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珠儿走后,拂熙便立刻将那白玉的送子观音小心翼翼的请了出来,将它供在那檀香桌子前,放置最中间,心里只求这观音娘娘果真如那皇后说得灵验,能够保佑她真能生下一儿半女,好巩固宫中地位。[看本书请到
这时,宫子看了看时辰说,“娘娘,该吃药了!”
拂熙点头。
这时但宫子接过小宫女手上的药碗子时,一难闻的中草药的味道扑鼻而来,直上宫子的心头,那是一个难闻劲儿。更别提拂熙还得每天喝着,而且定时定量,丝毫不落下。
一碗黑漆漆的药渣子,空气中弥漫着那瘆人的中草药的味道,闻着是又臭又苦,别提有多难喝了。
拂熙一如往常一样的灌法,捂着鼻子,直接一口闷的喝完它。
每次喝完药的这个时候,宫子都会递给拂熙递来一大碗甜的梅子来。这是拂熙的习惯,吃药后她都会含着几颗梅子在嘴里,如此她就不会觉得苦了。
此刻,正是满心欢喜的时候,拂熙突然有些干呕,头也是晕晕的,也不知怎的,每每服了她的那帖子药之后,总觉得身子不对劲,而且老是提不起精神。
拂熙有些头晕脑胀,宫子见主子脸色不对,便上前搀扶着,“娘娘是怎么了?奴婢怎么见你走路晕晃晃的?”
拂熙说,“突然间头有点晕,而且老是干呕,都好长日子了!”
宫子听了这话,似乎是脑子里萦绕着什么想法,不由欣喜道,“娘娘,这些日子你每日喝药,帝君又是这般的厚宠娘娘,今下你又获赐皇后娘娘的送子观音,这一桩桩一件件,莫非您福星高照,有了!”
拂熙听着欢喜,如若今下她果真是有了的话,那岂不是母凭子贵。
宫子看了看拂熙的欢喜样,又道:“不如寻个太医瞧瞧!”
拂熙一听,点着头应下。一双玉手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想象着以后承欢膝下的画面。
半晌,太医由着宫子的引路很快地走进了清心宫。
太医诊脉,以金丝悬于拂熙的小手,隔着一道屏风,太医一边诊脉一边抚着胡须,满是皱纹的额头褶皱更深了。心里有片刻疑惑,接着拂着胡须的手抖了一下。
拂熙见太医把脉许久都不说话,不由问,“太医,本宫最近觉得头晕目眩,又时常犯干呕,你说,本宫是不是有了!”
太医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只能道,“娘娘的脉象有点乱呀!”
拂熙听了,有些蹙眉,“本宫的脉象?本宫没有怀孕吗?”
太医看着这个女人张口怀孕,闭口怀孕,究竟该怎么告诉她实情呢,于是眉间紧蹙,欲言又止。( $>>>)
宫子在外看着太医的神情,有些奇怪,于是向屏风内的拂熙使了使眼色。
拂熙一看,觉得太医是故意含糊不清,刻意要隐瞒着什么,她问:“太医,本宫是不是没有怀孕!”
太医一听,猛地磕头下跪,无法言语。
拂熙一见,也明白此事是急不来的,不过这原本有希望就这么白白落空了,想想也是不甘心的。
她有些泄气道,“罢了,既然本宫没有怀孕,你开些药便是了!”
太医唯唯诺诺附和,“拂婕妤,臣冒死一问,近日你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拂熙疑惑,喃喃复语,“不干净的东西?本宫哪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太医继续说,“微臣是想问娘娘可否碰过像麝香这样的药物?”
“麝香?那是什么?”拂熙不知太医所指何物。
这时,宫子好像略有印象,记得从那槿妃娘娘那拿来的药方里就含有麝香字眼的一类药材,好像是麝香仁。于是她便问,“太医,那麝香是个什么东西?”
太医解释道,“据《神农本草经》记载,麝香有开窍,辟秽,通络,散瘀。治中风,痰厥,惊痫,中恶烦闷,心腹暴痛,症瘕癖积,跌打损伤,痈疽肿毒之功效。甚至有人将它用作香料。”
“如此说来,那麝香还是一样好东西咯?”拂熙平心静气的说。
太医不置可否,又说,“麝香如果作为药物治疗那便是好东西,但如果是拿来害人的话,它便会毁人一生!”
“怎的?”拂熙好奇追问。
“若女子服用麝香,便会……”太医略加迟疑,然后才缓缓说,“便会导致身体出现经常性的昏厥,假性干呕,终身不孕!”
“什么!”拂熙听闻,突兀的一怔,像这种害人的东西怎的有人拿出来用呢?但她悬着的心并未放下,而是想起这太医所说,出现经常性的昏厥,假性干呕,这不是她有的症状吗?莫非她……莫非……不会的,怎么可能呢,她可没有碰过这种害人的东西,于是猛地摇头,可是那颗心仿佛被提了上去,惴惴不安,心惊肉跳。
因为不放心,所以她便问,“太医,你说,本宫不是因为服用麝香才会昏厥,干呕的是吗?”
太医听后,一连接着一连叹息,听着拂婕妤如此潸然,听到这个消息是如此不情愿的相信,估摸着又是后宫的哪个妇人心如蛇蝎般的残害。
拂熙摇头,依旧不相信自己会终身不孕,她全然不顾什么后妃与外臣的礼节,直接步出屏风外,拉着太医的衣袖质问,“你胡说的对不对,你诊错脉了是不是,你跟本宫说本宫身体健康,无病无灾,本宫可以怀孕的!”
“微臣无能!”
太医猝不及防,被拂熙发疯似的抓着他的衣领,即便是那侍婢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