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那人的眼中泛起了****的神色,上下打量这夏忆晗,只不过在看到夏忆晗那尚未长开的身子,兴致全无。
他不再所说,转身坐在屋中唯一的石床上,看着夏忆晗,越看心中越是兴奋,畅快。他在这里窝了这么多年,也憋屈了这么多年,虽然没能在郗念云身上讨回公道有些遗憾,但若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来还这个债,他便觉得比让郗念云亲自经历这一切要来的爽快。
若是郗念云在地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女儿竟是这样一个****不堪,不知廉耻的女人,想必会比她亲自精力更加痛苦吧……
释道大师带着季孙承曜一路狂奔,不多时便双双落在一处屋子前,想了想,便往不远处的小屋子走去。这小屋子,正是信鸽停留,关着夏忆晗的地方。
二人还未走到屋子前,便见一个小和尚站在门口。小和尚也看到了释道大师带着一名男子朝着这屋子走来,便高声说道:“弟子拜见释道大师。”
这是在提醒屋内的人吗?季孙承曜与释道大师对视一眼,身形一闪瞬间出手,将小和尚击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击倒了小和尚之后,季孙承曜急急忙忙的跑到小屋子的门前,正要一脚踢开小屋子,门却从里头打开。
一个老和尚从屋里头走了出来,看都不看季孙承曜一眼,看向释道大师,眼中的恨意彰显。他厌恶的说道:“释道,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来带走故友的女儿。”释道大师淡淡的说道,“释空,别一错再错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释空冷哼一声,说道,“什么故友的女儿?与我何干?”
释道大师在小和尚大声说话,传递消息的时候便确定夏忆晗的确是在释空的手中。他向季孙承曜使了使眼色,让他进屋去看看。
释空见状,立刻闪身,想要阻止季孙承曜进屋。释道大师身形一闪,伸手便是一掌挥向释空的后背。释空知道释道大师的武功深厚,不敢大意,转身伸手与释道大师对了一掌,连连退了五步,才将释道大师的掌力卸去。
此时他想阻止季孙承曜进屋,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晗儿。”季孙承曜进屋便见夏忆晗倒在了地上,唇角流着血,顿时心中一沉。他抱着夏忆晗出了屋子,眼睛泛红恨,瞪着与释道大师对峙的释空,恨不得将他杀了。
可是他明白,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救命,救回晗儿的命。他不再看向释空,抱着晗儿纵身一跃,急急的往国安寺寺门而去。途中遇到正往这个方向翻来的孙哲与韩东阳,只说了一句“回去”后,便顾不得他们了。
释空看着季孙承曜焦急离去的身影,唇角泛着一道邪恶的笑容。
释道大师看着这样的释空,叹了口气,道:“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告给住持师兄。”
说罢,他便朝着季孙承曜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季孙承曜带着夏忆晗来到了寺门,将夏忆晗小心翼翼的放在马车上,自己也上了马车:“回府。”
韩东阳闻言,坐上马车,只听他口中说了一句:“驾!”马车便开始在官道上奔跑起来。
释道大师赶到寺门口的时候,载着季孙承曜和夏忆晗的马车已经绝尘而去。他双手合十,口中念道:“阿弥陀佛。”心中却在默默的为夏忆晗祈祷,希望夏忆晗能平安无事。
直至马车完全消失在视线中,释道大师才转身离开,往住持的院子去了。
“住持师兄。”释道大师在住持的僧舍外站着,等候住持允许他进屋。
“释道啊,进。”本在闭眼打坐的住持睁开眼睛笑道。自己的这个释道师弟,悟性极好,武功也高,就是不争。也正因为不争,让自己对他多了几分真心。
“住持师兄。”释道双手合十,向住持行了礼。
住持看着释道大师,问道:“可有事?”
释道大师细细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没有夸大其辞,也没有断章取义,客观的将整件事情说完后,等候住持的处理。
住持听完释道大师的话,当时便一掌拍在了榻上的茶几上。茶几当时便出现了一条裂痕:“这个孽障,本以为这么多年了,也该改过来了,不曾想竟变本加厉了。释道,既然释空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的一错再错,你带上本寺刑堂的嫡子将他逐出国安寺,且广昭天下同门。”
“是,住持师兄。”释道点点头,一脸淡然的离开。
没过多久,释道打算便带着刑堂的长老,弟子来到了释空的僧舍。
他站在释空面前,平静的看着释空,道:“住持有令,前主持命释空闭门思过,却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释空仍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的一错再错,打伤了宣德侯府的嫡出大小姐,曜王的未婚妻夏忆晗,当逐出国安寺,永远不得回寺。”
释道大师话音刚落,便有刑堂的弟子上前动手抓住释空。
释空并未做出反抗,反而仰天大笑:“哈哈哈……”
他用力甩开抓住他的刑堂弟子的手,看着释道大师的眼里满是嘲讽:“放开,我自己会走。释道啊释道,我不曾将心中的恨意放下,你又何曾将内心深处的那份爱恋放下呢?哈哈哈……终有一天,它会成为你的心魔的,到时候你就会变成像我这般疯魔了,哈哈哈……我等着,我会好好活着等着这一天的到来的……”
“若是有那么一天,我宁愿还俗,也不愿像你这般不堪。”释道大师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