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兵刃。”傅连年横手一挥,就将刚才被康王顺手牵羊去的权猛的飞爪,抛还给了权猛,权猛惊喜满脸,却不敢耽搁忙伸手将飞爪接进手中。
“今日之事,能否看在为师的面上,就不要跟那位康王斤斤计较了。”
“好。”权猛跟权虎两人素来是为师命如圣旨,两人听闻师父傅连年要他二人别再与逃跑的康王多做计较,两人自是谨遵师父的话,不计较便是。
小文则心有畏惧地偷瞄向师父的俊容,只见傅连年回望向小文的脸色,没有任何的波澜,小文拜傅连年为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岂能不知师父脸上无波澜,便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此刻仓皇逃出险地的康王,一脸备受惊吓的表情,他就知道那个傅连年定不会在合谷县那般轻易地放过他,刚不就是,他才遭权家兄弟的暗算,好不容易逃脱,一拐竟暗巷,就见傅连年如有木桩子似的杵在那,似等他多时了。
傅连年启口就跟康王道了两个字:东西。并用手指向康王顺手牵走的权猛的兵刃,康王是真不想还傅连年,康王以为有这兵刃,自己许可以跟傅连年谈判,届时可以要求傅连年做官为朝堂所用。
奈何傅连年仅给他两条路走,一归还兵刃,打道回他的王爷府,二不还别人,由傅连年拎他去见其两个相貌奇葩的徒弟,有两个奇葩徒弟送他去京城县衙见官立案,康王气得愤恨咬牙,心则暗暗腹诽这个男人是不是死脑筋,怎每次都给他两条路选。就不能有第三条,来个特殊吗?
无奈之下,康王只得选择第一条路,不过康王可不是那般会轻易放弃之人,无论是在掘傅连年墙角,还是在说服傅连年入朝为官上,康王都不会做出让步。
“走吧,回酒楼,你师娘听闻你二人已是抵达京城,已从赛医赶回酒楼,就等你二人回去,一起吃个便饭了。”
“好嘞。”权虎初到京城本就已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刚又跟康王激斗,眼下肚子比刚更觉得空旷无食了,一听师傅说师娘听闻他二人来到京城,竟不惜从赛医会上赶回酒楼,为他二人接风洗尘,权虎跟权猛哪肯再耽搁,跟这耗时候,不回酒楼陪师父,师娘用饭的。
“只是那两人?”车夫跟跟班下人刚被权猛以手刀拍晕,现还未曾苏醒。
“有劳小皇子,帮忙将此二人送回还给康王。”
“恩。”小文听闻师父的话,也是匆忙应声。
冬子有心想留下陪小文哥,可又想跟后爹和两位师兄一起回酒楼,冬子知道母亲定不会无故给两位师兄接风洗尘,许是有事求两位师兄帮忙,只是冬子不知母亲想求两位师兄帮办何事,自己能否帮得上忙。自想跟回去看看,另一方面,自是冬子是被小文给临时拎出来的,还没吃午饭,现也饿得饥肠辘辘了。
“冬子,你也一并回去吧,你娘说许会要你帮忙带你两位师兄上山帮采样东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