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985.第984章 告黑状

我老爸曾经说过,每一个能爬上去的官僚都肯定是浑身消器,你别看他在人前表现得怎么蠢怎么笨,但在人后肯定比爬不上去的要强,尤其是在琢磨关系讨好上司关注风向这些方面,比下面的小兵高到不知哪里去,只不过有的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屁股和历史决定了他就算明白大势所趋也没有办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打个比方说,一个腐败分子,他看到现在中央在大力反腐,他肯定害怕,他肯定也想旗帜鲜明的支持中央,但屁股下面屎太多擦不干净,而且就算他想擦,跟他绑在一起的也不会肯让他擦,最后也就只能顽抗到底,期待能撑到风向变化的那一天,撑过去就是胜利,还可以坐在那个位置上大捞特捞,撑不过去最好的结果牺牲他一个幸福全家人,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个全家老少一起完蛋。

就好比现在,这两个局长一听邓世方对我的称呼和态度,脸色立刻变化,说明他们已经以我是谁了。

这么年轻,这么帅(咳),一看就是刚入职的毛头小子,却能让一个虽然是冷衙门,但也是副厅级的老官僚恭恭敬敬的对待,自然就是现在满山南最炙手可热的特别治安事件处置领导小组办公室常务副主任苏岭同志了。

昨天办公室正式打板开张,省里头两号dà_boss可是都去给捧场涨脸了,这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僚了,尤其是还是在一省之内的高级官僚,要是这么热门的消息都听不到,那就只能说明这货离出事儿不远了,大家都防着他,连丁点无关紧要的消息都不肯透给他。

这两位副厅级局长既然能跑来给那帮子法师门派站台,那自然也是本系统内数得着的遮奢人物,不然的话也没那个资格被人捧着不是。

可是,就算猜出了我的真实身份又能怎么样?

刚刚说出来的话那都不重要。

反正官字两张口,把刚说回去的话吃回去本来是官僚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最重要还是那句话,屁股坐哪边的问题。

他们既然跑来给人家站台了,那断没有突然就怂了的说法。

当然了,要是像鲁方岩这样的dà_boss在场,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我虽然炙手可热,但终归级别低,资历浅,从近三十年的一般常识来判断,想撼动实权副厅那是蚍蜉撼树,基本不可能。

尤其是那个秃顶局长还悻悻地哼了一句,“怪不得邓局长今天胆气这足,原来自以为是抱上了大粗腿,嘿嘿,这么大把年纪了,抱个小年纪当救星,也不嫌丢脸!”

邓世方正气凛然地说:“我这是为了工作,就算是到鲁书记面前,我也一样敢这么说,可是你敢么?你敢么?好了,两位,我这边事多,就不陪你们了,请吧!”

好家伙,直接赶人了。

在官场而言,这是赤果果撕破脸皮了。

两位副厅长气哼哼地走了,只是气恼之余,还显得有些心虚。

谁都知道我是鲁方岩这条线的人,最近鲁方岩的种种表现都是在赤果果的为我站台撑腰,得罪了我很有可能就会被捅到鲁书记那里,想来他们回去之后必定会想办法消弥这种不利的影响,比如先发致人,恶人先告状之类的。

哦,这些官场的把戏,我老爸闲着没事儿时候,都给我扯过的。

现在想想倒有些明白老爸的良苦用心了,他老人家这是从小就准备把我往底层小官僚这方面培养啊,如果我争气点听话点,以他在平县的人脉在退休之前,把我推个股级小头头应该不成问题,我要再争气点,没准能推个副科级,至于剩下的就要看看自己的努力和造化了,不过在县这一级,做到副科的局长,就基本足够横着走了。

要对付先发致人,就得先先发致人,抢一步就能抢到先机,要论告状,咱也会啊!

往会议室走的时候,我给鲁方岩打了个电话,先把在宗教局跟这些法师门派谈的情况汇报了一下,然后说我打算先请宗教局这边帮忙搞起来,先借宗教局这条线,对全省法师进行分类登记注册,初步进行摸底。说完这些之后,才顺嘴提了一句现在看这工作的难度比我想像的要大得多,尤其是来自体制内的阻力只怕要远超出想像,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经做为既得利益者与法师各门派捆绑在了一起,比如说工信局我不好直说是哪个的的某副厅级的秃头局长,比如说招商局我不好直说是哪个的某副厅级的团脸局长,是那是赤果果为其站台张目,甚至不惜恶言相向威逼利诱,然后又夸了邓世方立场坚定工作认真神马神马的。

鲁方岩听完之后,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提醒我,想让宗教局这条线搞,得由宗教局往政府这边打报告请示再做方案,让我再跟省长那边先通个气儿,算是我自己的想法,在省长那边过了底子,再走正规渠道。

这就是在教我怎么做官做人了,不是真当成自己人,那是绝对不会这么给你提点的。

跟鲁方岩结束通话,我就立刻联系省长包善军。

跟包善军我不太熟悉,不可能直接给他本人打电话,好在以前留了他秘书的电话,先打过去沟通,本来以为会让我回头等消息,哪知道对面说了两句之后,就让我稍等一下,也就等了能有半分钟的样子,电话里传出了包善军深沉浑厚的声音,“小苏同志,我是包善军,请讲吧。”

省长居然正好有时间接我电话?这可太好了。

我赶紧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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