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公主夸奖,苏芳愧不敢当。淖烨放人?
“王兄,她已然在咱们天河城,差人按街头分放了那个名叫炸药包的东西。据说是只要……”
“王弟你休得听她胡说,近日他们从京城的来人,只有运粮草来的,却没有运炮仗的,这女人若想……”
“哦?原来公孙公主将我国,我前方战线的事打探得这般清楚啊,那怕是公孙公主打探来是许是假情报了。猛子。”凉颜秋说着唤了声猛子,只见权猛脸上漾开奸笑,将手中的一个信号弹再度点燃,射上天际。
啪的一声天空绽开一朵绚烂的烟花,而此刻,就见天河城里的一处人迹罕至的街巷内传来轰的一声巨响,许是凉颜秋要傅连年等人故意将这个炸药包安置在天河城人少的街巷内,且这一炸药包的威力明显不大。
伴随着一声轰鸣之后,就算威力不大,那惨遭爆破的一处却依旧蹿起了火光。
“空闲粮草库房遭敌兵焚毁。”
听闻赶来的士兵的汇报,公孙无忧与公孙无虑姐弟二人以及在场的谋士,还有将领脸色皆变油绿了。
“下次怕就不是炸毁你们空闲的库房了!公孙公主,这回可是信苏芳的话了?”
“信,我信了!”公孙无忧气得不由咬牙切齿。而至于凉颜秋一而再再而三地唤她公孙公主一事,公孙无忧也脾气甚好的没与凉颜秋一般计较,当然也与公孙无忧想就此息事宁人有关。
毕竟她确是女儿身,且公孙无忧在听闻凉颜秋说话,及看凉颜秋说话时脸上的表情认为凉颜秋许是握有关于她乃是女儿身的什么证据,才会这样说的,公孙无忧自不想被人揭穿她的真正身份,不然单凭她欺骗了军营里的将士们这点,就不好解释。
“信就好。”凉颜秋边说,边问权猛手中讨回早前分发给权猛的所有信号弹,凉颜秋并将这些信号弹全部收进自背来的绿色军用背包里。
这一幕,自是全然落入了公孙无忧的里,不单公孙无忧霎时打起了凉颜秋的主意,公孙无虑也跟其姐姐甚是步调一致地一同在心里打起了凉颜秋的主意。
看样子,除了那背有怪异的绿色挎包的女人,其他人该是皆不会有那个可以向天射出烟火的古怪弹丸了,既是如此,如若他们能顺利夺下那女人的包裹,当然最好是连那女人也一并掠来。挟持成人质,那不就等于他们就可以稳操胜券了?
“那女人不能劫,得杀。”正当公孙无虑心里正规划如何挟持凉颜秋时,就听闻他的大姐将声音压到极低,与他小声地叮咛道。“那女人除了会医人,更擅用毒,湘儿早前就是挨了她的针,顾才一直昏迷不醒。”
有湘儿这一前车之鉴,公孙无忧岂能不知凉颜秋的厉害,顾才决定不挟持凉颜秋做人质,这女人留着也是祸害,只能想法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