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族学的下人赶到时,舒月池衣服头发乱成一团,身上全是鞋印,脸也被抓破了几处,嘴上脸上到处是血,比那只耳朵处鲜血淋漓的少年狼狈多了。
先生一见这场面也呆住了,“这,这是怎么了?”
舒莫辞冷笑,“怎么了?我还想问问先生怎么了?我文昌侯府出钱出力出地办了这族学,却不知道先生教的是什么书,竟让我舒家嫡系的少爷被人欺辱成这副模样?”
先生在身边人的提醒下才知道舒莫辞的身份,更是一个头两个大,连连行礼,“大姑娘恕罪,此事老夫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姑娘一个交待”。
“先生还是直接向老夫人交待吧,此事我文昌侯府绝不会善罢甘休!”
舒莫辞撂下一番话转身就走,缨络流苏忙跟上,两个护院也抱着舒月池跟了上去,先生狠狠瞪了一眼地上兀自哀嚎打滚的少年,“去叫他父母过来,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敢跟侯府的少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