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杜隆一斧子砍翻了一只恶魔,但这一切依旧无济于事,狡猾的恶魔根本就不和兽人们的先锋狼骑兵们缠斗,每次都是一触就走,杜隆想尽了办法也无法留住他们,虽然他勇武非凡,但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对敌人造不成多少威胁,“卑鄙胆小的恶魔,你们给我站住,”杜隆大吼道,弗克松皱了下眉头道:“全面撤军,向东飞,”杜隆无法阻止恶魔的步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离去,
天黑了,恶魔们已经远远地将兽人抛开,正当弗克松想松口气休息一下的时候,一个侍卫走了过來说道:“弗克松大人,这是指挥官大人的密令,”说着侍卫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筏,弗克松打开一看道:“所有人都不要休息了,指挥官密令,让我们趁着夜色再次袭扰兽人,配合指挥官的大部队趁着夜色掩杀敌人,”侍卫的眼睛一亮问道:“我们是要发动总攻了吗,”弗克松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看起來像是这样,”侍卫道:“太好了,我等这一天的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每天都是跟这些愚蠢的兽人兜圈子,也不知道指挥官大人到底有什么意图,”弗克松道:“难道你沒有发现兽人们的异样吗,”侍卫搔搔头道:“沒有啊,他们每天还是那么鲁莽暴躁,就像土犀牛一样,”弗克松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是我的错觉,”
弗克松这段时间一直带领着这些毁灭卫士不停地袭扰兽人,杜隆的注意力也一直留在他的身上,而弗克松每天的任务就是在浅草平原上和他们兜圈子,附近的据点几乎都被他们“游玩”个遍了,很奇怪的是,这些据点居然都是空的,不过弗克松却从这些废墟中能够看出,这些据点都是在自己到來之前刚刚被人洗劫过,
湛蓝抚摸着香肉柔软的皮毛说道:“这些兽人们太傻了,本來很强的战斗力,却活活地被这些沒有任何用处的据点所拖累,就像一个剑术高手非要穿上厚重的铠甲战斗,结果虽然防御力提升上去了,但是自己的战斗力却下降了一大截,而他到现在还沒有觉悟,”丫头问道:“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坐视不理呢,或许我们应该提醒他一下,”湛蓝道:“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我会把这些事情尽量做得圆满一些,好了,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丫头问道:“是让我去援助兽人吗,”湛蓝道:“你带人沿着浅草沼泽的边缘到浅草平原东南方的后坡岗去,三天之内必定会有一些兽人被恶魔追杀到那里,到那时你一定要把那些兽人给我救下來,特别是他们的狼骑兵萨满,绝对不能有所损失,”丫头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到那里,”“你的话太多了,”湛蓝不快地打断了丫头的话,丫头伸伸舌头走了出去,
“大人,你有沒有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杜隆的副官肯问道,杜隆微微地一怔后露出了颓废的神情道:“你也发现了吗,”肯点了点头道:“一直以來我们追击的恶魔兵种都是十分单一的,他们数量不多,却來去如风,每次都是一触即走,表面上似乎我们每次遭遇战都是占了便宜,可是我想恶魔们应该沒有那么愚蠢,但是哪里不对劲却说不出來,”杜隆道:“你有沒有发现恶魔一直都是在我们的据点范围兜圈子,”肯回忆了一下点头道:“嗯,他们一直都是在浅草平原附近和我们兜圈子,”杜隆又道:“每次我们追上恶魔的时候都发现他们占据了我们其中一个据点,他们攻陷这些据点不是不可能,可是他们将据点攻陷屠杀我们的勇士再到把勇士们的尸体全部清理干净然后从容地避开我们撤退,你认为就凭那些少数的兵力能做到吗,”肯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大人,您说的一点都沒错,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杜隆道:“你有沒有统计过我们现在的兵力,”肯摇头道:“这段时间一直忙于追击恶魔,所以一直沒有统计过,我们最后一次统计的时候总共有两个大队三万两千人,”杜隆道:“你出去找两个大队长來,让他们把他们队的折损报上來,”
“指挥官大人让我们在这里等他的消息,只要一给指示,我们就从山坡上杀下來,”传令兵说道,弗克松点头道:“你回去告诉指挥官大人,就说我们会尽量配合好指挥官大人的行动,”传令兵向弗克松敬了一个礼后消失在夜色中,“冈森,我现在赋予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一个赤红色的的肉球漂浮了过來,弗克松接着说道:“你现在变成我的样子來指挥这次行动,我要出去一下,记住千万别出什么纰漏,”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肉球上,“咯咯嘎嘎~”一阵怪声从肉球里传來,那肉球顺着手臂逐渐包裹了上來,最后将他整个包裹了起來,红光一闪,弗克松就像融化了一般化作了一滩沸血,片刻间沸血中爬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弗克松,“好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说着弗克松闪动着翅膀飞了出去,
突然一道火球如流星一般从天空中掉了下來,砸在了兽人营地中,巨大的声响如同晴天旱雷一般传到了每一个兽人的耳朵里,“发生了什么事,”杜隆一下子从自己的铺子上跳了起來问道,就在这时守卫冲了进來道:“大人不好了,恶魔杀进來了,”杜隆叫道:“太卑鄙了,居然夜里偷袭我们,快集合队伍准备应战,”
杜隆冲出了帐篷四处张望:“恶魔在从哪个方向杀过來的,”卫兵答道:“好像在西边,”杜隆连忙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