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小院。
此时,陆永年已站在小院中,看着陆非天摆弄一盆盆的胎菊。
“天儿。你还在记恨我。”
陆非天声音淡淡,“父亲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陆永年微微眯眼,继续说道:“当年若非我不辞劳苦的奔波,哪有你如今这般惬意的日子。”
陆非天捡菊花的动作微微一停,只是一瞬,又漫不经心得挑起来。
“所以父亲就可以不管母亲的死活了?”
陆永年脸色一沉,道:“我说了,那是一个意外,当年我离开之后,她才得了重病。”
尽管陆永年解释,陆非天不为所动,依然继续摆弄手中的菊叶花瓣,将它们翻过一面,晒太阳。
“今日难得出太阳,如果父亲没有其他的事,还是去忙公务吧,今日又死了一人。”