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经过三阳县、宝应府之战,我们的实力明显加强了,地盘比在严家荡时,扩大了几十倍,如果知府司马标能归顺我们,以他的名义,在宝应府范围内,出榜招募兵勇,比在严家荡军营内招募,更有号召力和说服力。”军师李明目光向院门口望去,迟疑一会说,“按照时间推算,其他三座城门的守兵,早该被收降了。”
简怀王朱由学不假思索说:“三座城门的守城士兵,微不足道,我们没必要替他们担心,也许被收降后,正押解而来。关键是知府衙门那边,能顺利接管下来,宝应府的大局可定。”
朱由学和李明正在交谈之时,却见去南门的严家荡人马,押着守城士兵进入卫所大院内。一名小头目率先来到朱由学跟前,打个千:“启禀元帅,我们去南门接管城门任务已完成,留三百名人马在那里,由偏将带队镇守。这二百名守城士兵押来,由元帅发落。”
“你们任务完成得很好。”简怀王朱由学喜笑颜开,指着操场一侧,吩咐小头目,“将南门的守城士兵,集中在西门那班士兵一起。”
“属下遵令!”那名小头目应了一声,转身前去安排。
待双方兵力全部进入庭院时,只见小头目指手画脚,士兵们按部就班,向指定地点而去。
又过去半炷香时间,北门的守城士兵被押解过来,集中在西门、南门一起。又是两袋烟时间过去,东门的守城士兵才被押过来,与其它三门的士兵集中在一起。士兵们见指挥使和众将领都在青帮将领一起,惊讶不已,狐疑不定。
这时,简怀王朱由学冲指挥使汪秉辉说:“指挥使,四座城门的守城士兵,都已集中在一起。 常言道:‘解铃还须系铃人。’麻烦你与几名将领劝劝他们,一起归降我们,壮大全军实力。”
“元帅之令,弃能不遵!”指挥使汪秉辉拱一下手,向其他将领做个手势,“走,我们去劝劝守城士兵,来个同舟共济。”
当下,指挥使汪秉辉携同八名主将,向守城士兵前走去。
与此同时,简怀王朱由学向军师李明、及其他将领挥一下手:“走,我们也去观看一下,必要时,奉劝他们几句。”
说着,拽开脚步,向守城士兵前走去,李明和其他将领紧随其后。
当汪秉辉他们在队伍前站定时,朱由学他们也跟了上来。
那些守城士兵见指挥使和众将领走过来,心里似乎有种安全感,心里踏实了许多。一双双眼睛,不约而同集中过来,准备倾听指挥使的演讲。
指挥使汪秉辉扫视一眼众士兵,语重心长说:“各位士兵!也许自你们投军以来,今夜所遭遇的情况,是人生中最惊心动魄的一次风险。不过,这一次却有惊无险,并没造成人员伤亡,乃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一些小头目和士兵们听到汪秉辉的演讲,面面相觑,却不知指挥使言外之意要干什么?有的士兵瞅见营房里的士兵已与青帮人马集中在一起,然而,他们心里明白了指挥使与众将,都已投降了。有的士兵在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私下议论自己该何去何从?
过了片刻,指挥使汪秉辉轻咳一声,提高嗓门道:“诸位!本指挥使明确告诉你们,我和众将领,以及卫所的所有士兵,都归降了严家荡队伍,不知你们作何打算?好好的思考一番。”
一名小头目举一下手,义正词严说:“指挥使,您和主将都投降了,我们一班小人物,哪有不降之理?打个比方说,你们犹如父母,我们好比孩子。如果一个孩子失去父母的呵护,是多么的孤独无援。一旦有外人侵犯,那种可怕的后果,难以想象。如有父母形影不离,据有安全感和踏实感。”
“如此说来,你们是愿意归降严家荡护国军队伍了?”指挥使汪秉辉试探问。
那名小头目拱一下手,欣然说:“禀指挥使,在下是甘心情愿归降,但不知其他头目和士兵,是否归降,我不敢保证。人各有志,他们有他们的选择自由。对了,您不妨问问他们,核准一下。”
“嗯,好的!”指挥使汪秉辉目光移向其他小头目和八百名士兵,提高嗓门问,“诸位,本指挥使诚然问一下,你们是降还是不降?”
“我们愿意追随您,为您牵马拽镫,也在所不惜。”大小头目和众士兵异口同声表示。
“很好,不过在下得强调一句,你们应该更改一下,不是为汪某牵马拽镫,而是为元帅牵马拽镫。”指挥使汪秉辉转过身,指着朱由学、李明说,“诸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乃是简怀王朱由学,又是严家荡反阉复明护国军元帅,这一位是严家荡护国军军师。”
接下来,汪秉辉又将其他将领作了介绍。
守城士兵、大小头目听了介绍,欢喜乐笑,高呼着。声音洪亮,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宝应府卫所兵将,在庭院内的操场上,接受归降严家荡队伍,此事按下不表
话分两头,再说赛罗通张启明,在一名守城小头目的带路下,率领一千人马,穿街过巷,直奔宝应知府衙门来。
因在夜间,居民都在睡梦中,他们行动时,没有任何当地居民发现。一路上,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大约过去两炷香时间,一千人马已到知府衙门前,距离衙门口仅有三四十丈。
带队的小头目向张启明提议:“将军,现在已是早半夜,我们应将知府衙门包围起来。等天亮后,再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