,把我看得毛毛的。
“你可是有了男人就没了朋友啊,我要不是凑巧给你打了个电话,你是不是就不告诉我人在北京了?”
“有可能……哎!不许动手啊!我正新娘养成着呢,没有时间啊。”
除了学法餐,贺淑玉和许文如轮番带我出席各种诚,我看了两场舞剧,听了一持琴音乐会,研习了一堂灵修课,还参加了一个城中最新崛起的当红时尚缪斯的生日派对。
缪斯很漂亮,就连我这个女人都要爱上她了,很古典的美,不同于当下整容的风潮所热爱的高鼻深目锥子脸。女孩儿的脸沉静柔和干净,像是烟雨巷中走出来的画中人一般。
钢琴独奏听得我很抓狂,那个钢琴家究竟是为什么那么红啊?!看他弹琴就像是一场视觉的卖浪,荡漾荡漾,琴键已经具有可以让你攀到高朝的作用了吗?!
我将这阵子最深的两种感触讲给大川哥听,他很严肃地发表了他的观点。他说,别再见那个什么缪斯了,你再见她我会考虑封杀她的。还有,相信我,我高朝一定比那个钢琴家不五不六的要好看,不信现在就来验证一下,我要把他给你留下得龌龊印象全部洗刷。
见他一本正经地一边朝我走近一边脱衣服,我连连后退,“我信!信呐!”
“不,眼见为实,宝贝你还是再仔细看看吧,咱今天开着灯。”
啊!xx我要是再给你的上座率作贡献,我跟你姓啊!
“哎……”莫小清特哀愁地叹了口气,“年年,我最爱的你身上那股子野性都快磨没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野过!”我明明走典雅路线,不登高上墙好多年了。
“你可以否认,但我还是坚持认为你是个很原生态的姑娘。”
这两年“原生态”是红起来了,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不是少数民族。
“甭琢磨了,跟你说你也不懂。走啦,逛街去。”
我和莫小清正在一家高端成衣品牌店挑衣服,这里服装风格偏成熟,小清是想选来实习时穿,我只是随意看看。
我正拿着一件黑色上衣在身上比量着给小清看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三个女生,其中的一位非常显眼,因为她高贵的气势,强大的气惩妖娆的身段,无一不在诠释她迷人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