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者说,刚刚的事情,对他来说,只不过也只是满足了一下生、理上的需求而已,什么都不算。
因为从他满足之后,他就已经毫不留恋的从床床铺上上起身,然后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没多久,莫如初似乎听到了浴室里面的水声,她苦笑扬起。
果然每次都还是这样,他就真的那么不屑么?
不屑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
每次,每次都是!
完事儿之后,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走进浴室,也不管她是什么样子的心情……
呵,不过也是,她凭什么呢?凭什么让他顾忌到她的心情?
以前,她没有那样的资格,现在自然也更不会有!
……莫如初,你是奴,你只不过是一个用来发泄,用来征服的奴隶而已,等他哪一天,彻底的腻了你,等他哪一天,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了的时候……
那么你信不信?你一定会比现在过的还要惨,你也一定会比现在跌的还要惨!
因为……心丢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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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秦恪书来说,他是矛盾的,矛盾到他有一种想要杀了自己的心。
浴室里面,他让凉水全部拍打在自己的身上,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
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一定就不会再有比你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人。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秦恪书自然对自己还是明白的……
莫如初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可是,莫如初……却是一个,已经让他失控了太多次的女人!
她的个性,她的倔强,她的身体……
没有一个,是不让他会失控的!
就好比刚刚,其实如果不是她突然来的那一句‘主人’,他可悲的发现,似乎他真的又差点沉溺在里面了。
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莫如初是莫振东的女儿,忘记了秦家和莫家之间的血海深仇,忘记了,其实他和她之间,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莫如初,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影响?
拳头,狠狠的砸在墙壁上,有血丝顺着墙壁慢慢的蜿蜒着,不过这似乎也已经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不知道用了多久,洗完澡之后,他用一个浴巾裹住了自己,然后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倚靠在浴室的门边上,然后看着床铺上,已经用被单裹住了自己的莫如初,他似乎不甘心失控的人只有他,所以他也想将她的宁静,给彻底的撕碎。
“莫如初。”
“……”
她似乎并不打算理会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毕竟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怨恨他,他弄的她好痛,痛的让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
“怎么?你凭什么倔?”
“……我没想过倔!”
“呵,那你也就想用今天晚上的这些,出来搪塞我么?”
“……”
蓦地,莫如初觉得自己血液有些逆流,因为所有的感觉都在告诉她,接下来,他说出来的话,一定很难听!
“怎么?这个就是你在第十层上学来的东西?也就是这些而已?那么我该说,我似乎救了你一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