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本事还整天诱./惑我?”
何迪热热的呼吸喷在依可汗湿的颈子里,半闭半阖的狡黠大眼里此刻只剩意乱情迷,浑身散了架一样挂在他身上,几乎完全是他在抱着她大开大合,她吃力地张着小嘴嘟囔,“是你藏得太深,你——好坏,嗯~”懒
过了好久好久,直到依可眼前变得摇晃,终于忍不住掐着他的腰求饶,小恶魔褪尽恶魔的外壳,就是个娇娇柔柔的女孩儿,压根不见平时的嚣张跋扈。
“迪,饶了我~”
最后只剩求饶的份,他低低的笑,惩罚性的没入花心,“叫错了~”
依可极有悟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了声‘老公’,然后软趴趴地伏在何迪肩头上晕了过去,何迪一愣,好气又好笑,只好草草了事抱着她进浴室洗了一番,沉沉倒在大床上相拥而眠。
没过几天,梅琳达携着何迪之母何枫一起出现。
梅琳达满心以为何枫会为自己做主,逼得何迪娶她为妻,却不料何迪只几句话便让其母脸色灰白地再也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
何迪说,“妈,您自己的婚姻就是个失败的例子,难道您要让梅琳达步上您的后尘?”
“况且我和依可已经有了孩子,你看看……他叫何楚,已经快满周岁了,他是您的孙子,您忍心让他有个不完整的家庭,别忘了……南天的心病,我不信您心里不痛。”虫
被撺掇而来的何枫,顿时满脸灰败地离开,她知道她没资格,没资格要求儿子婚姻大事听从父母的安排,那样只会酿造悲剧。
梅琳达见大势已去,心灰意冷,临走前却还要诋毁,“许依可,我告诉你,何迪不是传统的中国式好男人,他不忠贞,早就和miss王有一腿了,尤其是她死了丈夫以后,两人还同居了……”
依可不以为意,轻蔑嘲笑地送走梅琳达。回头却又找何迪算账,何迪大呼冤枉,依可讪笑着,“和你开玩笑的。”
何迪眼神一恶,作势就要教训依可,依可吓得抱头鼠窜,红着脸嚷嚷,“别呀,人家身上现在还酸着,被你./日.操夜.操,小命都快没了。”
何迪发怒,“许依可你怎么那么粗俗,儿子还在边上呢。”
依可嬉笑着跑的远了,朝他俏皮地做一个鬼脸,“假正经,上了床还不是饿狼一只。”
何迪气的没法,也只能随她胡说八道去。不过,他自有整治她的办法,隔三岔五,总能让她哭着求饶,她就能安生好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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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婚礼时,许依可并没通知台湾的家人,不过出乎意料,不但妈妈和哥哥来了,连许邵峰也来了。
因为何迪不凡的身份背景,依可的妈妈哥哥自然表现的十分恭维,依可虽反感,不过只要不妨碍她现在美满的生活,她懒得去管。
但是许邵峰的态度就很值得怀疑了,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他撇着嘴终究还是说了,“我代表父亲和哥哥的身份来祝福你,”他表情别扭,许依可听了这话有放低姿态的意思,心里吃了一惊,不过还是很高兴,当即以为他话说完了举杯就朝他敬酒,谁知……站在他身边的霍薇薇捅了捅他的腰,他立刻挺直脊背补充,“我这个做哥哥的,以前对你不够好不够关心,还请你原谅。”
他一向眼高于顶,除了对薇薇从不说抱歉的话,依可含着泪喝完这杯久违的亲情之酒,于满目喜庆中朝薇薇眨眼,那模样仿佛是在说,“只有你能把他调教成一个好男人!”
许邵峰为她所做的一切,她也心生感动,当下在众人面前拉低他高贵的头颅重重地吻上去,众人哄笑。
另一桌上,齐灼华的朋友丁健以及阿固也热切起来,哄笑着叫他们夫妻两也秀上一段,顾月白正感激老天有眼让薇薇有了个好归宿,莫名其妙就被人簇拥着与齐灼华并肩站到了一起。
众人有意嬉闹,让何迪夫妻,齐灼华夫妻和许邵峰夫妻同时站到一起,进行一场接吻马拉松比赛,那对夫妻输了就要任三个男女宾客吻他们,即丈夫被三个女客吻,妻子被三个男客亲。
这么变态的整人方法是丁健和阿固合谋想出来的,他们俩那个得意啊,使整场酒宴h到了极点。
不过……众人高昂的呼声中,三对夫妻全都黑了脸,不带这样整人的……六个人木桩子一样直挺挺站着,干瞪眼。
幸好,李默然挺身而出,“今天是何迪和许小姐的大婚,我们作为嘉宾不能喧宾夺主,所以还请各位高抬贵手,适可而止。”
季秋也霍然站了起来,细长英挺的眉目扫过发疯的丁健和阿固,“李先生说得极是,我们是来祝福新人的,丁健……今儿个酒喝多了吧,撒酒疯呢。”
他一个斜视过去,丁健正要发作,谁知冷不防肩膀上多了一双手,愕然转头一看居然是白叮叮,她朝他和善一笑,压低嗓音说,“你别怪他说话难听,你知道的,他就是这么个性子,更何况……那里面有他想维护的人,不是成心让他不快么?”
丁健顺手拉白叮叮坐他边上,也不再闹了,猛地连喝三杯白酒,眼神微微泛红地看向白叮叮,嗓音已然带了三分似真似假的醉意,“你说,你才是他的未婚妻,为什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眼睁睁看着他心里藏着别的女人?”
白叮叮伸手去拿酒杯,握住酒杯的手指微微颤抖,半晌,在周围吵杂的祝福声中轻而又轻地说,“我只是心疼他,一切只想为他好。”
丁健的心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