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颜秋等人正说着公孙无忧,就见公孙无忧很是不禁念叨的真就来了。
“嘶——”凉颜秋见到公孙无忧不由倒抽口凉气,这真的是女子吗?这女子与那天凉颜秋相隔甚远所看见的怪异士兵完全不像是同一人。
这女子个头仅比寻常男子略矮一些,并不像凉颜秋那天所见的那个怪异士兵。这女子比那个怪异士兵个头不知要看着高了多少。且体格也比寻常男子显得要略孱弱些,乍一看,根本就不是女子,怪不得会连他们本国的军民都会认错,将其误认为乃是男儿身。
当凉颜秋再听闻公孙无忧故意沉着嗓音启口,凉颜秋甚至不由怀疑,自己是否猜错了,公孙无忧并非公主,而真是敌国的大王子。实在是公孙无忧太像男子了。声音像,身材像。
“师娘,这是男人吧?”
“不,是女人。”若不是凉颜秋慧眼看穿了公孙无忧喉咙上没有突起的喉结,凉颜秋定真会怀疑自己早前的猜测有误。然而在看到公孙无忧没有喉结的刹那,凉颜秋便瞬间坚定了自己早前的猜测无误,公务无忧乃是名不折不扣的公主。
就算公孙无忧扮男子扮得再像,身为女人的她也绝不可能长出男子的生理特征来,至于胸可以束,束完就平了,而个头嘛,可以在鞋里垫东西来加高自身个头。凉颜秋不由垂头看向公孙无忧脚上蹬的那双黝黑长靴。心道这鞋里怕是不知垫了多少增高的东西。
“尔等好大的胆量,竟敢擅长我天河城,就不怕我跟我王弟给尔等来个瓮中捉鳖,要尔等有命来,没命回吗?”
“公孙公主好大的口气!”
“你说什么?敢唤我们大王子为公主?你这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听闻凉颜秋冲着说话的公孙无忧道了声公主,敌国士兵不由群情激愤。
在敌国士兵所看来,女人上战场为不详之兆,所以敌国每次发兵皆是男兵,军营里从未出现过女兵。家眷可以带,派去敌国的细作可有女人,可无论是出征的兵将,还是领兵的将军则绝不能有女子。
“呵呵,笑话!竟敢说本殿是女子!”公孙无忧则被凉颜秋的话戳中软肋,当即脸色徒然一变,可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采,不可能,她早前却是故意让这女人看破她所乔装改扮的假士兵,可当时相距甚远,且她可是从不曾曝露正脸给这女人,这女人究竟从何断言她乃女儿身。
且眼下她改扮的男子,可是足矣以假乱真,除非知道她乃公主,不是王子的,否则谁也不会猜忌她的身份。
“怎么,难道苏芳说错了?”
“女人你敢说本殿,可是做好了死的打算?”
“没啊!我可不以为我会死?相反的,如若公孙长公主想置苏芳于死地,怕也要看长公主是否有这一实力,且还要看长公主是否敢拿你城中的数以千计的无辜百姓的性命来做赌注。”
“你这女人可真是生得一张伶牙俐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