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了不少,直发烫成了波浪卷,戴着墨镜遮住大半的容颜,可是他不会认错!是她,许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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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顾恒疯了,一个死了十一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活过来!傅斯年不信他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顾恒见到的不过是他的幻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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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傅斯年和许安知一起下车,在傅氏,许安知记着自己的本分,是傅斯年的助理。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傅氏大堂,傅斯年走在前头,会不自觉地放缓脚步,或是扭头看看身侧,确定许安知在身后他才安下心。
五年前,她一走,他的心空落落的,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
傅大哥!欢喜的声音传来,傅斯年没有停下脚步。
来的人是谁,他瞥了一眼就够了。
傅大哥!苏沫小跑着追上去,她一大早跑来了傅氏,在这里等着傅斯年丰。
顾恒和许安知的事给她燃起了希望,傅大哥一定不会要朝三暮四的许安知。
苏沫被傅斯年身后跟着的保镖拦住,不许她靠近。
傅大哥,这是我给你亲手做的早饭。苏沫将着手中的盒子提起来,给傅斯年看。
安知姐姐不在的时候,我每次来给你送早饭,你都很高兴。苏沫笑着又道,她的眼里只有傅斯年,在傅斯年身后的许安知,她自动地忽略掉。
这话潜意识的意思是,许安知出现后,傅斯年才对苏沫冷漠的。
许安知离开景城后,苏沫倒追傅斯年花了很久的事情,她每天就做一件事,守在傅氏大门,一大早端着亲手做的早饭等着傅斯年。
开始的时候,傅斯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到她唤了他声姐夫,他才回过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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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早饭?这话,许安知也听了进去,她冷瞧了眼傅斯年。
自己回景城当天,傅斯年不正和苏沫举行婚礼?如果不是自己的顶替,现在的苏沫已经是傅斯年的妻子。想到这,许安知心里不适起。
傅斯年亦是回看了许安知,见她淡着面容,一阵失落。
她对他,还是不爱着。
就如同她当初和别人说的,傅斯年,我怎么可能爱上?我和他是各取所需。
她一直那么地冷静,分得清什么是情人,什么是交易!
什么早饭?傅斯年想着时,出口问道。
苏沫一喜,以为有戏,连着回道,我做了包子,馅也是早上新鲜弄的。
为了追傅斯年,苏沫一大早起来做早饭,她相信精诚所至,终能打动傅斯年。后头,傅斯年真的回头看她,收下她的早饭,紧跟着她跟着傅斯年出席各种宴会,成了他的未婚妻。
那段日子,苏沫一直回味着,她觉得自己就该过人上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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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以前的早饭去了哪里吗?傅斯年突然说道。
他冷眼看着一脸欢喜的苏沫,这个女人,他有些佩服。自己明着拒绝过多次,开了支票,送了礼物为许安知出气,她的双眼是瞎的,看不出自己爱的是许安知,当初娶她也是为逼许安知回来。
还是她在装糊涂!
苏沫不解傅斯年的话,疑惑地看着他,摇摇头。
傅斯年冷笑了笑,对着身后的许安知说道,去,把她的早饭给我拿过来。
许安知听从他的话,在傅氏,他是老板,她是下属。就像在协议里,他是金主,她是被他养着的情人。
安知姐姐!见许安知过来拿自己的早饭,苏沫不肯给。你又要来抢我的早饭,然后告诉傅大哥是你做的。
苏沫不说这事,许安知倒是忘记自己抢过苏沫的早饭,然后借花献佛。
苏沫当着傅斯年的面提起这事,是要告她的状?
是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在抢你的早饭。许安知淡笑着说道。
明明是傅斯年让许安知拿到,到苏沫嘴里成了抢。
再不给我,我可就明抢了。
见苏沫拽住饭盒不放,许安知威胁道。
傅大哥!许安知的话刚落,苏沫的眼泪掉了下来,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
许安知才叫委屈,她什么都没有做,听着傅斯年的话去拿早饭,却惹得苏沫掉眼泪。
不给了吗?傅斯年冷淡淡地说道,对苏沫的眼泪没有半点的同情,更多地是厌烦。
苏沫这样的人,他的手段不再绝情些,她永远看不清楚什么是现实?
傅斯年发话,苏沫只得不甘心地将早饭递给许安知。
许安知拿了饭盒,走到傅斯年身边,淡嘲道,闻着挺香的。
扔进前面的垃圾筒。傅斯年没看饭盒,对许安知说道。
许安知疑惑,不解傅斯年的意思,他要了早饭过来不是为了
吃。
他是要扔给苏沫看?
傅大哥!苏沫不可置信地唤道,傅大哥为什么要让许安知扔掉她做的早饭。
你不是想知道,之前的早饭去了哪里?傅斯年冷声说道,他指着旁边的垃圾筒,淡道,就是那里。
傅斯年说完,许安知很配合地将着早饭丢进旁侧的垃圾筒。
这下,苏沫哭得更发厉害,她不明白,为什么傅大哥要这么羞辱她?
傅大哥,我是真心待你的。她哭着说道。
我有逼你对我好吗?傅斯年冷漠无情地说道。
女人真是难缠,如果每个追求他的女人,他得留足面子给她们,然后每个想苏沫这样厚脸皮,他得整日的时间花在上面,哪里能处理正事,哪里能陪陪许安知。
傅大哥,就算你不需要我的好,也不应该这么绝情!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