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一扬手,冲着我就扑过来了。
我看得很清楚,她就算吸了萧虎,也不足以补充之前的损耗,明明就是虚弱的样子,也未必能打得过我,便将自己的血给放了出来,专挑选了那些个皮肤还没完全新生出来的地方打过去:“上次也是你运气好,魏浅承会出来插了一杠子,这次没有了魏浅承给你控制,我也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死法。”
“仙姑”一见了赤血咒,那满是疤痕的脸扭曲的更厉害了,想要躲过去,却还是因为虚弱,两脚正绊在了萧虎那具干尸上,一下子摔了个倒仰,正被赤血咒给毫不留情的打中了,那些娇嫩的皮肤立刻被重重的灼伤,冒出了一股子一股子的白烟,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口中溢出来,刺得我耳膜疼。
我挖挖耳朵,环顾四周,看样子,她是想着呼朋引伴,可惜四周还是安安静静的,她赖以使用的黑衣人和那些个重梨偏偏一个也没出来,她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拧起了眉头,满是疤痕的脸上扭曲了起来。
果然是因为上次那个失心咒反噬的太厉害,现在几乎是个没有还手之力了吧,连亲信也不听使唤,成了光杆司令了。
我心里有了底,趁着这个机会过去了,一下子将她两手给反扭了过来,一脚踩在了她幼嫩的后背上,来了个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了,你快说,你跟阿九还有菖蒲,是个什么关系!”
“我就是不说!”那个“仙姑”吃痛,却咬住了牙,说道:“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个样子,比起菖蒲的天人之姿,可是差远了,你凭什么,要站在了程恪的身旁?你这辈子,都没照过镜子吗?”
“站在我身边的是谁,是我的事。”那好听又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抬头一看,程恪不仅过来了,手上还拿了一捧黑色的布料,丢在了那个女人光裸的身上,看也没有多看她一眼:“那些散碎的东西,我帮你收起来了。”
我说他怎么老不过来呢,原来是帮我把那些个障碍给清了,怪不得“仙姑”嚷了半天,毛都没有喊来一根。
而且程恪看见luǒ_tǐ也毫不慌乱,就算对方坑过我们,也不占她的便宜,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谱。
身为“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我也忍不住的得意了起来,接着说道:“是啊,这种话,你倒是不如问问程恪,毕竟站在他身边的,是他选的。”
“小人得志……”那个女的脸露在了程恪的面前,整个人更是快要崩溃了,她浑身打颤,牙关咬的更紧了,两眼也像是要喷出了火来:“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只是我,不是程恪……
“不好意思,大概等不到你那一天了,”说着,我手上更用力了:“不想多吃苦头,就赶紧说!”
“唿……”“仙姑”也实在是逼不得已,居然故技重施,又用自己少的可怜的阴气唤来了重梨,只听“哧溜溜”的声音,几根重梨的枝条游走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倒是有点想笑,那些个重梨的枝条,也就跟一般的蛇差不多,跟以前那样巨蟒一样的粗壮程度一比,简直细瘦的可怜。
这是好事,顺着重梨,一定能找到了那些个被她囚禁住的养鬼师!
程恪显然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也就从我手里,把那个女人给架起来了:“走吧。”
我点点头,顺着重梨的枝条,就一路往里面追过去。
“仙姑”显然也为自己的一时情急和自视过高后悔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没用,重梨因为她自己的阴气减弱,也没了什么能耐,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顺着那些个枝条找到了挂满了养鬼师的地方。
那些个养鬼师们一个个面无人色的被倒挂了起来,我望向了程恪,程恪修长的手只是划了一下子,那些个捆绑着养鬼师的枝条便一下子松开了。
那个阴气一闪,我一霎时有点愣,程恪怎么好像被那个穿着兽皮的人治好了之后,阴气比以前要猛烈了?
好像……比以前,更加的强大了。
那些养鬼师落在了地上,都是昏迷了的样子,看上去十分虚弱,我也顾不上去想程恪的那些个阴气了,赶紧过去摸了摸他们的颈动脉,还好还好,“抽查”到的那些个养鬼师,全都还是活着的。
“重梨的枝条松开了,他们自己也会慢慢的恢复过来的。”程恪说道:“等一下就可以了。”
我忙点了点头,重新盯着那个女人:“现在你这个要挟的本钱也没有了,最好还是把实话说出来的好,长生,是谁让你炼的?”
那个女人满是伤疤的脸高高的昂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你们杀了我吧。”
“杀了你太可惜了,”我侧着头,说道:“很多事情啊, 让人生不如死,才最痛苦,要不然,把你也捆在了重梨上面,尝试尝试?不不不……”
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坏女人折磨女主角的桥段来:“这样吧,我们把你挂在了市中心,让你当众表演脱皮,艺名我也帮你想好了,就叫‘蛇女’,你看怎么样?这样,全玉宁的人,全能看见了你这个惨不忍睹的样子,他们会把你的照片拍下来,传的满世界都是……”
她最大的忌讳,不是自己的这张脸被人看到吗?那就让全世界都看到,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杀光了全世界上的人。
“你会有报应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