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四处寻找一番,仍就不见嗜血仗的踪迹,薛翌琛有些蒙了,那么大根手杖,怎说不见就不见?难不成是刚才的战斗,和那只女鬼同归于尽了?
咳咳.既然能够吞噬纸张,那么也有这种可能。
算了,反正是鬼爷的东西,他对鬼爷也不看好,不见就不见,这么想着,薛翌琛握紧手里的玉瓶,往来时的方向折了回去。
说也奇怪,来时密集的枯竭草,此下竟逐渐稀疏起来,越往外走,就越是稀少,本来还以为,没有了嗜血仗,自己会走不出去,或者在枯竭地绕半响,哪想没有多久,薛翌琛就站到了三生花丛外面。
转身看了看身后那些枯竭草,发现它们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倒了下去。
——
回到鬼村的时候,薛翌琛吓了一大跳,发现之前那些不待见他的鬼民,此下全都站在鬼村入口处等他,所有人看见他回来,眼中都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情。
在众人堆里巡视一圈,没有见到初雏的身影,薛翌琛略显得失望,随后越过众人,朝着鬼爷走去:
“诺。”说着,薛翌琛把手里的玉瓶递给鬼爷。
接过玉瓶,见薛翌琛要走,鬼爷赶紧挡住他:
“嗜血仗和断生剑呢?”
闻言,薛翌琛咽了咽口水,从袖子里掏出那个装有断生剑的锦盒递给鬼爷,轻轻咳嗽,道:
“嗜血仗和厉鬼同归于尽了。”说着,还不忘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不可能。”鬼爷不信,那嗜血仗是上万年的祭司神杖,又是咒仗,别说一只厉鬼,就算是鬼王来了,都不一定能毁掉它。
可薛翌琛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暗叫一声不妙,鬼爷倏地拉起薛翌琛的手查探起来。
“你.你你你.你.。”待看见薛翌琛的右手手心,鬼爷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没有跌倒在地,整个人一瞬间老了十岁。
“恩?”薛翌琛莫名其妙的看着鬼爷,然后抬起手,却见之前光洁如玉的手心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红色的痕迹,那条痕迹有些像蛇形胎记,笔直的镶嵌在中指下方位置。
薛翌琛不解,这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这种红色的胎记了?
“那是.嗜血仗认主了?”
“什么?怎么可能?”
“你看他的手心就知道,那是认主的痕迹,更是咒术印记。”
“嗜血仗认主?咒术?你在说什么笑话?嗜血仗乃是祭司神杖,最远古的咒仗,拥有上万年的历史,怎么可能轻易认主?还有咒术,那是几千年来都没有在出现过的东西了。”
“都说嗜血仗只要饮用了它所敬重之人的血液就能认主,若不是认主,嗜血仗怎会消失不见?还有,你看他手心的印记。”
众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纷纷往薛翌琛身边凑了过去。
薛翌琛扶额,嗜血仗认主?这是个笑话吧。
可是手心的红印,又确实存在。
“鬼爷,若真是向他们所说,你大可将它收回去。”薛翌琛坦然说道,然后把手递到鬼爷跟前,等着鬼爷把嗜血仗取走。
鬼爷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