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精神病真是太好了
这可是同行,而且还是都在帝都的同行bv,平时跑新闻发布会都经常跟他们打交道,一个圈子的,还是一个城市的记者圈子的,就算别的人只关注了腐肉,对高冷不怎么记得住,可同行是绝对记得住的。,就算同行记不住,那摄像机拍着,晚上回去他们整理影像资料的时候,反反复复地看,纵使现场没认出来,怕也经不住被人这么看。
高冷一听,心里紧了紧,连带着脖子处那加伤疤都扯了扯。
这不能去,去了怕是会暴露,得想对策,高冷心想。
“哥,我肚子疼,老毛病又犯了,疝气。”简小单痛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高冷扭过头与她四目相接笑了笑,这样的默契,这样的搭档,除了简小单也是没谁了。
“疝气啊?”护士一听连忙推了推高冷:“那快弄点热水,这疝气没什么别的法子,过会儿就好。”
“嗯,那我过会儿再去找张教授吧。”高冷顺水推舟,正说着,看bv几个人走了过来,走在最前头的一个女生,留着如男生一样短短的头发,精致的妆容,微微往上挑起的眉头彰显着自信和霸气,一双平底鞋走得健步如飞,这个人,别说高冷这个圈子了,那是全国的家喻户晓,来的正bv调查类记者当家花旦:彭记者。
如果说纸质媒体圈记者最近的风头谁最劲的话,那非高冷莫属。而如果说电视圈的调查类新闻记者谁最近的风头最劲的话,当属彭记者。电视圈的记者崛起的太多太多了,调查类是一个小类,可也是最不容易出彩的一类。
可彭记者凭着几个有名的负;面调查报道,出名了。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摄影记者,都约莫三十几岁,提着摄像机走的那架势就十分老练,一看就是老搭档了,远远地,彭记者伸出手笑道:“张教授,久仰久仰。”
“荣幸荣幸。”张教授也早就从办公室出来了,迎了上去:“您看,您来也不提前说一句,不是明天吗?”
看来,他们早就约好了,高冷将门微微虚掩着,听着外面的动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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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着约好了,还叫什么调查类记者啊?难道他们之前已经暗访过了?”简小单也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靠在门边嘀咕道。
一般来说,调查类记者都是暗访,这明着访,看不到真东西。只有一个可能性要明着访,那就是早就拿到了对方的证据,需要补几个对方道貌岸然的镜头,这个时候才明着访。
“这么有名的记者,应该是早就有证据了吧。”简小单透过门上的玻璃看了出去,彭记者和张教授正好在视野范围内,只见两人都笑盈盈的,氛围十分友好。
“本来是定的明天,可后天临时领导要我跟着去趟美国调研,我怕时间来不及,就今天来了。对了,今天还有课吗?有课我们就拍拍。”彭记者果然是大记者,日理万机的,不多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今天我的课上完了,我们都是上午九点半开始上课,上到下午十二点,不过我上课的时间经常会超,有时候要到下午两点。”张教授一听,连忙详细地跟彭记者解释:“晚上是我助手带着他们搞活动。”
“你助手的没什么好拍的。”彭记者皱了皱眉头,手一挥:“这样吧,带我去看看电击的房间,小梁,开机准备拍摄。“
彭记者话音刚落,身后两个摄像机瞬间就扛上了肩膀,啪地一声开了机,一人对准彭记者,一人对准了张教授。一眨眼,就进入了工作的状态。
一进入工作状态,彭记者起先脸上友善的笑容消失了,变得严肃起来。
“各位观众,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是xx市xx医院,也就是该市精神病医院附属机构内,经过多次的沟通多方的协调,我们终于能够进入这重重把守的网瘾结构,也叫重度精神依赖治疗机构,我身边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电击治疗网瘾患者的张教授。”彭记者一开口,这语气可就冷冰冰了:“也噬厦÷畹摹叫兽’”。
这一开场,就极其不友善。
“看来,她做负.面报道的。”简小单感叹道:“也就是她这个牌子响,加bv的实力雄厚,否则张教授肯定不会接受采访的。”
任谁,如果知道彭记者是奔着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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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的,都不会接受采访,反正我可是挂靠在精神病医院旗下的,有婉拒记者的权利:我这可都是精神病患者,采访什么?在帝国,精神病可是仅次于官二代的神秘实力。
都是精神病,就是你采访了,人说的话也可以当作风言风语,自然也可以说为了患者的治疗效果,谢绝记者的采访。
总而言之,在帝国,得精神病真是太好了。
“张教授挡谁的采访,也不敢挡彭记者的,否则单单他阻挡彭记者进行采访,就这个元素,就够他上头条的了,会让人有种欲盖弥彰的错觉。”高冷轻声解释道:“他绝对会接受彭记者的采访,只是怕是会隐瞒许多东西。”
bv的调查类新闻记者,这个牌子很响,做的暗访多了,现在老百姓已经有种共识:只要是拒绝彭记者采访的,肯定都有问题。所以,张教授这个采访,估计是没办法的决定。否则,如果彭记者一篇:xx网瘾记者插翅难进,婉拒采访,光这个标题,就够张教授吃一壶的。
“呃......彭记者好。”张教授自然能听出彭记者口中的不善,脸垮了一两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