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
白莲花幽怨又为难地看着大喇喇端坐到桌旁的某神。
“我膝盖硬,一跪这琴准要裂了,怪可惜。”
“少废话!”
白莲花摸了摸下巴,去把房门掩好,转身往琴上一跪。
严厉见状更加火大了,“叫你跪就跪?有没有节操!”
白莲花神色一窘,就要站起来。
“不准起来!”严厉一掌拍烂了桌子。
白莲花轻咳一声跪回去,不紧不慢道:“刚起来就这么大火气,可是我昨天晚上没把你伺候好?跟你说了我身体不适,你却偏偏赶鸭子上架,不舒服反倒赖我么?”
这嘴犟得实在让严厉忍无可忍,暗忖他气色比先前好多了,想必伤也好多了,遂拿捏力道,一脚踩向他肩膀,试图让他摔倒,以示小惩。
孰料他肩膀一沉,就势架住她的腿,还迅速往前膝行两步,抱住她的腰。
严厉挺直腰背,端坐在那里纹丝没动,非同一般的姿势却让她顿时涨红了脸。
胆敢反抗她的某人脸贴她胸口闷声咕哝道:“节操这个东西我自然有,可在床上就没少跪你,到了床下,又有什么放不开的?”
严厉哽了一刹才明白话里的意思,一气伸手,打算拧他的耳朵。他却趁她晃那一刹神,当先在她身上戳了几指。
他抱过来不为故技重施,撒娇示弱,却为贴身制敌?她这里心软手软,再恼火也记得怜香惜玉。他倒仗着这一点,专门来算计她?
“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
严厉悔之晚矣,软倒之前被打横一抱,放到床上。
白莲花把琴搬到床下,往上面一跪。
“气大伤身,你淡定点。眼下我们有两件急事,听我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