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一说出,梁姨娘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抹喜色,她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大姑娘,您真的要如此吗?要知道陈阿四如果真的拿出了那样东西,你的名声可就真的毁了。”
夏清歌脸色淡然:“梁姨娘,这件事情关系本小姐的名誉,自然要将物证呈上来当众对峙才是。”
梁姨娘冷笑,好,既然你夏清歌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陈阿四,我问你,大小姐可曾送给你一件贴身的肚兜?”
陈阿的胸前瞄了瞄,随即点了点头:“有,现在就在老子身上。”
说着他就在身上摸索了一番,不一会儿,从他裤裆里的袋子内拉出了一块红色布料。
众人仔细一看,可不就是一个大红色的肚兜吗?
陈阿四高高举在手里炫耀的拿给众人观看:“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大小姐的肚兜。”
众人一看,脸上的鄙夷之色更甚,她们皆是对夏清歌指指点点。
“呀!这不是涵儿妹妹的肚兜吗?”
“是啊,上面好像还绣着涵字呢。”巧兰也跟着说道。
主仆二人一说出来,众人纷纷点头。这上面确实有一个小小的涵字。
夏清歌转脸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夏瑜涵:“二妹妹,原来——原来陈阿四的老相好竟然是妹妹你?”
“夏清歌你休要血口喷人,这是你捣的鬼是不是?是你偷了我的肚兜嫁祸给我的是不是?”
这时后,夏瑜涵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肚兜突然变成了她的?
“夏清歌,你竟敢如此污蔑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人。”夏瑜涵嘶喊一声,朝着夏清歌跑了过去,伸手就打算给她一巴掌。
就在她巴掌即将到夏清歌的脸上时,伸手一只手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二小姐,您最好还是把这个巴掌收回去,不然,明日你赏长姐一巴掌的消息恐怕就会传遍城内大街小巷。”
夏瑜涵恶狠狠的对上巧兰:“你是个什么东西?也竟然敢拦着本小姐?我今天不但要打夏清歌这个贱货,也要将你这个狗奴才乱棍打死。”
听到夏瑜涵疯子一般的嘶喊声,夏清歌只是冷冷一笑,站起身和夏瑜涵对视。
清冷的瞬子里是掩盖不住的鄙夷:“二妹妹好大的火气,怕不是被人拆穿了你所做的事,所以才这般恼羞成怒吧?”
夏瑜涵双眼腥红,一脸的冰寒气愤:“夏清歌,你竟敢如此栽赃陷害我,你等着,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不得好死。”
夏清歌根本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更没打算当着众人的面像她这条疯狗一样的乱咬。
“梁姨娘,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二妹妹出了这等子事情,恼羞成怒本小姐可以理解,但是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就像姨娘刚才说的办吧。”
夏清歌将梁姨娘和夏瑜涵赏给她的话原原本本的送了回去。
看着眼前一连串的突发变故,让本来胜算在握的梁姨娘有些转不过弯来,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事情会演变到这般田地?
听到夏清歌的话,她知道此时她必须先冷静下来,不然涵儿的清誉就真的毁了。
“今日这事情疑点颇多,我不相信涵儿会做出这等子事情来,这个陈阿四行事太过可疑,定是有人污蔑咱们国公府的小姐,所以才出了这等子龌龊的事情来。来人,将陈阿四拉出去乱棍打死,在此的下人不得将今日的事情传扬出去,如让我知晓外面有人议论,揪出府里的人连其家人一起——杖毙!”
梁姨娘一口气安排下来,外面的人谁也不敢吭声,这等子威严确实是压气颇重,不愧为掌府十多年的梁姨娘。
不过夏清歌可没打算这么放过她,这时只见夏清歌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姨娘,你一向口口,可今日这事情,如果真像刚才那般是清歌做的,你就逼迫清歌嫁给这等屠夫,可是现在转眼变成了二妹妹,你却反口改成了行事可疑。您这般掌府如何让人服众啊?”
夏清歌这么一哭,众人纷纷点头,显然了是一种倒戈,纷纷觉得梁姨娘这般行事有所不妥。
梁姨娘冷笑:“依大小姐的意思该当如何呢?您认为二小姐这等子才情容貌会看上这样的屠夫不成?”
夏清歌收了眼泪,抬头纳闷的问道:“妹妹一个庶出都看不上这样的屠夫,难道姨娘认为国公府的嫡女就该如此卑贱看上这等屠夫?”
梁姨娘被夏清歌激的险些将桌子上的茶杯砸过去。
正在这时站在旁边的巧兰站在夏清歌身后轻声说道:“大小姐,奴婢刚才进您的屋子查找了一圈,奴婢曾记得,夫人临终前给大小姐留下了一个红木匣子,但是现在却不见踪影了。”
“什么?”夏清歌故作惊讶道。
“那可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怎么能丢了呢?”
巧兰皱了皱眉思索到:“会不会被什么人偷了去?”
夏清歌十分坚定的说道:“如果被人偷了也绝对是熟人所为,因为我那个红木匣子是放在多宝格内落了锁的,而这把钥匙只有我和我的两个丫鬟知道。”
她这么一说,众人纷纷朝着朱云看去,摆明了是家贼难防。
朱云一看到众人的眼光,明显慌了手脚:“奴婢——奴婢可没偷。”
夏清歌淡淡的说道:“既然朱云说自己没偷,可敢让人去你房间内搜查一番?”
朱云彻底震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