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没答话,修长的手臂弯下来,轻轻松松的就把我从背上拢到了怀里,桃花大眼里面的光灿若星辰:“不好。”
“嗯?”
“求婚的话,该我说。”程恪薄唇勾起来:“陆荞,虽然我……”
“好,我答应了!”我笑起来:“没那么多虽然,就算有,我也看不到。”
程恪轻轻的叹口气,低下头就吻了上来。
微凉的唇齿交缠着,吸吮着,我闭上眼睛,好熟悉的檀香气息……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像是疼惜最珍爱的什么宝贝。
赤裸的肌肤碰到了微凉的他,微微一层战栗,但是没关系,可以给他温暖,真好。
“陆荞……”
“嗯。”
“我爱你,很爱很爱。”
爱,他说的不多,所以每次听到,心总要像是融化了似的。
“我知道。”
“怎么也不想离开你……”
“那就不要离开。”我睁开眼睛望着他:“为什么要想这个……”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睛里面光芒闪烁映出我:“如果,我们只能活一个……”
“那就同归于尽吧。”
这样就好。
终于,他忘了我不能碰凉的忌讳,这一晚上在他怀里睡的安稳。
我习惯了啊,习惯为什么要去改。我只活这一场,一点也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有困难,可以争取啊。
他拥我拥的很紧,像是想把我揉进了他身体里去。
他睡着了之后,月光拢在了他近乎完美的面庞上,安安静静,才像是终于放下了防备, 融化了那一脸的冰霜,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少年。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那个问题。
那就是,他之前说过,续命的时候,没有让他一起进去,他起了疑心。
可是,为什么给我续命的时候,他一定是要在现场呢?
我有点猜到了,却宁愿自己根本没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