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您也别忙了,我这边还有事儿,我今天只是路过这里!”
说着,夏帆就准备离开。
看着夏帆准备离开,梁倩跟着干着急,自己的女儿一向说话都是口无遮拦,虽然夏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神色反应,但是她这个局外人听得都不舒服,何况是夏帆了。
梁倩一再的想要挽留夏帆,却也留不住她,干脆她也就不再留了。
要了夏帆的手机号以后,就让夏帆离开了。
出了公寓,夏帆无奈的摇了摇头儿。
想到夏柏刚刚那一副还以为自己生活在部队大院里,一副千金秀的样儿,她真的觉得有些人的性情和脾气,就是长在骨子里的,不是轻易能剔除的。
想到夏柏的这副德行,夏帆不免想到了方信祁。
想到方信祁,她一时间竟然可笑的想到了他到底有没有因为中了自己的枪而死。
她心想,中了两枪还没死,他的身体器官和功能也应该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多做停留,夏帆走到绿化带路边,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只是还不等她上车,身后夏柏的声音就尖锐的传来。
“夏帆,你给我站住!”
夏柏来势汹汹,如果一早这个女人没死掉,赶忙不出现,省得因为她,让她对年毅南抱有幻想,现在又幻想破灭。
夏柏的突然加入,让夏帆和司机说了一声“你先走吧!”以后,站直了身体。
能感觉出来夏帆和两年前不一样了,夏柏根本就不敢像两年前一样挑战她。
“有什么事儿,你快说,我赶时间!”
夏帆清冷的开了口,对于夏柏,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对她,两个人之间除了有血缘羁绊以外,连陌生人都不如。
“你两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夏柏语气极度不友善的开了口,样子不是询问,而是语气刻板而冷硬的质问。
“你听谁说的我两年前死了?我不过是坠崖而已,坠崖等同于死亡?夏柏,你是喝了太多男人的jing液,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你……”
夏帆口无遮拦的说着折损夏柏的话,让夏柏俏丽的面容,当即布下了阴霾。
“夏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什么样的jian样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当年夏帆还和年毅南在交往那会儿,就背地里和那个方信祁搞在一起。
而且后来她发现这个方信祁,居然就是搞垮他们夏家的罪魁祸首。
这个女人就那样的一个魔鬼走在一起,保不齐她夏帆就是为了报复夏家当年将她和她母亲净身出户,才弄出来这样一系列的事儿。
没有因为夏柏的话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她对自己的卧碎语了,不是嘛!
“说完了?”
夏帆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未达眼底。
“说完我走了!”
跟着夏帆转身,连一个念想都没有留给夏柏。
“夏帆,你……你不许去找年毅南!”
眼见着夏帆在自己的眼前越走越远,夏柏气得干跺脚的在身后大喊一声。
提及到了年毅南,夏帆脚下的步子,蓦地一顿。
年毅南,这个名字,无异于是一把刀子,深-深的插-入到她的心脏里。
深呼吸了一口气,看到夏柏这么激动的情绪反应,她面容薄凉的动了动嘴角。
“你喜欢他?呵……不过你应该很清楚,你配不上他!”
夏柏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先不说他配不上年毅南不说,就因为有血缘羁绊牵连的事情在里面,他们两个人不管怎样也不可能走在一起。
夏帆瞧不起她的话,让夏柏动怒,她纵然配不上年毅南,也不应该被夏帆这样说她。
“那你就能配得上他了吗?”
“……”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和你妈一样都是给夏家戴绿-帽子,一样不要脸的jian人!”
“啪!”
提及到了自己在方信祁手下枪口下惨死的母亲,让夏帆一再努力不去在意的情绪,立刻翻涌了起来。
狠戾的一耳光甩下,夏柏的脸,立刻就浮现出来了五个殷红的手指印。
“夏柏,两年没见,你的嘴还是一样的jian!”
污辱她,她还可以忍受,污辱她的母亲,她不接受!
夏帆字字犀利如针,毫不留情的落下,让本就受了委屈的夏柏,感觉自己被夏帆狠狠的践踏在了脚下。
“夏帆,你敢打我?”
“二叔不在,你母亲没教育好你,我这个做堂姐的,代劳了!”
夏帆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自己这样教训这个不会说话的表妹,天经地义。
不去管夏柏身后没有停下来的碎碎叨叨,夏帆转身——
瞬间,年毅南的身躯,一如两年前在部队里一样挺拔的出现在了夏帆的眼中。
而夏帆的转身,让手里提着果篮的年毅南,刹那间,感觉一切恍若隔世。
“嘭!”
手里的果篮落地,年毅南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瞪大眸。
夏帆,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真的是夏帆吗?
一切就好像是发生在几亿光年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的让他不敢闭上双眼,像是生怕自己一旦闭上了双眼,这个不真实存在于自己面前的女人,就会瞬间消失不见。
发觉处年毅南在用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