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我追你儿子我是傍大款攀高枝,我不追你儿子我是不求上进缩头乌龟!唉,做人女友难,做人假女友更难,做有个极品亲爹的房东的假女友更加难。
接下来轮到了伯父。宗师啊,那可是你亲哥哥呀,何况他到现在还骑着拐腿马赶路中,你如何能狠得下心呐!
“你不是说他在北京一切都很好吗?要上飞机了玩失踪,失踪的原因竟然是与有夫之妇搞破鞋,这就是你说的还好?以后房东的事情我亲自来管,你还是管好公司的事情就可以了。”宗师说。
唉,到底是血浓于水,这对宗师来说根本不叫骂,这是多么标准的领导慰问范儿啊。
再往下轮,就很现世报地轮到了宗师本人。
哼哼,子不教父之过,我倒要看看你自己怎么骂你自己!
令人不齿的是,宗师竟然很自然地跳过了他自己。什么叫特权阶级,什么叫严于待人宽于律己,什么叫己所不欲全施于人,什么素质啊!
跳过了他自己之后,宗师指着根本不在场的房东的房间就喷上了:“你个小兔崽子,怪不得老待在北京死也不肯回去。我还真以为首都那什么帝王气派的紫禁城把你给吸引了呢?结果我过来一看,你个小兔崽子正斜倚宫墙摘红杏呢!”
我必须诚实地说,我错怪了宗师,我只以为他是个练家子,没想到他还是个诗人。这莫测高深的古典文学造旨啊,让我等没文化的彻底见识了什么是“从恶俗中来,到高雅中去”。
“有本事你就别给我回来!这几年你在北京,除了花钱和乱搞男女关系,一点儿正事也没干。/气死我了,学什么不好,非学些流氓行迹,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宗师犹自数落道。
听到这里我不禁哑然失笑,再让你绕圈骂,现在把自己给骂进去了吧?哦,不对,房东上面有两根梁,难道这里说的是房东的妈?
还没等我想明白,宗师就跑步进入下一个批斗目标了。
泡泡等了一圈,终于轮到他了。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副万分期待一亲喷泽的没出息样。
宗师眨了眨小眼睛,火大地朝泡泡喷道:“你是哪根葱?”
泡泡脸比葱叶还绿:“叔叔,我是李程哥的好朋友啊,我们见过面的呀!你快骂我呀!”
“别的没有,狐朋狗友倒是挺多!”宗师恨恨道,“我累了,我要去休息一会儿,你们都别来烦我!”
说罢宗师就走进了房东的房间,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泡泡“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向着紧闭的房门不可置信地上诉道:“为什么不骂我?他们都骂了,单单不骂我,你不能这么偏心!你不骂我显得我很不重要,没有地位,像个碎催。宗师,你不能歧视我,求求你骂我吧,一个字也行啊!”
我把没出息的泡泡从地上拖起来,对着他的面门道:“呸!好了,我替他骂了。你起来吧,人不是这么丢法的。”
泡泡坐在沙发上运气,我走到姐夫身边,对他说:“你要不要回家看着犀利姐,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报复举动。”
姐夫想了想,摇摇头:“还是先找到他再说吧。”
我看了看手表,这一番折腾下来,已经12点多了。房东离家出走,已经超过了一天一夜。
“12点多了。”我对姐夫说。
姐夫还没搭腔,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的他伯父突然跳起来说:“都12点多了?走,吃饭去!”
我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伯父,心说,用不用再给你的马抓把草料。
看到我们三个都坐着不动,他伯父语重心长地劝慰道:“人是铁饭是钢,总得吃饱才有力气找人吧?走吧,就去楼下随便吃点,很快回来,不会耽误你们找人的。”
他伯父说着拍了拍姐夫的背,姐夫顺从地站了起来。
“伯父说得对,走吧。”姐夫对我和泡泡说。
走到门口,我回头问伯父:“宗师怎么办?”
他伯父竟然破天荒地拉长了下巴,吐吐舌头,眨眨眼睛,语有调皮地说:“别叫他了,叫了还要挨骂,一会儿给他带点回来就好。”
我一口二氧化氮堵在胸口,说不出的别扭。伯父啊,能否冒昧地问一下,现在控制你的到底是你本尊呢,还是你的坐骑?
来到上次接待萝卜的那个面馆,我们简单地点了午餐。可惜在座的只有我食欲尚存,伯父吃的少而精,其他两人则显得食不下咽。
我敲了敲桌子,对那两个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儿喊道:“面条糊矣,尚能饭否?”
在我的迫使下,两个人最终合力吃下了一两面条。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泡泡老生常谈道,换来姐夫的沉默,伯父的咀嚼和我的吸溜吸溜。
“一会儿别把碗都吃进去了!我问你话呢!”泡泡恼怒地敲我的碗。
我抽出餐巾纸擦擦嘴,打个饱嗝道:“万能的我,也不知道。”
他伯父结了账,给宗师点了一份餐,一行人蔫头耷脑地往家走。
走到楼下的时候,泡泡突然停住,对大伙儿说:“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按照大咪姐上午说的,多叫点儿人分头找吧!最起码,也要贴寻人启事。”
我看看姐夫,又看看伯父,接茬儿道:“那也得回家找张正常照片吧,你那张照片虽然够醒目,但你还真打算让你李程哥一脱而红啊?”
泡泡点点头,答应了。
进了电梯,他伯父悄悄地问我:“什么照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