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大火四起,到处浓烟滚滚,不时的竟还有喊杀声传来。(..)
这一刻,对于甲剌乌拉而言,无疑是煎熬的,梅勒塔袭率二千精锐刚刚出城,城中兵力明显不足,怎么办才是?
很快,乌拉便是将目光投向了城下的正白旗骑兵,虽说塔袭出城之时反复交代,没有他的指令不得擅自打开城门,但是危急时刻,得采取非常办法。
这乌拉不是一个死板之人。
“想来此事梅勒大人当是不会怪罪才是。”
此刻,乌拉却是心中暗自宽慰了一句。
“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对了,安排下去,若是发现问题,立马关闭城门!”
“嗻!”
....
“吱嘎-------吱嘎--------”
伴随着‘吱嘎’声响起,耀州城门却是缓缓打开,城中忽的闪出一个骁骑校朝着城外的骑兵道。
“正白旗的弟兄们,我家甲剌大人有请!”
闻听此言,城外的骑兵队伍之中却是再次传来一阵阵骂咧声。
而伴随着这一阵阵骂咧声中,有二人却是在一旁窃窃私语。
“将军,此间鞑子突然开城,可是有诈?”
“管不了那么多了,进了城,乘机斩断链索,放大军入城......”
一会功夫,当城门大开,这城外的上千骑兵却是蜂拥而入,不多时,上千人的队伍却是已然全部入城,不经意间却是按照方位分别占据城门四处。
“正白旗的弟兄们,此前多有得罪,只不过特殊时期,还是需谨慎才是,还望兄弟们包含才是。”
此间,甲剌乌拉却是早已下了城楼,前来见过那些正白旗的弟兄们,却是一脸卑恭,毕竟他们正白旗的旗主豪格那可是大汗皇太极的长子。
“他娘的,谁跟你是兄弟,刚刚干嘛去了,这会功夫一遇到事,就想到是兄弟 ,我呸!”
对于甲剌乌拉所言,那伙正白旗骑兵之中,却是有一牛录模样的大汉出声言道,此人不是别人,却正是先前靖海军二师直属骑兵营营官郝永忠,只不过此间他的身份却是一牛录。
“好了,安克章,怎么说话的,虽说正蓝旗的弟兄们不让我们进城是有些过火,但是你没听到刚刚这位甲剌大人说起,这是非常时期,懂吗?!非常时期,快,向这位甲剌大人道歉!”
面对着郝永忠的一声叫骂,此间带队的靖海军二师一团团官陈邦彦却是故作一脸怒气,做教训状。
闻此言,郝永忠却是‘哼哼’两声,至于道歉,哪能啊!
而面对这一番对话,那甲剌乌拉却是一脸笑意道。
“都是弟兄一般,哪能让这位兄弟道歉啊!再说却是我们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对了,却是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然而就在甲剌乌拉正欲询问来人名讳之时,城楼之上忽的却是有一马甲飞奔而至。
“甲.......甲剌......大人。”
当看到那马甲这般慌乱,以致半天支吾不出一句话来,乌拉却是一记耳光甩了过去。
“没见有客人吗?!说,何事!”
而就是这一记耳光,却是将那马甲打醒了过来。
“甲剌大人,不好了,城外突然有大量明军出现!”
“什么?!”
闻听此言,甲剌乌拉忽的却是面色大惊,在他看来正白旗的骑兵们刚刚才入了城门,此间怎会又突然有大量明军出现在城外。
唯一的一种解释,那便是......
“不好!”
想到这里,甲剌额真乌拉却是暗自叫道。
而就在这时,就在咫尺间的那伙正白旗骑兵之中,有一响亮声音响起。
“尔等鞑子,不是要问爷爷的姓名嘛!你家爷爷正是大明帝国靖海军二师直属骑兵营营官郝永忠!”
只不过甲剌乌拉却是听不到最后那个响当当的名字,因为就在一瞬间,一把利刃已是挥下,却见一颗斗大的头颅飞起,血溅三尺!
“砍下链索,放大军进城!”
“杀!”
...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城中的正蓝旗守军们却是有如没头的苍蝇一般,到处乱窜开来,面对着靖海军上前的骑兵,却是不堪一击!
而当城中的骑兵砍下锁链,随着苏观生率领的二师剩余部队入城,转眼间,却已是宣告耀州城,易主!
与此同时,城外欲要偷袭明军北营驻地的塔袭,却是猛地注意到身后十数里外的耀州城竟是火光四起,忽然间又是闻到喊杀声一片。
心中却是不觉一惊!
“不好,中计了!”
“梅勒大人,此间耀州城中大火,想必明军已然破城,我等该当如何是好?”
闻听下属一牛录所言,塔袭忙是吩咐下去道。
“快撤,此间势必早有埋伏,撤,回援耀州城!”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塔袭突然预料到一切不过是明军上演的一场好戏之时,忽的四周却是火光四起,整整两千骑兵被将近万人的大军围困中间。
而包围圈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的收拢.......
“大人,我们被包围,怎么办!”
“走,向北走,快!快!”
“大人,我们不是要回援耀州城吗?”
“蠢蛋,此间城池不保,我等当务之急,当是.......”
然而塔袭的话尚未说完,却是见有人呵斥道。
“大人,不过是面对南蛮子而已,我大金勇士岂可临阵退缩,大人若是需要逃命,逃便是,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