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今天晚上召集开会,又要连夜加班,恐怕只能更新一章。另外,弘农堂.杨(_少.戀,铁长空与我不谋而合,本来就要利用舆论翻盘。另外,明朝自嘉靖以后,臣权高涨,君权萎缩,即便九千岁强横,也只是战胜于朝堂,而动摇不了文臣(包括东林)的势力。明末与其说由天子统治,不如说操纵于文臣之手。逼沈东海现在这个地位和实力,想要一举扭转大局,恐怕太难了。作者个人认为,明朝不是亡于党争,其原因将在明日的更新中,为大家道来。书友可同意,可反对,但不可骂人哦。还有,除了老朋友,新朋友能不能给点票呢?
温吴两家的马车,自然比不上定边军的铁骑,缓缓而行两日后,京师已然隐约可见。
温子怡领着两个孩子,与吴夫人同车而行,吴世忠、吴世贞依然带着两家下人,骑着骡马卫护左右,而吴家三姐妹则凑到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吴芳婷顺着车帘缝隙,向外张望了良久,回头对姊妹二人叹道:“大兄想来是被沈东海骂惨了。这两日除了行程安排,大兄竟是一言不发,每日里不是打尖探路,就是低头沉思,看上去恁地消沉,咱们也当劝慰一二才是。”
吴芳晴冷笑道:“哪里是骂惨了,我看是骂到大兄的痛处了。想想人家沈东海,十四岁著书言兵,十五岁征战辽东,四十七年攻建州守辽阳,四十八年战辽南征辽沈,纵横千里、金戈铁马,百战百胜,功在社稷。此次辽西危急,又是人家毅然北上,挥雄师劲旅,战大凌河,克复辽沈。解救斯民,退十万狼兵。以致奴酋损名将折劲旅,丢腹地丧子民,十万铁骑赫赫。竟不敢一兵南下,唯望山海兴叹而回。比起沈东海,大兄不自量力,以战策谈其兵,以谣言侮其名。何其可笑也?”
吴芳华怒道:“定边军之战绩,皆是沈重自夸自擂,何人亲眼见到,姊姊何必胳膊肘向外拐,不向着自家人,反而向着外人?”
吴芳晴冷笑道:“妹妹不也是听信他人之言,反而刁难吴家世交、温家骨血么?再说,沈东海之言说得痛快,告诉你们辽东虚实的那些士子,哪个去过辽东。哪个守过城池,哪个冲阵厮杀,哪个为国伤损?依我看来,不是夸夸其谈的赵括之流,就是别有居心的秦桧之徒!”
吴芳华气道:“姊姊亦是偏心而论,你也未去过辽东,因何不信那忠良子弟,反而信那幸臣沈重?”
吴芳晴扬声笑道:“就凭二条而已!”
吴芳华冷笑道:“是哪两条,妹妹倒要领教?”
吴芳晴爽快地说道:“辽东危难之际,你那些文人才子。忠良子弟,还在诗词歌赋、风花雪月的时候,唯有沈东海去了辽东!”
吴芳华一愣,立即反击道:“人家是苦读圣学。钻研大道,为得是日后承天以革旧弊,治世以济天下!”
吴芳晴冷笑道:“辽东的天都快塌了,圣学大道可能救急么?东晋有闻鸡起舞的祖逖,南宋有采石矶观兵的虞允文,皆是文人从军报国的典范。为何你那些慷慨激昂之士,竟不肯挺身而出以效法先贤?哪怕只有十个,甚至只有一个也好,可惜唯有沈东海,唯有定边军!”
吴芳华无话可答,仍是倔强问道:“那第二条呢?”
吴芳晴吃吃笑道:“就凭一颗人头!”
吴芳婷闻之欲呕,尖叫一声,连忙掀开车帘探头出去大口呼吸。
吴芳华愕然道:“这又是什么道理?”
吴芳晴笑道:“一颗人头就吓得大兄满地乱滚,而人家沈东海,年方十七,竟然手持人头嘿然冷笑。若非浴血厮杀,若非尸山血海,岂能如此?我就凭此点,就信他的定边军乃是铁血强军!”
吴芳婷忽然缩回头来,对二人愕然说道:“定边军!永定门外有定边军!”
吴芳晴、吴芳华听得一愣,连忙掀开车帘向外张望,远远便看到前方熙熙攘攘,忙忙碌碌,而定边军的战旗正迎风飞舞。
吴芳华疑惑道:“他们比咱们早到两日,因何还不进城?”
吴芳晴也不回答,抬手放下面纱,起身推开车门,迈步立于马车上登高远望。只见远处方圆数里,沟壑重重,箭楼林立,校场广大,千车阵列。而靠近永定门一侧,铁骑奔腾,杀声震天,无数民夫进进出出,一座巨大的圆形建筑,正在拔地而起。
吴夫人、温子怡也隔窗远望,不明所以。
半晌功夫,吴夫人对温子怡问道:“定边军在此,想来东海必在,妹妹可要前去相会?”
温子怡望着繁忙的工地,良久苦笑道:“算了,那孩子不知又要搞什么鬼,咱们还是别碍他的事情了。再说,我家老爷子硬要和他生分,忠哥又刚刚和他闹得不痛快,此时见面也是尴尬,还是日后再说吧。”
吴夫人点点头,扬声喊道:“忠哥,咱们进城!”
信王别居的书房内,朱由检推窗而立,曹化淳躬身在旁,偌大的书房内竟是唯有二人,寂静无声。
凝立许久,朱由检忽然说道:“这么说,朝臣对沈重的弹劾,皆是伪言攻奸了?”
曹化淳急忙答道:“若论及其他,奴婢不敢妄言,若只谈此次辽西会战,奴婢敢以人头担保。”
朱由检问道:“王化贞可是死战诱敌?”
曹化淳笑道:“建奴正月十九出兵,二十过河,二十一围攻西平堡,二十二广宁军平阳桥大败,孙得功偷袭了广宁,王化贞弃城而逃,他又如何死战诱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