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没料到最后会从她的包里翻出两张贵宾卡,当场愣了愣。
我往傅缜豪的腰捏了捏,无声的问他是如何把好张贵宾里。
不离身的习惯,傅缜豪要想成功把里,恐怖要做一些牺牲。比如牺牲点色相,先把林爱迷得神魂颠倒的,再放一张贵里,就容易多了。
我看傅缜豪的眼神不由得带了几个狭促,惹得傅缜豪蹙眉,仿佛忍无可忍似的,把手探到我的屁股下,使劲的揉捏了几下,惊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拂开,抬头去看林爱的反应。
却察觉到一道浓烈的目光,目光反射一转,便看到何骁正捏着拳头看着我和傅缜豪。
心头一由得怔。何骁这是何解?
难道为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也开始当演员,在我面前演一出深情戏了?
又觉得是我自己看错了眼,指不定何骁的眼底根本就没有情意一说,便要睁大眼睛,看个仔细,结果腰间突然生出一钳子来,在我的腰间很不客气的钳了一记,没下十足力,却也下了五成,疼得我差点就要飙泪了,偏偏罪魁祸首还冷睨着警告我。仿佛我再往何骁那看,就再给我狠掐一记,弄得我急急忙忙就把几乎要飘到以何骁身上的眼神收了回来。
千万不能惹在醋桶里洗澡的男人,这果然是血一样的领悟。
傅缜豪把我“外放”的心收拢了回来,再没跟我算账,反倒在我的面前耍起威风了,看没看林爱一眼,自鼻子里发出哼哼声,目光扫向钱总:“钱叔,为了避免有人不承认有颗勾引你的心,还是请你当众报出你的卡上的编号吗?我怕时间拖久了再说,会让人以为你和这里所有人串通冤枉她。”
“对对对,当从报编号,看那贱人还怎么抵赖。”从销售部同事手里抢走贵宾卡的旅客叫道。
“这女人确实恶心的很,我看呐,就是他有心勾引钱总。结果勾引不成。又看小语的老公不差,就想着从小语的手里把傅总抢走,结果傅总看不上她,就想着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才硬是把自己勾引钱总的破事冤枉到小语的身上,真他妈的不要脸,对号对号,撕掉她伪善的破脸!”
这位仁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
奈何身边还有个整日浸泡在浴桶里洗澡的傅哥哥,我就是寻到了知音。也不敢跟人家交流,目光只得落在林爱的身上,欣赏着林爱小白兔似的脸蛋扭曲的过程。
钱总大抵真喜欢林爱这小白兔似的女人,又或者喜欢林爱“胸峰雪景”的与众不同,听了傅缜豪提议的话,面上竟然不舍起来了,不过再如何与众不同,也改变不了林爱只是一个女人,钱总家大业大,要什么女人没有,若真喜欢“三峰高耸”,大不了就花点钱给小情人整出几个来,可若得罪了傅家,钱总以后就没有家大业大这个前提存在了,这个取舍,就容易了许多。
林爱大致也知道自己要面前什么样的下场,一眼雾蒙蒙的媚眼,就像打了钉似的,钉在钱总的身上发,只盼着钱总能护着她。
钱总似乎有些受不住林爱的电击力,身体抽搐了下,眼底又闪过一阵叹息,随后大声背出自己贵宾卡的编号。
众人立马围起来效对,最终结果证明其中一张卡片,正是钱总的副卡。
林爱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伸出手指,指着我,怒骂着:“是你,唐轻语,那卡明明是你的,是你要勾引钱总,才故意说把卡丢了,等我捡着了,你就冤枉我!”
我听了林爱的话,呵呵笑了出声:“怎么这会儿又变成是你捡的了,不是你让贾香菊偷的吗?”
“对对对。”林爱怒目对我:“你跟钱总不清不楚,故意让我怀疑那些卡是何哥的,才有了我让贾香菊偷走的事儿。”
我不再说话,只看小丑似的看着林爱。
林爱早就慌得失了理智,说得越多,反而错得越多。
果然,有聪明的人很快就与林爱叫骂了起来:“得了吧你,少在这里恶心人了,人家可没有预知的超能力,哪能知道你会带着我们闯进这个房间的。”
“不对啊,刚才她不也是在这里叫嚷着小语杀了人,才把我们从这里引过去的吗?啊,难道预知能力的人是她,当时我们去时候,可还没发生冤枉小语杀人的事件呢!”
“我怎么觉得林爱才是陷害小语的最终boss呢?贵宾卡是叫贾香菊偷的,那贾香菊冤枉小语杀人的阴谋,该不会也是林爱让叫贾香菊做的吧。“
……
看观们的想象力太强大了,弄得我这个设局的人,顿时觉得弱毙了。
林爱嘴唇都咬破了,含恨的看着我,小白兔的样儿,是如何也端不住了。
也就不柔柔弱弱的站在一角,摆出那一副认谁看了都得心疼的可怜样,总算挺直了腰杆,把她藏在暗处的恶毒一面展露了出来,疯狂的朝着议论不止的人骂道:“你们这些蠢货,都被唐轻语给骗了,不信你们再确认一下另一张卡,绝对是她趁你们乱的时候塞进来,根本就不是她的卡。”
“放你的屁!你怎么不改姓赖啊,小语的手机还带着贵宾卡的照片呢,根本就跟你包里拿出来的另外一张一模一样!”方悦从旅客的手里拿走我的手机和贵宾卡,放到林爱的眼睛晃了几晃。
林爱再会算计,也算不到真有张登记着我名的贵宾卡,更算不到那张登记我名字的贵宾卡会从她的包里翻出来。
顿时又气双恼又羞,最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