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凌晨发生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
这般说着,我转头看了眼肩头上的黄小妹,就见她剜了我一眼。
“那……好吧。”
刘局说着,抬头对着严思琪打了个眼‘色’,严思琪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一旁的严医生的脸上也出现了了然的神情。
我们又随意的聊了一阵,说了一下刘局的病情,彼此之间的关系热络了不少。
随后,办公室的座机电话响起,刘局走过去接,说了几句话,不出五分钟,房‘门’便被敲响了。
房‘门’推开,一名警员领来三个人,两男一‘女’,有岑佩和郭福海,另一个穿西装‘裤’白衬衣拎文件包的男子应该是律师。
“张伟!”
岑佩的脸‘色’很苍白,急匆匆走进来时,眼睛红肿着,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和牛仔‘裤’,盘起的发丝没有拢好,我知道她也是从凌晨折腾到现在,整个人都没有平时的‘精’神头,有些憔悴。
可尽管这样,美‘女’还是美‘女’,我看了看她,笑了一下。
当初被警察带走,途径写字楼大‘门’时,我就看到岑佩抱着她办公室的东西,还有我‘交’给她的葫芦和移动硬盘,站在道边一直在等我。
后来她看到我的情况,等回过神往我这边跑时,我已经上了警车,被警察带走了。
和岑佩相处的时间不长,她本来很理智很镇静的,可一到我这儿,便让岑佩‘露’出了好多次脆弱的模样,唉,我这‘女’神供的,实在是不称职。
“岑姐,我都说了张伟肯定没事了,不就是‘弄’坏了一个破‘逼’佛像么,多少钱我掏,姓蒋的想让我兄弟蹲笆篱子,吃熊心豹子胆了!”
一旁的郭福海走上来,拉住有些情绪失控的岑佩,对着我挤了挤眼睛,又拧着身子挡住岑佩走上前,刚才那副牛‘逼’不行的表情立刻换了个模样,对这刘局和严思琪一阵点头哈腰。
“领导好,领导好,我哥们张伟还没到十八岁呢,我们‘花’点钱,跟姓蒋的‘私’下解决就行了,就不用留在警局了行吧?张伟身上还有‘毛’病,按时辰犯病的时候,吃喝拉撒可都得有人伺候啊,一般人可‘弄’不了他,我们刚刚办了取保的手续,是不是能带他回家啦?”
我偷笑了一下,还破‘逼’佛像,胖子吹的厉害,要是知道那尊文殊菩萨像有几十万,他准得‘肉’疼的哭出来。
“哦?张伟还不到十八岁?这事儿办案的警员可没说。”坐在我身边的严思琪挑了挑眉,那明亮的眸子转动,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好像充满了揶揄似的,“我看张伟到是成熟的很啊,嘴这么严,什么都不说,我们警方觉得很为难呢。”
“咳,那个严政委……呃,严处长,您可千万别为难。”我赶紧换了个称呼,大都市的分局领导跟家乡的市局领导是一个级别的,厉害的很,落在人家手上可得留个好印象,“咱们不是说好了到您家住的么?”
我这话刚说完,刘局那头就笑了一声,“张大夫啊,你称呼我用的是‘你’,称呼严政委用的是‘您’,这可是区别对待啊,美‘女’的待遇就这么不同?”
听着刘局这么说,我更加尴尬了,当时给他治病,我就把他当成个病人,也没想到这个细节啊。
尴尬的笑了两声,众人之间的气氛缓和起来,严思琪站起身,说要亲自送我去她家。
而这一转眼的功夫,郭福海和岑佩都看的目瞪口呆。两人为我的事情跟警局这而忙乎了大半天,真是没想到我已经和警局两位领导打好了关系。
这时,‘门’口有轻微的空气流动,灌进来一丝凉风,我肩头的黄小妹拍了我一下,“张伟,小鬼他们回来了,说把蒋东林家‘弄’得‘鸡’飞狗跳,他家的别墅已经被水淹了,电、网全断,蒋东林还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呵,‘弄’得有点惨啊。
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跟着严思琪走出刘局的办公室…… 哈!--90242+dd856+20663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