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他轻轻抬首,狠狠凝视着我道:“你既要这样,便不要后悔。t”说着,转身匆匆踏步而去。)
萧煦向着小海子重复喝道:“快去啊!”
我看着他那痴狂样,想着,若不将实情说明白,只怕等会子哥哥要受不白之冤,遂故意向着小海子道:“你去叫念奴带我哥哥过来,没的叫人冤枉他勾引自己的亲妹妹。”
萧煦瞬间转换神色,遂即噙起一抹笑意道:“什么?他是你兄长么?”
我白他一眼道:“不仅是妾身的兄长,还是王爷的救命恩人呢。”
说着,将哥哥战场为他挡箭之事说了出来。
萧煦惊愕道:“那天多亏他救了本王一命,不然,本王此生便见不着你了。刚刚本王气昏了头,不过看着倒真有几分眼熟呢。”
我淡淡道:“王爷贵人多忘事,还能记着人家有几分眼熟,倒是真难得呢。”
他上前软语一笑道:“你别生气了,本王又不知他是你兄长,看着你和他搂在一起,岂有不怒的。”
他话刚说完,念奴,小海子,哥哥和紫月一行四人便匆匆上来。
萧煦欢喜着迎上去,向着哥哥道:“刚刚怠慢,请兄长勿要见怪。兄长当日救命之恩,本王没齿难忘。想想,本王与兄长也算是有缘,只是竟一直不知你与婉儿是兄妹。今后,燕王府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着,兄长想什么时候来看婉儿便什么时候来。”说着,转头看我一眼。接着道:“本王还想着哪天要接了岳丈和外母一起到府上来看看,婉儿许久不见他们。很是想念他们哪。”
哥哥见他这样热情,也只得面上含笑,道:“王爷客气了。在下也还要感激王爷的提拔之恩呢。在下当日不过是一无名小卒而已,若不是得王爷赏识,只怕也不能有今日。”说着。眸光含了几分冷淡。
我知哥哥与紫月刚刚见过,此时心中指不定有多少恨气。
我忙忙上前,轻盈含笑地向着萧煦道:“王爷进屋说罢,外头热烘烘的,叫人头晕。”
萧煦见我这样,只当我不再生气,便也是满心欢喜地向着哥哥道:“兄长请进屋说话。”
哥哥眉眼一垂,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道:“王爷见谅。在下俗务缠身,今日就不再叨扰了。”说着,屈身行了个礼,便要下去。
我急急道:“婉儿送送哥哥罢。”哥哥抬眼,望一下萧煦,道:“王爷在此,你当陪着王爷才是。”说着,又拿眼看一遍一旁的紫月。
我眼眸含笑。转过头看着萧煦道:“那让月妹妹替妾身送一下哥哥罢。”
萧煦柔柔看着我道:“嗯,就劳烦紫月送一下兄长。”说着,又道:“他们路也不熟。小海子,你在前边引着他们出去罢。”
一时,小海子便带了哥哥与紫月下去。
念奴掀开帘子,搀着我进了屋子。
站了这许久,膝盖早已又痛了上来。我自圈椅上坐下,唤一声。“念奴,将活络油拿来替我擦擦。”
念奴过来,道:“小姐这膝盖真愁人,这乌青黑紫的,只怕里边骨头也伤着了。”
萧煦上来,蹲下身子,轻轻抹着那片乌青,道:“跪了一早上,这皮肉能不伤么?让你起来,你还逞强。”
我一把撂下裤腿,道:“王爷勿要虚情假意罢,让妾身膝行两次上来的是谁呢?”
萧煦站起身子,支吾道:“谁让你对着本王一副冰冷样子,你要怒要骂也罢了,何苦要那般视本王如无物。”
想起奉茶时,他那般左右为难,不由得又生起气来道:“妾身哪敢视王爷为无物。若不是那一纸圣意,大殿之上,妾身只怕还不如您夫人面前的那侍婢呢。您夫人开口闭口皆说妾身还不是王爷的女人。既不是您的女人,那与那些侍婢有甚两样。王府里还不是您说了算,您想罚跪便罚跪,想摔杯子便摔杯子,哪顾得上别人是破了膝盖,还是被生生烫死。”说着,赌气地转过身子不看他。
萧煦见我如是言说,也不生气,只嬉皮笑脸地上前道:“好了,本王错了,本王不该宠幸月王妃,不该罚你跪,不该摔杯子。千不该万不该,皆是本王的不是。”说着,凑上身子,拉着我的手臂,亲昵地道:“王府里,真是本王说了算么?本王昨晚在雨轩阁里闷热难睡,眼瞧着,你这婉园风凉清爽,本王晚上要睡在这里。”
我身子一震,道:“王爷要作甚?王爷若是要睡在婉园,那妾身便往雨轩阁住去。”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哀哀地道:“你还生气么?你真打算这辈子都不为本王侍寝了?你是本王的妃子,怎么可以不侍奉本王。”
我一气,道:“王爷不信守当日承诺,妾身又为何要为王爷侍寝。王爷英俊潇洒,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妾身不过是个粗野泼妇,是个狐媚子罢了。王爷何苦屈尊。”说着,垂下眉眼,默不作声。
萧煦凝上怒气,跳起来道:“你不气死了本王便不作罢是吧。本王告诉你,你若一直这样,也别怪本王再宠幸别的女子去。”说着,也气呼呼地转过身子。
我抬起眼,怒道:“只要王爷能哄得住您心爱的夫人不闹,您爱宠幸谁便宠幸谁,妾身毫无异议。”
他转过头,咬牙道:“是么?那为何本王宠幸了紫月一回,你便要闹成这样?”
我狠狠心,道:“妾身说过,紫月与妾身情同姐妹,除了紫月,王爷宠幸谁,妾身都不会在意。对了,王爷已宠幸过月妹妹一回了,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