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立刻有黑衣人转变了策略,将宝剑对准马腿刺去。
一人出击,手里还有宝剑的黑衣人纷纷将宝剑扔向马儿,二三十把宝剑向雷电一样劈向马儿。
毕竟是家养的未经战事的马儿,无法躲过如雨丝的宝剑,身中两剑、后蹄一软,马儿身子往前倾去。南宫玺玉立起身,以马背为支撑点,一个纵身跃上树枝,几个起落便甩了黑衣人好几十丈。
黑衣人紧追不舍,燕玄嬴却骑着汗血宝马追上前来,追逐了不过一刻钟,竟到了燕国边境的悬崖。
寒冬的悬崖边狂风怒吼,山间的寒风凛冽,吹得众人的衣诀哗哗作响。
燕玄嬴坐在马上,见南宫玺煜独身一人站在悬崖边,终是将隐忍多年的欣喜感大笑出声,“天助孤也,天助孤燕玄嬴者也。”
南宫玺玉看着燕玄嬴,尽管站在悬崖边,可与生俱来的高傲让他只是睨了燕玄嬴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嘲笑。
这一刻,聪慧如他,又怎会不明白他中了燕玄嬴的擒贼先擒王之计。
只是,这内应,竟是水然。
“呵。”南宫玺玉摇头冷笑一声,那恐吓奴柒的奴才只怕也是水然放进玉兰阁的;而他竟让奴柒出了相府,去了水然的院落待嫁,竟帮助燕玄嬴完成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呵。”南宫玺煜苦笑,恐怕这南宫丞相府今日也难逃大劫。而……
看了一眼身后的悬崖,感受着风势,南宫玺煜运足了内力顺风而跳下悬崖。
纵身一跃的那一刹那,他想——
若是我不辛身亡,别哭,柒儿。
可无人能将他的话语传递给奴柒,尽管风能卷起奴柒窗前的珠帘,却道不出南宫玺玉的诺言。
那一刻,我飘过你的窗边,无声的卷起你垂落的珠帘;那一刻,我放弃神灵的箴言,不顾一切的站在你的面前。
凝视着悬崖好一会儿,燕玄嬴看了看天色,卯时已过,该是迎亲回南宫丞相府了。
“走吧。”燕玄嬴调转马头,继续着他的歼灭南宫丞相府的计划。
郊区的寒风像刀剑割着人温凉的肌肤,燕国的京都万人空巷得丝毫没有严寒感,通往南宫丞相府的大道上更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