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乖,跟我回家>第二百九十九章 论文

是真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应该说我是属于一半一半的。

如果当真什么也感觉不出,那真是白目至极,可我始终没以为他会是来真的。倒不是觉得他会耍我,只是觉得他或许自己都没弄明白何谓认真不冲动。

看不到星星的夜晚,还有璀璨的灯火,假的见多了便以为是真的了,这是自然规律。懒

“砚台我也想问问,嘴上说喜欢一个,怀里抱着另外一……个又一个的人里有没有你?”见他眼眸一瞠,虎躯一震,才接续道,“你要是能回答,我就能。”

心里委实不愿承认砚台会这样不爱惜自己的羽毛和内脏,也甭管关于np这档子事儿适不适合问出口,我坚定地认为任何疑问和误会都不宜过夜。

“没有!”他顿了短暂的秒秒钟,随即掷地有声的回答。

“真的没有?嗯?”我逼近一步,仰着头,半阖眼帘眯眼再问。这个动作面对比我高出一头多的人的确很有难度,不过我做到了。

“谁跟你说什么了,那绝对是诽谤!”他似是有些气愤难平,胸膛起伏的厉害。

我眨眨眼,好一会儿没吭声,终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不信?”

我仍是摇头回望他的忐忑,不再纠缠于此,“我只是笑自己有些无聊,你喜欢或者不喜欢我,我清楚或者不清楚你的真心,同我注定要拒绝你刚刚的要求间并无关联。唯一有关联的该是我爱许南川,仅此而已。”虫

这是世界上第三个听到我亲口说出这话的人,我突然有种想要杀人灭口的邪念。

如果这是古代,我必然相信自己突然有了内力,不然怎么说句话而已,砚台便倒退了半步?

他并没有冲上来椅我什么的,那种被敲了一棍的表情只维持一瞬,他便用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声音问我:“有多爱?”

我侧仰头望着无尽苍穹,轻轻叹息,“你知道也看到了,不是么?”

回到寝室我接起许南川的电话,他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听得一声深呼吸,他略带压抑的声音响起:

“怎么才回来,还不带电话?”

“我忘了,不是故意不带。”

“我给宁清打过电话了,她说你早该回去了。”

“嗯,是耽搁了一会儿。”

“……没什么想要和我说的?”他略带试探的问。

“嗯,是有点话想说。”

他在电话那端深吸口气,继而平静地问:“是……什么?”

“我替你赶走了情敌,有没有什么奖励?”

砚台问我他是不是真的错过了。

我说不,我们从始至终就是两条并行不悖的直线,从出生便并肩前行,如果他愿意还将继续到生命终结。

他的唇边缓缓漾开了两朵笑花,恍若幽昙开到极致,颓败前的一瞬。

他说:“我自诩聪明,可若是没过这许多年,哪里会知道真正聪明的其实是你啊。”

我不解,若我聪明,怎会连他这话的好赖都听不出?

“想要抓住的时候竭尽全力,想要放弃的时候云淡风轻……只是,小年儿啊,我觉得不公平,你从来也没把这份竭尽全力用在我身上。”

他凄凄似哀怨,心尖上便似被钩子刺进血肉扯了下,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我没有告诉他,竭尽全力再长也只是一瞬,砚台,但我们却细水长流几乎朝夕相处了十五载啊。

没有说,只是想倘若他怪着我好受些,那便怨我好了,我比他大些,让着他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还有让着我的人。

大川哥那边又没有声音了,好在我耐心不错,在床铺上翻了几个身,抬腿斯仰八叉的够天花板,然后又翻了几下杂志,他终于溢出一丝轻浅的笑意,在静谧中宛如静谭中漾开的涟漪。

“想要什么奖励拒说。”他很豪迈地说。

“想要……”什么呢?吃、喝、玩、乐?不足够让他放血啊。

“要不我侍寝吧?”他哼哼地笑。

“这样啊……也不是不可以,那爱妃速速tuō_guāng光,贴在落地窗上摆出撩人的姿势给朕瞧,朕天威浩荡必能瞧见,做得好便临幸于你,做不好冷宫等着你。”

许南川没了声音,想是本想要看我羞涩抓狂,他却不知我早已一日甚似一日的厚脸皮。

又过了几秒他悄没声的切断通话,我瞅瞅屏幕,“这么玩不起啊。”

三分钟后,提示我有彩信,打开……咳……

薄淡月色中,灯火都市上,一果着的男人露出果着的上半身,迷蒙的眯着眼,以手支头横斜在地板上,这本小意思,关键在于他唇瓣微启,五指在胸膛中央微张轻触,那隐秘的下降趋势在一张静止的画面中呈现出来。

他在……自摸!!!

文字附言:

【嗯……啊……嗯……怎么样?……啊!来不来?……唔!】

我败了,这场失败足以诱发我写出一篇研究生论文来,题目就叫作《论一个流氓的倒下和一个更无耻流氓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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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

-_-|||本以为今天能早更多更的,可家里这两天有事,牵扯的精神比我想象的多,心情不太好。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居然能写出这么温馨的一章,我简直是个天才!!!太具备出家人的素质了!!!

对不起啊,食言而肥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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