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夕闭着眼睛揉着痛到不行的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她迷蒙的缓了一会精神,就看见自己身上的那双手臂。 她皱了一下眉头。昨天她看到的还是不说比较好,她自己要慢慢去查。现在以这件事情来说,左戈夕的心里有了一些嫌隙,那次事件确实解释的清楚,但是这一次,左戈夕真的不想在听解释了,只有找到了证据,才是最好的证明。
严聿睡的很沉,昨天真的是折腾累了。
左戈夕轻轻的转了个身,突然想到他大多数会问她是因为什么。她要好好的想想理由。
可是就是这么一次的谎言,让两个人都生了嫌隙,没多久另一个人的进入,战争就会爆发。
左戈夕看着严聿的眼睛,眼睫毛真的好长好翘。应该说他长得真的是太完美了。她看过照片,她的爸爸妈妈都不是特别的让人第一眼就会惊艳的人,不过看时间长了就会发现,严聿的脸是两个人有点的集合,个头嘛不知道他是为啥子长这么高的。
严聿在左戈夕神游的时候就睁开了双眼,床上的人儿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她才回过神儿来。
她瞬间变了脸,笑呵呵的往她怀里拱,“严聿,我想吃饭。我饿了……”
他摸了摸左戈夕的头发,又揉了揉她的太阳穴,眼里的关心是怎么也磨灭不去,左戈夕看着他的眼神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些苦涩和闷气。
“想吃什么?头还痛吗?”他又揉了揉,不过他的嗓子哑了,有些严重的哑。
“你嗓子怎么了?我去给你拿糖浆。”说完就要起身。她刚要起来,就被严聿重新拉回了怀里。左戈夕的心漏了一拍。
她不动,半晌,只听哑着嗓子严聿说道:“我没事。在躺一会儿。”
就在刚刚,她看他的时候。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推拒。尽管那推拒很少,还是让他捕捉到了。他心里感受到了那种由衷的害怕。
他害怕失去,从小的失去让他的内心紧紧的被包裹起来,有了那金刚般的护罩。而左戈夕就是能把他的那层保护罩穿透的人啊!
左戈夕听着他的心跳声。眼睛有些发酸,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可能是酒精还在,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严聿感觉到了平稳的呼吸声,沉重的叹了口气,又躺了一会儿,嗓子火辣辣的不舒服,是他上火了吧。
他做好了小米粥,煮的荷包蛋,又弄了一些清淡的小菜。自己没有胃口,也不想吃药,洗漱后换了身衣服,去了公司。
崔自默早早的就在他的公司等待了,等来的是严聿疲惫的神情和沙哑嗓子。
“怎么一夜你这么憔悴?”昨天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这一早上就这样了?
“没事,帕森斯的儿子是可靠的人吗?”
“人世间对他的介绍几乎为零。”崔自默还是骄傲的笑了,“不过就我这个聪明才智怎么会差不到呢?”夹坑狂扛。
“哦?照你这么说你查到了?”严聿揶揄的看了他一下。
“切,老子很牛的,他儿子是金融博士生,能力很强的,不过在国外为人很低调,很多公司都是他的,但是他基本不露面,都是聘人来打理。”
“如果是这样,他不知道公司的情况,有人偷税漏税,又或者贪污他的钱又或者干不正当的事情……”
“停停停,兄弟你太天真了,他不会转变角色吗?他应聘的人基本都是没有见过他的人,见过的都是他的死士部下,安排的工作都是和公司档案室接触密切的工作,检查到什么他就什么都知道了,死士都把文件的复印件给他,公司出了什么差错他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总结最后一点,他比他爸爸牛b。”
崔自默说了一大串,可见他真的是煞费苦心的调查了啊的。
“那既然他这么隐秘,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崔自默不以为然的看着严聿,挑高了眉头,“山人自有妙计。”
“对了,嫂子怎么没来呢?是不是闹矛盾了啊?”
说道这里,严聿不由得的皱了一下眉头,这是这么多年严聿的小动作,他只要提到烦心的事情就会皱一下眉头,遇到烦心的事情就会无比的安静。看来他真的遇到烦心的事情了。
“没什么,她不想来就不来了。”
崔自默默默的看了他一眼,撇撇嘴,看来是真的有矛盾了。
临走前,他抛下一句话:“不要等矛盾激化了才开始解释。”
而严聿一直在想,矛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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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戈夕再次醒来已经中午了,严聿已经不再家里,她迷迷糊糊的下楼,喝了口水,就看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给你做了些小米粥,小菜和荷包蛋,起来了要是凉了就热一下,多吃点,多喝点水。”
左戈夕纠结的打开那些蛋超过煎蛋,她爱吃小米粥超过米粥,小菜都是她爱吃的,而且都是做好没有动过的,他……是不是没吃饭?还有他的嗓子是不是很严重?
他心里很不忍,很不舒服,像是刀划过一样,她把饭热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开始了一场做饭战争,她做了一些梨汁,味道是照着网上做的,又做了一些冬瓜汤,他要吃些软一点的东西。
她装好东西,打车去了公司,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开车,更何况车还在酒吧外面的停车场停着。
“太太。”前台恭敬的打招呼。
“你帮我我这些送上去,我就不上去了,告诉总裁,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