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尸王的爱妃>番外:带进棺材的秘密

东方鲜吐白,七月的天酷热异常,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安越泽翻了个身,燥热的天气无法让人安睡。

“绣儿,起c了。”安越泽侧了个身,手轻轻搁了上去,谁知枕边一片空荡荡的,没带一点温度。他坐起来一看,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不禁摇头笑了笑。

绣儿有自己的房间,再说她已经长大,分c睡再正常不过了。若是继续再跟他睡,只怕将来要惹人闲话了。只是他自己,总会有种错觉,以为她还在自己身边。

没了睡意,安越泽起身到井边打了桶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将身上的汗味除得一干二净。

该是做早饭的时候,绣儿的房间仍没有一丝动静,他推门走了进去,这丫头睡着正熟。睡没睡姿的,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怀中抱着被子,嘟着张嘴似有什么不满。

往昔这丫头醒的早,总爱抢着干活,张罗一家人的早饭。这几天可学懒惰了,老赖c不起了。

安越泽在c边坐下,打量着绣儿疲惫面容。这孩子最近也不知怎么搞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总爱出神发呆,问她事也是牛头不对马嘴。自从坠崖回来后,她似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是受到惊吓一时缓不过神来,还是她身上发生了不为人知的事?

“傻丫头。”安越泽轻轻戳了她挺俏的鼻子一下。

“唔……”绣儿怕痒,睡梦中的她搂紧被子,雪白修长的腿夹住被褥,嘴巴嘟囔道:“三哥……”

这丫头……安越泽笑着摇头,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猪可以偷懒,我先做饭去了。”

早饭后,安越泽上山菜药,屋前屋后找了几遍也没找着竹篓,于是问绣儿放哪了。

绣儿恍然大悟,忙跑回房间,将竹篓从c底下掏出来,安越泽笑道:“绣儿,你怎么将竹篓塞c底了?”

“上次装了点东西,顺手就塞c底了。”绣儿呵呵笑,摸着脑袋,“忘了三哥要用,不好意思。”

“这绳子?”安越泽的眉头蹙了起来。

“怎么了?”绣儿不解道:“这绳子就是平时我们上山采药时用的那捆。”

“这绳子不是断了吗?”爹说采药时绳子断了,绣儿才会跌下山涯。

“没,好好的呢。”安绣儿不解三哥为何如此问。

“没断就好。”安越泽没有再说什么,拿着竹篓若有所思的离开了。

晌午时间,安越泽顺着绳子爬上陡峭的山崖。他坐在崖间,取过放在一旁的水囊解渴,挺开心的望着一旁的竹篓。今天的手气不错,采的草药都比较值线,这一满筐拿到市集应该可以换不少钱。到时,可以买份生辰礼物给绣儿,虽然是迟来了些,但总归是一片心意。上次因为她坠崖,生辰也没给她过,这两天总跟他闹。

恢复些体力,安越泽起身动手将拴系在树干上的绳子,绳子一寸寸被悬崖上提上来,在他手中拴成一圈圈。安越泽拴着绳索,脑海中不由自动地浮现出爹的话。

那天爹背着一竹篓的药材回家,急得六神无主,连说话都是语无伦次的,手脚上有多处划伤,整个人很是狼狈。一会说绣儿掉下山崖了,一会说绣儿死了,将一家子人都死急了。费了半天的劲,在安大朗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才弄清事情的原委:绣儿怕爹年纪大了,坚持要自己下悬崖采铁皮石斛,可谁也没有料到绳子会突然断了,绣儿就这样掉下了万丈悬崖。山体陡峭险恶,绣儿生还的机会,几乎为零……

爹哭得很难过,边抽自己嘴巴子边懊恼,说自己不该粗心大意让绣儿下崖,否则也不会……

安越泽很确定,爹说是的“绳子断了”。绳子,是他特意为攀崖采药而制的,粗而韧,能承受好几百斤的重量,绣儿的体量根本不成问题。再说,眼前这捆绳子,除了些许的磨损之外,几乎是完整无缺的,丝毫没有断裂的痕迹。

绳子是他亲手所制,化成灰都认得,而且他很确定,当天爹跟绣儿上山采药,用的就是这捆绳子。

安越泽眉头紧蹙,一脸严肃,握/住绳索的手越来越用劲,直到指节发白,青筋暴起,他却浑然不知。

过于黑暗的答案,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可它像条寄生虫,一直盘旋在脑海挥之不去。

头,痛的快要裂来,安越泽烦闷地踢了块石子。算了,绣儿既然没事,他暂且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中午回到家吃饭,绣儿已经将饭做了,见安越泽回来,她高兴的奔过来,取过他肩上的竹篓,拿着手帕给他擦汗,“三哥辛苦了。饭我已经做好了,今天娘做了红烧肉,一人只有三块。爹最喜欢吃红烧肉了,我多放了一块在爹的碗里,三哥可别端错了。”

“你对爹可真好。”安越泽的笑容有些僵。

“那当然,谁让他是我们的爹呢。”

是啊,谁叫他是爹呢。安越泽想想,还是算了,可是……

趁着阳光不错,绣儿赶紧将草药按种类分好,摊在太阳底下晒干。安越泽望着她忙的不亦乐乎的身影,心口堵了块石头,带着股难于掩饰的怒气。

站在灶房前,看到锅里一碗碗分好的饭,望着那只四块红烧肉的碗,安越泽痛苦的别过脸,转身回房,郁郁地躺在c上。

绣儿这么可爱,这么善良,他怎么舍得下手……

“三哥。”绣儿端着碗进屋,不解道:“你怎么不吃饭呢?”

“放着吧,我没胃口。”安越泽躺在c上,双手撑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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