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到了,新娘子到了。”
在丞相府大门守着的南宫文看着迎亲队伍出现在了转角处,高兴得像个小孩儿一样大叫着往里跑,乐呵呵的声音掩不住的喜悦。
“新娘子到咯!”
就连在大门迎新娘子的小厮丫鬟们都忍不住笑灿了一张脸,南宫沁雪领着墨痕和小乞丐倾儿开始沿街发着喜糖。
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客们都踮着脚尖,拉长了脖颈,生怕错过了这婚礼队前行的点滴。
而小孩们得到了喜糖笑得好不开心,甚至还有孩子跟在南宫沁雪和墨痕身后吆喝着,“发麦芽喜糖咯,丞相府的麦芽喜糖哦。”
“发麦芽喜糖咯……”
终于在千呼万唤声中,燕玄嬴骑着本因是新郎的枣红色马儿停驻在相府门前。
欢喜的唢呐仍在吹着,燕玄嬴大步跨进丞相府,快速得步伐带动了南宫丞相府大门的红绸丝带,也不理会花轿里冒充新娘子的水然,大步往天泽堂而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新郎怎么丢下新娘了?……”
“……”
“不会是不想成亲了吧?”
人群中的议论纷纷让花轿里的水然脸色铁青,大气直喘,却也不敢下轿去让众人评论。
“南宫野,”燕玄嬴大步跨至天泽堂,前脚还未迈进,便从新郎夸大的右衣袖里拿出长剑,向坐在主席位上乐呵的南宫野刺去,“你的死期到了!”
“老爷。”南宫文一见有长剑逼近南宫野,身体不由自主的挡了过去。
谁知燕玄嬴仿若早已预料到了,左手拿出匕首割破南宫文的喉结,南宫文还来不及叫护卫,便睁着眼死去。
在场服侍的人惊叫着,潜伏在天泽堂梁上的黑衣杀手们纷纷将弓拉满弦。
南宫文一倒下,南宫野想袭击燕玄嬴,伸出拳头却被燕玄嬴眼也未眨的削断了手掌,连声大叫,“护院护院。”
可这新婚之夜,哪有平日装备森严,饶是旁人跑得再快,哪有燕玄嬴的剑速快。
燕玄嬴长剑一挥,便抹伤了南宫野的脖颈,淡淡血腥流了出来。
“南宫野,”燕玄嬴咬着牙,声音像是从冥界传来。“去给你儿子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