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妹子?”凌智楠重复着了声,脸上的表情很猥琐。
“我妈妈现在哪里?”施旎突然间改口称呼徐幼兰,其实是做出最后一手的打算,希望他能看在徐幼兰的份上,能放过自己。
“妈妈?叫得可真亲切呀!”凌智楠冷笑。
施旎不明所以的望了望他,没有说话。
“我说施大小姐,你说你妈妈要是跟你要点钱,你肯出吗?”凌智楠突然笑着说道
施旎暗松了一口气,还好目的比较明确,为钱。
“我并没有钱,我想她也不太可能跟我要。”施旎说得极其镇定。
也是事实,事实上她对自己家到底有没有钱,有多少钱这件事,从来都没有细想过。
在潜意识里,她只把自己当一个穷人,反正她现在就很穷,身无分文。
况且,这也不可能是徐幼兰的意思,她没有这个脸面。
“那如果说是我这个大哥想跟你借呢,你也知道,我凌家垮台了,我现在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逃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凌智楠摸着下巴笑得很无耻。
“你到底想怎么样?”施旎再次警惕得望着他,又观察了下四周,偌大的大厅除了他俩,没有第二个人,但是她能肯定,凌智楠想要干什么,庄旖她一定是知情的。
“我想怎么样?”凌智楠冷笑起来,“我原来只是想让你在日本多呆几天而已,却没有想到会招惹上陈振炎那条警犬,害得我凌家一无所有,我说我现在又应该怎么办?”
施旎错愕。“你说得什么我不太明白,你也知道我出了车祸失忆了,但是……你们凌家垮台跟陈振炎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凌家父子要是行得正,站得直的话,也不可能垮台吧?
“因为你!”凌智楠突然瞪大双眼,狠狠指着她,说道:“如果不是你。那条警犬凭白无顾。怎么可能对我们下手,本来跟他无怨无仇的,他妈的死警察!手下这么狠!”
施旎心头一沉。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来,那就是前不久陈振炎去找庄旖的事情。
陈振炎那次去找庄旖是为了证实,开车撞她的那个人就是庄旖,也就是说。庄旖从一开始就想要害自己了。
那么,凌家的这件事。会不会也跟她有关呢?
灵机一动,施旎突然问道:“请问凌智楠先生,凌家垮台,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呢?”
果然。凌智楠被她问得一愣,“你想说什么?”
“据我知道,我的未婚夫做事一向讲原则。但也很重感情,如果他感觉到亏欠了谁的话。一定会歇尽所能的帮她完本心愿的。”施旎说得很晦涩,虽然,之前在徐幼兰的生日宴上,她已经知道了凌智楠跟庄旖之间的特殊关系,但在这里,她也不想克意地去点破,免得又惹祸上身。
“什么意思?”凌智楠听得很不耐烦,“别想耍花招了。”
“我的意思是说,陈振炎一定是在帮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凌家垮台后,最大的受益者。”施旎一字一顿地说。
凌智楠牵了牵嘴皮,“除了你那个妈妈还有谁……”他突然眸光一敛,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得盯向她,“你他妈的,原来是想离间我跟旖儿之间的关系?”
施旎舒了一口气,故意惊道:“原来,凌家垮台最大的受益者是庄小姐?真是没有想到。”
“你少来,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陈振炎那条警犬的女人,你就为了那个叫蔡晓丛的女人,你害得我得我们凌家好惨,你知不知道?”凌智楠咬牙切齿的继续瞪她,“我不就玩了一个处~女而已,那又怎样,你情我愿的事情,她自己犯贱,怪得了谁!”
“凌智楠,你没救了!”一提到这件事,施旎的失去的记忆一下子回来了般,“你这人渣,难怪遭到报应……”
凌智楠失去理智般,一下子窜上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愤然道:“你再说一遍!”
“凌智楠,我可怜你!”施旎被掐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嘴上却丝毫没有要求饶的意思,反而更加坚定了。
“你!……”凌智楠掐住她喉咙的手,又使了使力。
施旎整张白皙的脸蛋立即成了绛红色,星眸含泪却没有掉下去,目光死死地瞪着他,说话很吃力,“凌智楠……你要是……把我掐死了,你就永远……不会知道……到底是谁想害你……”
“少给我装蒜,除了你,还会有谁!”凌智楠瞪圆了眼珠,吼道。
“凌智楠……你也不仔细想想……我跟你之间,又没有真正意思上的仇恨,……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你不是妈咪的亲生女儿吗?”凌智楠冷笑,“妈咪不是要把名下的资产全都给你吗?”
施旎感觉自己对整个事情的脉络,越来越清晰了,她极力地镇定住自己,侧目问他:“这些你都是从庄小姐那听到的吧?但事实上……”突然,明显得感觉到凌智楠掐着她脖子的手渐渐松了,得于喘息之后,她继续说道,“正如你自己说得那样,最后的受益者,还是庄小姐,不是吗?”
“所以呢?”凌智楠的手已经不再使力,他也想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了。
“凌智楠先生你,一定不会知道一件事吧?”事到如今,还是保命要紧,揭人隐私这种事虽然不太道德,却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而已,谁让庄旖几次三番的想要害她呢!
凌智楠愣了片刻,重声道:“说!”
定了定神,施旎一字一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