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香,楚国上京最高雅的规模最大的——青楼。t在里面的姑娘个个都是香喷喷、娇滴滴的,绝对名符其实的女儿香。
赵晓潼大摇大摆第一次踏入古代灯红酒绿的场所,环顾着里面奢糜的布置与各种醉生梦死的自诩高雅的高级嫖客们,暗下点了点头。
大厅处处香味充斥,人客者众,却没有一般低俗的狎玩在众目睽睽下上演。
这儿确实称得上是高品味的青楼。
“这位公子面生得紧,是第一次到我们女儿香来吧?”俗话说得好,进门便是客。老鸨看见面容俊雅却打扮得绝对土豪金的赵晓潼,立时满脸堆笑亲自到门口将赵晓潼迎了进来。
“不知公子……?”
“伍,妈妈唤我伍公子即可。”赵晓潼双手背于身后,潇洒昂首阔步的往里踱。
“伍公子是打算听曲点歌还是让姑娘陪酒?”老鸨精明的眼神一个劲的往赵晓潼身上打量,从她头顶的碧玉冠到一身云罗绸到脚上的名贵靴子,被她一双眼扫过,那目光似是将赵晓潼剥光了来评头论足一般。
几眼过去,立即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只初涉人事的雏儿还是一只身家显贵的雏。
赵晓潼为了顺利踏进这高级纸醉金迷的女儿香,可是在一身打扮上下了血本了,老鸨所见的无一不是精品。
听曲点歌陪酒,是女儿香的特色之一,而这些项目的收费自然也是不一样的,至于想再进一步成为哪个姑娘的入幕之宾,那又是另外的服务了。
这里的姑娘一般都只卖艺,想要姑娘卖身,也不是不可以,但要那姑娘心甘情愿才行。
来女儿香的客人,既然自诩高雅,大多表面上都是素养较好的人,一般极少发生强逼姑娘收为入幕之宾的事。
赵晓潼那双灵魂的迷蒙眼眸虽然表现出像一个雏,但她的行为举止却绝不羞怯生涩。她环顾了一圈热闹fēng_liú却不下流的大厅之后,直接便掏出一叠银票往老鸨面前扬了扬,笑眯眯道:“我听说女儿香有位香香姑娘,她的才貎堪称冠女儿香,今晚我就想听听她弹的小曲。”
老鸨瞄过她手里扬起的一叠银票,两眼虽然冒着贪婪的白光,笑容也更加灿烂,可老鸨却没有应下赵晓潼。反而掩下精光,露出一脸为难之相,“哎呀,伍公子你来得不巧,我们的香香姑娘今天身子不爽,不见客人呀。”
赵晓潼暗下冷笑一声,她知道作为女儿香的台柱,香香姑娘是个有脾气会拿乔的主。
经常上演欲迎还拒的把戏来吸引客人,三天两头的不是身子不爽就是心情不好。而她越是这样,那些追捧她的嫖客们便越是心痒难耐,往往心甘情愿的砸大把银子排队等候。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可她,不是香香姑娘的爱慕者,也不是多情的少年郎,她也没有大把的金钱与时间浪费在你追我逐的游戏上。她今晚避过司马晨与楚千浔乔装出来,已经费了很大心力,所以今晚她必须见到香香姑娘。
那位据说是楚云舒红粉知己的香香姑娘,若非如此,她怎么可能亲自前来青楼。
赵晓潼掠了眼满脸为难无非为了抬高价码的老鸨,很诚实的刷一下将一叠银票塞回怀里,转而从袖口摸索半天,掏出一张只画了一个背影的画来。
“劳烦妈妈将这张纸交给香香姑娘,就说故人伍公子来访。”赵晓潼虽然将成叠的银票塞回怀里,可她将那张画纸递给老鸨的时候,还是顺便的从袖口滑了张大面额的银票到老鸨手里。
来了青楼这种烧钱之地,就不能肉痛银子。不过她将画交给老鸨的时候,迷蒙的眼神却隐隐透着一股身份尊贵的凌厉与震慑。
老鸨被她气势所震,伸手接过画,随意的瞄了眼那张只画背影的画,又扫了扫叠在画上的银票;虽然不怎么乐意,可她还是客气了一句:“公子这画我可以帮你交到香香手里,至于她有没有心情见公子这位故人,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面对老鸨的阴阳怪气,赵晓潼半点也没有动气的迹象,
她相信只要香香姑娘看到那张画,就一定会见她。
别人或许看不出那背影是谁的背影,可香香一定能够第一时间一眼看出她在纸上画的是谁。
放眼整座上京,甚至整个楚国,有谁一个模糊背影都能透出一股圣洁宁静淡然洒脱?
她很确定,从香香姑娘所住名唤忆君意的小楼,可以隐约望见浔王府所在。
楚云舒的红粉知己,心里实际……。
赵晓潼念头未转完,老鸨就一副深思的目光打量赵晓潼。从她的神情,赵晓潼可以百分百的肯定,香香姑娘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
“伍公子,香香姑娘请你移步到忆君意小聚。”
不能怪老鸨一副深思打量防贼似的眼神盯着赵晓潼,实在是能得香香同意踏入忆君意的客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像今晚这个伍公子,很明显是第一次来女儿香的生面孔,老鸨怎么看都不觉得赵晓潼与香香是什么故交。
“劳烦妈妈给我指路。”赵晓潼笑得温和可亲,似是半点也不觉老鸨疑惑防备的样子,说着又往老鸨手里塞了张银票。
香香同意要见的人,老鸨也不会刻意为难,赵晓潼又如此识做。老鸨纵然满肚子问号,也不会在赵晓潼面前失礼。
在一个粗使婢女的指引下,赵晓潼来到了与前面堂皇富丽奢华的女儿香绝对不一样的小楼,那是后院中一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