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父亲的示意,谢氏心中突然安定了下来。她有什么可畏惧的,有父亲在此,她还能出事不成?这样想着,她在次看向那妇人,不禁想到,即使那人真的被治好了,也有她做替罪的羔羊,自己能有什么事,这样想着,心中便冷冷一笑。
待看到妇人也安定下来,面庞上隐隐有自信之色,谢氏再次想到:自己让他在门口耽误了那么久,早已经错过了治疗的时机,再说,众人都眼看着他已经咽气了,难道长歌还能救活死人不成?这样想着,谢氏突然觉得极有可能是长歌串通了白云野,来乍她们罢了。
看到谢氏和妇人听了师爷的话,都收敛了紧张的神色,露出了自信之态。长歌不禁觉得有些不解,这师爷和她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二人对他这般的信任?
长歌不过微微思索三人间的关系,随后便不再上心。她对墨老的药很有把握,再说,白云野也没有必要帮她隐瞒什么,因而他说那人活着,自然便是真的。
白云野听到师爷的话,说道:“他还在昏迷之中,但已无碍。”
听到了白云野的话,谢氏和妇人的心算是彻底放下了。他没有醒,那自然也就是什么都没有说了,那么,她们做的那些事,自然也就无人知晓了。
听言师爷也是微微浅笑,随后说道:“既然这般,不妨等他醒来了再做论断。”他有把握,让他永远也醒不过来。
听到师爷的话,县令当下觉得十分有道理,当下说道:“将所有人收监,此案稍后再审!”
妇人听到收监二字,心中一紧。若是那人真的醒来,说出了什么,哪里还有她的活路?再说,谁能保证谢家不会做这过河拆桥的事,她可还要留下小命享受荣华富贵呢!当下急忙说道:“启禀大人,民妇当时也是因为小儿之死,一时气愤才闹到了堂上。如今得知经长歌救治,小儿没死,民妇感谢她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再告她。”
说罢直接对着长歌磕头道:“谢谢大夫救下我儿性命,小妇人感激不尽。今日之事是一时糊涂,还请大夫原谅。”
长歌冷冷看着她,这件事,她早已经明了,是谢氏买通了她来陷害自己,哪里是一时糊涂?她此时分明是看到情形不好,当下才及时更换了说法,她倒是个聪明惜命的。只可惜,做出了这般事情,那谢家怎么可能放的她活着?这番聪明,倒真是小聪明罢了。
听到妇人的话,鹤老大夫一阵欣慰,当下说道:“丫头,她既然已经认错了,你便原谅了她吧!”随后对着县令说道:“大人,如今事情已经大白。”
长歌冷冷看着谢氏和妇人,这般,便放了她们么?她们,不应该为自己所为收到惩罚么?
县令有些瞠目结舌看着言归于好的众人,只觉脑筋得不够用,这是什么状况?他只觉得自己被耍了,大早晨升堂难道只是为了看这样一出出言归于好的大戏?
县令正犹豫着看向师爷和白云野,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就此结案了。
师爷微微点头,他不想招惹都督的人,这事就这样糊涂的了解也就算了,事后,他将这二人直接杀了,这事便彻底了解了。白云野不说话,让人猜不透他的意思。
县令说道:“既然这样,那本官——”
“大人!”谢氏突然打断了县令的话。
话语被打断,县令自然不爽,看着谢氏想要看她能够说出些什么。
师爷有些不赞同的看向谢氏,即使谢青松真的打算纳长歌,她也没必要这般着急,日子长的很,哪里非要再此时就办了。当下觉得女儿没有耐心,看不清眼下形势。
谢氏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此时说话,虽然会让老爷子不高兴,但是除掉长歌才是最最要紧的事情。就这般回去了,以后长歌有了警惕,再想要陷害她就难了,再说,回去了医馆,所有人都向着她,哪里还有自己说话的地方!此时趁着爹爹在,有他为自己做主,便是最好不过了!
长歌看向谢氏的目光已经有些怜悯了,她这般费尽心力的想要陷害她,她不反击回去,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长歌本就觉得谢氏将人命当成儿戏,应该受到惩罚,如果就那样放回去,说不定以后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如果就此审判的话,她本来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回去之后暗自警惕她。却不料她不愿善罢甘休,既然这样,就好好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
谢氏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长歌和小豆子,二人皆没有户籍,来历不明。民女实在不忍公公受到蒙蔽。”
长歌听言有些疑惑的看着谢氏,她怎么知道二人没有户籍?她当时也是到医馆很久之后,才犹豫着将这件事告诉了鹤老大夫,这件事情,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才是,这谢氏却不知道从何处得到了消息。
这般想着,长歌又觉得谢氏有些愚蠢,她以前没有户籍,但是现在,都督已经为她和小豆子二人办好了户籍,她自然是不怕查的。再说,若真是查到了都督的身上,最后承受不了的,只怕还是谢氏。
谢氏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到和子曾经和自己说,爹爹说长歌的户籍有问题。她也觉得二人有问题,哪里就突然冒出这样两个无依无靠的人了,还居中在荒山野岭之中。就那么恰好的碰到可他们,长歌又那么恰巧的懂得医术,救了老爷子,被老爷收为徒弟。这一切也太巧了,怎么看都像是用心安排出来的!
谢氏却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