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权猛也想在不伤及康王的情况下,将康王拿下,可实在是康王这一贼人太难缠了,刚他跟弟弟已是仔细查过几遍,飞爪的锁链将贼人拷得牢靠,无懈可击,可贼人却依旧挣脱了飞爪锁链的束缚——逃之夭夭。
让贼人逃一次,岂能让贼人逃两次,他们俩兄弟若是不能擒获贼人,定会丢光师父的颜面,哪还有脸出去道师父傅连年的名号。
“大师兄,二师兄,身下留人。”小文带着冬子赶来的还算及时,只是两小家伙赶来的再及时,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小文依旧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娘舅被二师兄用蛮力砸成馅饼了。
冬子则已然不忍看见那般惨剧发生,乖巧地闭紧了双眼。而就在冬子闭紧双眼的刹那,众人惊见,唯有小文脸上没有露出半分的惊愕之色。
康王端郎元,也就是权猛权虎两人口中的贼人,竟又一次挣脱了腿上的飞爪锁链的束缚,这次康王端郎元可是学聪明了,没有再给权家兄弟留武器在抓他的机会。
康王刚一挣脱那飞爪锁链的束缚,就迅速地拾起飞爪地锁链,紧捣了几下,将飞爪牢握在手里,这次是携着权猛的兵刃跑了。
“大师兄,看在我的面上,你就放了他了。”
“是啊,大师兄,那是小文哥的亲娘舅,听说身患恶疾才不得已不去做的cǎi_huā义贼。况且,他那也是为了自救,所得的银两也没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见大师兄跟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沾染的土,两人竟又要往前追赶,小文拽着冬子两小家伙赶紧冲出去,一个抱住权猛的左手,一个则环住权猛的右手。左右开弓,一个劲地劝大师兄手下留情。
“他拐跑了,师父特意打给我的飞爪。”要是康王没手欠地顺手牵羊,拐跑权猛的兵刃,权猛倒可以看在两个小师弟的薄面上,饶过康王。可康王实在欠抓,尽敢拐跑权猛的兵刃,要知道那兵刃可是师父傅连年特意顾铁匠,花重金,打给权猛使用的。
权猛得知师父为给他打造这个兵刃,花了许多银子,本是想给师父银子,可师父却不要,说是师娘的意思,说是送他的出师礼。
“我能替大师兄你把兵刃讨回来。”
“不行,这次我定不能轻饶他,拐走我兵刃,可不是还回来这么简单。”权猛一旦犟上,那脾气比权虎的脾气还要加个更字,比权虎更难哄。
“大师兄,他真的是我亲娘舅,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知道,不就是当今康王爷吗?”
权猛一语惊人,小文霎时就被震住了,没想到大师兄竟已然识破了自家亲娘舅的身份,那大师兄还敢那般强硬,唆使二师兄一起抓人。
“王爷怎了,古有名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不过一区区不务正业的王爷,我跟二弟皆是官差,管差抓贼,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说得好。猛子。”
“师父?”权猛话音未落,就听见师父夸赞他的话,霎时就把权猛给惊住了,听到师父夸赞自己说得好,权猛更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